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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沒動作,皓祥已經氣瘋了,解開腰帶就要往白吟霜脖子上系,“爺來給你個了斷。”
雪如都被嚇住了,白吟霜左躲右閃,滿廳亂爬,兩個奴才不知該攔還是幫忙,鬧得不像樣。
嶽禮大喝一聲:“都給我住手!”
皓祥停手,直挺挺往他面前一跪,漲紅著臉頰,委屈不已:“阿瑪,兒子是清白的,是這個女人想要攀附咱們王府,編出來的謊話,兒子絕對沒有做過!”
看著心愛的兒子被個女人逼成這樣,嶽禮心疼不已,和顏悅色道:“你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就算真的有什麼也正常,她都賣身投靠了。若是你實在喜歡她,只叫她孝服去你房裡伺候也沒什麼的。”
言下之意還是認為他真的對白吟霜做了什麼了,皓祥紅了雙眼,吐露心聲:“兒子並沒有看上她,兒子絕對不會讓下一代受兒子受過的苦楚。”
嶽禮聽明白了,內心十分愧疚,也紅了眼眶,趕緊將他扶起來,安慰道:“皓祥,你是個好孩子,阿瑪明白,是阿瑪對不起你們母子,阿瑪一定給你在皇親貴胄中找一個端莊賢良的妻子,讓你們和和美美過一輩子!”
父子兩一行哭,一行傾訴,拋下繁雜瑣事,往偏偏側福晉院裡去了。
張望了許久,還不見兩人回來,白吟霜呆呆地問道:“福晉,這,這就完了?皓祥到底收不收我?”
雪如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沒用的東西,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沒能讓皓祥收了你,連個男人都搞不定,快把你那張喪氣臉收起來!”
白吟霜嘴一癟,又是兩泡眼淚,卻是沒人願意欣賞,還是得求助於福晉:“福晉,您是個慈悲的善人,求您給吟霜紙條活路吧。”
雪如喝了杯茶,歇了口氣,計上心頭:“王爺沒說留你,也沒說不留你,你倒是長了一臉狐媚像,多在皓祥面前晃悠晃悠說不定還真能打動他,側福晉是個舞女,你是歌女,說不定你能和她有共同語言呢,罷了,我就留了你吧。”
就算皓祥看不上這個白狐狸,也是根刺兒,只要能讓那對母子不舒坦,她也不會吝惜那點米糧。
就這樣包袱款款的白吟霜以丫頭的名義在雪如院中住了下來,可她的惹禍體質驚人,還沒到第二天,半夜裡就鬧騰起來了。
秦嬤嬤點著了燈,出去一陣兒,帶著嘲笑與不安回屋了:“福晉,是大阿哥,在那白狐狸房裡鬧呢,淫,言,浪,語地真不害臊。”
又是這個不爭氣的“兒子”,雪如嗤笑道:“皓幀,皓幀,還真是隻耗子,大白天地矇頭睡覺,到了晚上也不叫人安生。這小狐狸精還真有本事,勾搭了皓祥還不夠,連我的皓幀都不放過。好歹皓幀才是嫡長子,以後要襲爵的,小浪蹄子打的一副好算盤。”
“就是這個理兒,福晉安心睡吧。”秦嬤嬤吹熄了燈,房裡恢復了黑暗。
是夜,出來覓食的皓幀在新來的迷戀皓祥的美貌丫頭身上一逞□□,在他猥瑣的內心強迫了白吟霜就等於戰勝了皓祥,真是痛快至極,折騰了許久才沉沉睡去。
白吟霜從昏迷中醒來,就看見昨夜的禽獸依然氣勢洶洶地趴在她的身上,睡得直流口水,心下悲憤至極。她愛的是皓祥啊!她嬌嫩的身軀是要獻給皓祥的!她的貞潔卻被這個禽獸奪取了,她還有什麼資格愛他!蒼天啊,她要如何活下去!
一切都毀了,被這隻耗子毀了,屈辱、不甘、悲傷混合成憤怒之火,熊熊燃燒在她心中。她不顧身體的不適,跌跌撞撞下床,拿起沉重的燭臺,捅向毀了她清白,毀了她未來的禽獸……
“啊——————!!!”一聲哀嚎響徹碩王府。
片刻,秦嬤嬤面無血色地回稟雪如:“福晉,大事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出大事了!”
正在梳妝的雪如,一臉的疑惑和不滿,放下手中的脂粉,跟隨老僕來到白吟霜屋裡。
“喝!”這一地的血泊讓她一下子清醒了,倒在血泊之中被捅地像個篩子似地肉塊不正是她的“兒子”皓幀嗎?!
“皓幀!”她叫著,想要撲過去,可這鮮紅的顏色制止了她。
“福晉,不止這個,還是那個,你看,那個烙印!”秦嬤嬤扶著雪如,焦急地在她耳邊低語。
“啊?什麼?什麼烙印?”還沒吃早飯呢,就看到這樣一幕,難怪雪如的腦子短路。
“是梅花烙啊!,福晉,你看!白吟霜的肩上!”
“梅花烙!梅花烙!”雪如總算把目光放在那個不著寸縷,渾身青紫的“瘋女人”身上,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