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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卻哈哈大笑道:“皇后,你這可是錯怪嶽禮了。聽說那富察皓幀一出門就被狗追著跑出三里路,嶽禮左等右等總不見他的人影只得先帶著皓祥進宮。等皓幀衣衫襤褸地回府換了身衣服再次出門卻……卻一腳踩到狗屎裡,又跌了個狗□□,哈哈哈。等他第三次沐浴更衣準備出門迎頭就碰上事畢回府的嶽禮皓祥,這些日子正指天罵地地叫人滿城抓狗呢。”
“竟有此事?!”皇后嚴肅,許多宮外的搞笑事情都沒人敢告訴她,她還是頭一回聽說富察皓幀的悲慘事蹟,滿腹好奇。
見皇后目瞪口呆的樣子,乾隆更加得意,將他聽來的訊息大方地與皇后分享:“還不知呢,你知道那追了皓幀跑出三里遠的是什麼狗嗎?”
“藏獒?”在皇后心裡只有力大如虎,兇猛異常的獒犬才能把個大男人嚇成這樣。
“哪裡是藏獒呀!就是隻哈巴狗兒!”一想到這麼個大男人居然會被那樣小巧玲瓏乖順可愛的狗兒追著跑,乾隆笑的直打跌,“說到藏獒,聽說岳禮曾經請洋大夫為治療皓幀的毛絨恐懼症,特意找了只訓練有素的藏獒,說是什麼脫敏療法,結果呢?哈哈!那狗一聲不響一都沒動,皓幀他就給嚇尿了!哈哈哈!”
皇后覺得又好笑又噁心,拿起手帕掩鼻,好似在隔絕那並不存在的尿騷氣:“有這麼個大伯子,蘭馨以後該怎麼出門應酬,簡直就要成了京城的笑柄了。還是直郡王府家風嚴謹,絕不會出現這等荒唐兒孫。”
乾隆一想,也對,皓祥雖好,卻又個狀況百出的兄長拖後退,多隆雖然能力不及前者,好歹也沒那麼多糟心的親戚。現在他瞧著皓幀各種爆笑,要是蘭馨真成了他的弟媳,他哪裡還笑的出來,異姓王就是靠不住,還是多隆好。
宮裡皇上皇后打成一致,一片和諧。
宮外,皓祥胸悶氣短,抑鬱地不得了,即使在選婿當天他表現的十分出色,蘭公主的駙馬依舊是多隆,多隆是他的至交好友,即使再失望他還是得打起精神來,去給“情敵”道賀,在直郡王府大宴賓客,大放爆竹時,他失落極了,連嘴角習慣性的微笑都掛不住了。
他的阿瑪很是理解,兒子多年的努力付出他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在他看來皓祥與蘭馨真是天造的一對地設的一雙,可聖旨已下他也無力挽回。只能鼓勵他:“不要氣餒,阿瑪一定會給你找個比蘭公主更好的,還不用受皇家規矩的束縛。”
是啊,天下那麼大,女子那麼多,總有一個比蘭公主更美貌更有才華,可全天下只有一個深受帝后喜愛的和碩公主蘭馨。
不是他貪圖皇家富貴,想要攀龍附鳳,只是他太想證明自己了,證明自己是個文武雙全的大清好男兒,只要被皇上認可,就再也沒有人能對他的出身說三道四了。
可他失敗了,敗在他的出身上,再是學富五車才高八斗雄姿英發,他也只是個回疆舞女所出的庶子,無論如何也比不上根正苗紅的多隆。
他不甘心吶,不甘心十來年的披肝瀝膽只換來沉重的打擊——他的出身才是最重要的!是他一輩子不能逃避的痛苦現實!
越想越不甘心,皓祥筆下的字越來越潦草,犀利的筆鋒幾乎將柔軟的宣紙劃破,堅硬的筆桿也在他緊握的掌中“吱吱”作響。
身邊的下人看不下去了,“爺,您練了好久的字了,不如去街上散散心。”
皓祥也知道這樣胡思亂想下去不行,便帶著僕人出門了。
既然是散心,他就往人多熱鬧的所在走去。天橋上果然熱鬧非凡,抖空竹的抖空竹,爬杆的爬杆,還有胸口碎大石,雜耍表演高,潮迭起,觀眾們不住叫好聲,在這樣歡快的氣氛下,皓祥也忘卻了煩惱,豪邁地揮灑賞錢。
一路走來一路看,不知不覺來到一處氣氛清冷的所在。只見一名渾身素縞的女子跪在地上,懷抱一把琵琶,在那兒悲愴的唱著: ;“家迢迢兮天一方,悲滄落兮傷中腸,流浪天涯兮不久長! ;樹欲靜風不止,樹欲靜兮風不止,子欲養兮親不待,舉目無親兮四顧茫茫,欲訴無言兮我心倉皇!”
皓祥走了過去,見那女子面前鋪著張白布,上面寫著:“吟霜與父親賣唱為生,相依為命,回故鄉未幾,卻驟遭變故,父親猝然與世長辭。身無長物,復舉目無親,以致遺體奉厝破廟之中,不得安葬。吟霜心急如焚,過往仁人君子,若能伸出援手,厚葬先父,吟霜願為家奴,終身銜環以報。”
白布上,只有過路人丟下的幾枚銅幣。
他見這女子面無血色,歌聲悽楚,很是可憐,便拿出荷包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