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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垂眸把玩著手中瓷瓶,神色鬱郁,
“我沒害過你……”
“沒有?”月罌聲音陡然提高,險些被他氣笑了,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
“你們幻幽宮的人三番兩次來暗殺我,你敢說不是受了你的指示?”
“不是。”水寒靜靜地抬起眼眸,目光中沒有半點玩笑。月罌看這眼神微微一愣,隨後又聽他輕聲說,
“除了阮玉,那些人都被我殺了。”
“……為什麼?”她遲疑了半晌才疑惑地問道,實在捉摸不透這男人的心思。
水寒唇角輕勾,看上去極為不屑,隨意地倚靠在床上,只一個動作,便嫵媚至極,卻偏偏沒有半點輕佻,委實難得。月罌眨了眨眼,還記得先前聽人說起過有關雨舟的事,據說他長得極像他的父親,而他父親便是南月國第一美男子,看來這件事並非傳言。
她初見水寒時,的確覺得他容貌驚豔,彷彿是畫中走出的男子一般,溫柔雅緻,給人的感覺十分親切,可又有一種只可遠觀的高貴。
正在她疑惑不解的時候,忽聽他語氣平淡地解釋道,
“所有讓你遭遇危險的人,都得死。”
月罌喉嚨一哽,倒不是相信了他的話,只是覺得這句冷冰冰的解釋太過絕情,這外表溫順的男子實在如傳言那般心狠手辣。
“幻幽宮接的生意並非都會告訴我,有時各堂主接到大買賣便會直接去做,這也是一直以來的規矩。”
“那萬一要殺的人是你不想殺的呢?”
“除了你,誰死了都與我無關。”
“……”
“我已經吩咐過手下人,不許接與你有關的任何生意,可那些人被利益驅使,偏偏違逆了我的命令,所以只有死。”
“那阮玉……”回想起當時的情形,若不是阮玉給了她一件衣裳,上面被灑了追魂香,那些兇殘的奪命蜂也不會差點吃了她。可以說,那次他也算個主謀了。
“阮玉嘛……”水寒眉梢微挑,低低的聲音宛如雲中歌謠,婉轉優美,只是傳到她的耳朵裡卻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
“他還有利用價值。”
“你真是個魔鬼”倒不是為那些害了自己的人打抱不平,只是覺得這個人實在太殘忍了些,明明是得力的手下,說殺就殺,就連剛剛那兩個壓自己前來的黑衣人都莫名其妙地被他殺了。
一想起那兩個黑衣人,一個埋藏了許久的疑問忽然跳了出來,如果沒看錯,他剛剛殺人時似乎是用細線纏住了對方的脖子,忍不住問道,
“你殺人是用線?”
“琴絃。”
“涑南王那侄女帶人去伊人坊搗亂之後,過了不久就死了,難道……”
“都是被我殺的。”水寒唇角輕勾,目光柔和地將她看著,能與她這樣心平氣和的說說話,他就心滿意足了,哪怕談話的內容是血淋淋的真相也無所謂。
月罌冷吸了口氣,那時還沒見過他的真面目,也只知道他是隔壁暗香樓的東家,整日帶著帷帽而已。沒想到那時自己身邊就暗藏了一個這麼危險的人物,她竟然毫不知情。正思索間,幾根琴絃驀地飛出,直接纏住了她的腰身,她完全沒時間躲閃,整個人頓時向他飛去。
水寒唇角笑意更深,伸手將她接住,抱在懷中,笑然然地說道,
“再問下去,天就黑了,我們還怎麼睡覺?”
“誰會與你睡……”還沒等她問完,溫軟的唇便堵住了她剩下的話,清清亮亮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
月罌眼睛一瞪,直接咬向他的唇,不料對方及時退回,她咬了個空,恨得她只想把他宰了
“你若不配合,那我只能再把你綁住了。”
“你好歹是個男人,只會做這些強迫人的事,還要不要臉?”若不是這人說話太可惡,做事太討厭,她如何也不能對著這張臉罵出這麼難聽的話。
水寒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模樣,緩緩地眨了眨眼,似乎開始認真分析她的話一樣,隨後點了點頭,答案卻讓她險些噴血,
“那我不用繩子好了。”說完直接點了她的穴道,她頓時停止了掙扎,然停頓了片刻,一聲更為憤怒的聲音又吼了起來,
“你這個禽獸惡魔色狼混蛋快把我解開”她已經被這男人逼瘋了,絞盡腦汁地想著所有難聽的詞。
水寒不怒反笑,將她放倒在床上,隨後坐到她身前,看著她憤怒到極點的面容,輕描淡寫地只反擊了一句,就讓她完全停住了叫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