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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會後悔的!你們會受到天譴!你們會受到報應……”
一邊嚷著,他轉身就跑,在“嘩嘩”雨聲中他隱隱約約聽到稚嫩的童聲在問:“阿海,那個瘋漢子是誰?什麼是侮辱……”一個尖酸的聲音在回答:“爾桓(沒錯這就是何書桓,名字組合之後比較怪異請見諒)少爺無需理睬……拔毛鳳凰不如雞……”
尓豪猛地轉身,站在那兩扇紅門前面,鄭重的對自己立下了一個誓言:“從今以後,我要不擇手段,報復這棟房子裡的每一個人!”
發完誓,一陣冷風吹過,尓豪的萬丈雄心一下子就熄滅了,他緊緊衣服,握緊手中的破傘。雨勢越發大了,原本還想要到了錢,手頭寬裕些就能叫輛車回去,可是現在一切都成泡影了。他在沿街店鋪的屋簷下避雨,看著雨水濺起的水花,一想到眼巴巴等他帶錢回去的父親,想到一出生就是個藥罐子的弟弟,鼻子一陣酸,眼淚就不受限制的滾了下來。
他拿起傘再度衝進雨中,卻沒有回家,他不敢回家,他不知該如何面對那一老一小的淒涼景象,只能漫無目的地在大街小巷中亂竄,單薄的身影是多麼脆弱,不堪一擊。
大雨的天氣,街上本就沒什麼人,雨聲給罪惡提供的掩護,當尓豪有所警覺一切都已經太晚了——壞人從四面八方包圍上來,雨幕下看不清面目,壞人搶傘的搶傘,套布袋的套布袋,抬腳的抬腳……驚慌失措的尓豪立即尖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尖利的呼救聲傳出老遠。
“公子,你沒事吧?”被套袋的尓豪只聽得“乒乒乓乓”一陣,一個溫潤如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隨即頭上的布袋被拿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與聲音極其相配的臉。尓豪的腦海裡浮現出《詩經》中的句子:“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立馬陷入花痴狀態。
那人卻以為他是被嚇呆了,便安慰道:“公子不必害怕,那些歹人都已被我打跑,不敢再來的。在下姓方,單名一個瑜字,是國子監的學生,絕對不是壞人。我見公子單身一人……若不嫌棄,就由在下送公子回家,如何?”
回家?!尓豪瞬間回魂,那樣殘破不堪的家,要是讓這樣龍駒鳳雛一般的人物見了,只是對她的褻瀆,不能,自己不能……尓豪心中突然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自卑感,方瑜是冬日的暖陽,可他只是牆角溝渠中的雜草啊!
方瑜見他滿臉難色,以為他有難言之隱。又見他衣著破舊,鞋子開裂,十分憐惜,便十分體貼的將尓豪帶到她租住的院子去了。
那只是個三進的小院子,卻打掃的纖塵不染,就連雨中的花木也顯得格外鮮亮動人,一看便知主人的用心,看在尓豪眼裡又為方瑜再添一分柔情。
“方瑜,你可回來了!”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這位公子是?”
尓豪抬頭一看,來者是一名挽髻的綠衣女子,只見她濃眉大眼,精神飽滿,眼帶笑意,聽她的話語應是方瑜的朋友,想起父親傳授的夫德,趕緊低下頭,卻見自己的破鞋子漏水,在潔淨的地板上留下一道道的泥印,尓豪恨不得挖個洞藏進去。
方瑜卻沒有在意,對那女子說:“依萍,你總是這樣大大咧咧的,別嚇著了這位公子。”有回頭對尓豪道,“公子別在意,這位是傅依萍,我的好朋友,最是熱情富有正義感,她說話直來直去,但沒有惡意的。”
尓豪又怎麼會在意呢,雖然那人的名字令他產生不好的想法,但傅依萍是方瑜的摯友,這就足夠抵消他的負面情緒了。方瑜叫來下人帶渾身**的尓豪去洗澡,還為他準備了新衣服。
當尓豪梳洗一新後,對方瑜的愛已經深入骨髓了。他在洗澡時套來的話,結合之前英雌救美的舉動,方瑜在他的眼中就是一隻閃閃發光的金龜啊!山東學政之女,溫文爾雅的正義之士,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極品好良人!
一心撲在方瑜身上的尓豪將往日在將軍府中學的規矩有模有樣的擺出來,倒也唬住了一干僕人,也看得依萍大吃一驚:“真看不出來這樣一位眉目如畫的翩翩公子居然尖叫起來居然能傳出三條街,看來人的潛力果真是無限的。”
尓豪一聽立即面色一沉,方瑜立即站起來道歉:“依萍正向我問起你的來歷……都怪我多嘴,實在對不起!”依萍也摸摸鼻子,作揖請罪。
尓豪接受了她們的歉意,開始述說他的悲慘身世,以及這一天的遭遇。
聽到他他拉將軍府如此仗勢欺人,隨意拋棄側夫及其子女,還不給生活費,兩人都義憤填膺,依萍熱血地拍桌而起,挽起袖子就要去將軍府說理:“他他拉將軍做得也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