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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還記得他進園子時面如死灰,中毒至深,若不是他體內有她一脈魂魄撐著,想必早就死了,怪不得他會這麼恨幻幽宮……
槐南王忍著刀割般的痛楚,抬頭看著這個俊美如仙的男子,不屑地笑道,
“別人的孩子?呵……關我什麼事?我心裡只有容兒一個,若不能救活她,就算整個世間的孩子都死了又與我何干?”
她說得雖然極端,可讓人聽起來不免心頭黯然。身為母親,眼睜睜地看著孩子即將死在自己的面前,如何能不痛心疾首,只是她這種做法太讓人憤怒。
“娘……”輕輕的呼喚從山洞口傳來,讓幾個人頓時一愣,飛快地看向洞口。他們剛剛一心都系在槐南王身上,並沒聽見有人接近山洞。
容貌清麗的少女扶著石壁站在洞口,頭髮上落滿雪花,連睫毛都結了冰,如同一個冰清玉潔的娃娃。她臉色慘白,嘴唇發紫,穿著一件單薄的衣裳瑟瑟發抖,顯然已經被凍壞了。
“想容?”槐南王半眯著眼睛,待看清洞口處的少女時,忽然驚詫地喚道。
她話音剛落,童昕與月罌就匆匆趕來,似乎剛剛就發覺了這個少女,一不留神將她放了進來。
這人正是南月國的六公主南宮想容,也是槐南王在這個世間的女兒,只不過她從未進宮看過她,在外人看來兩人簡直不像母女。
“娘,您怎麼了……”南宮想容聲音發顫,也不知是凍的還是怕的,她不顧周圍這些人是否危險,踉踉蹌蹌地跑了進來,直接跪在槐南王腳邊,伸出凍得通紅的手指,想要去摸她的臉。
槐南王眉頭微蹙,偏頭躲開了她的手,語氣又恢復了往日的疏離,
“你來做什麼,回去”
“娘您這段日子去了哪兒,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您,這些天我一直藏在金竹園外,覺得他們一定知道您的下落,今日果然被我找到了。娘,您究竟怎麼了呀,為什麼流了這麼多血……”
南宮想容話中已經帶了哭腔,她似乎是凍壞了,眼睛通紅,可卻沒有半點眼淚掉下來。
“我去了哪兒與你無關,快些離開”槐南王依舊是嚴厲的語氣,情緒並沒有因為她的到來而有一絲一毫的波動。
月罌站在洞口處,看著她們母女兩人相見的情景,不免暗歎了口氣。南宮想容,想容,想念月容……槐南王為她取這個名字時,只是表達了對那個女兒的思念吧,這還真是諷刺……
南宮想容使勁搖頭,向來性子清冷孤僻的她,此時像個無依無靠的孩子一般,眼睛瞪得大大的,說什麼也不放開母親的手。
正在這時,冰洞發出一聲巨響,緊接著,洞頂的小塊岩石迅速落下,砸在眾人周圍。
“洞要塌了快出去”慕離一聲低喝,扯過離他最近的花尋就往外跳去。
轟隆隆的聲響傳來,整座山開始輕微的搖晃,似乎是由於裡面發生的打鬥破壞了岩石的穩固,他們剛一離開,就有大塊的岩石落下,嚴嚴實實地封鎖了洞口。洞口處開始塌陷,裂開足足兩米多寬的口子,碎石落盡,有細碎的雪沫飄在半空。
月罌嚇得心驚膽戰,看著他們四人都完好無事,懸著的心這才落下。視線落到奚墨身上,頓時一驚,原來他逃出來的時候將南宮想容拉了出來,而她仍然死死地抓住槐南王的手,兩人正掛在洞口塌陷的縫隙中。
奚墨一手攥著洞口的一棵小樹,一手緊緊地拉著南宮想容的胳膊,用力將她向上拽著。然他力氣剛剛已經耗損太多,如今拽著兩個人也有些吃力。
月罌忙讓童昕過去幫忙,可還未等他到近前,一大塊岩石又從上面滾落,直接砸向縫隙邊的三人,快得讓人措手不及。
“奚墨”月罌只記得自己尖叫了一聲,胸口一陣緊縮,隨後眼前發黑,直接昏了過去。
恬淡的竹香飄來,讓半夢半醒間的月罌不由自主地吸了吸鼻子,這味道當真熟悉,讓她既依賴又難以割捨。怪不得她第一次來到金竹園時就覺得這金竹的味道很是熟悉,怪不得尋常人都聞不到金竹有香味,而獨獨她能聞到,原來都與前世有關。
月罌靜靜地躺在床上,思緒一點點回歸,猛然間想到昏迷前的事,心臟疼得一陣抽痛,忽然睜開了眼。入眼便是一雙略顯焦急的黑潤眼眸,見她醒來立即多了抹驚喜的華彩,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慕離還說你要再過半個時辰才會醒呢我急得不行”童昕嘰裡咕嚕地說了一通,見月罌有些迷茫的樣子,又緊張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餵你怎麼了?別嚇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