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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說得明白點嗎?”
“您現在就和暈車一個症狀,不過不用擔心,最近凡是承寵的妃嬪都有這症狀,臣開一副方子,用水煎服,一日一次,喝上七天就好。”太醫熟練地開方子,又交代道:“不過,娘娘此症雖然看似不嚴重,但是長期受到不良外界因素的干擾還是會給您帶來壓力,接觸的多了或許會抑鬱成疾,那樣就難醫了。”
太醫這是隱晦地提醒她,不要為了臉面的光彩,接觸乾隆,聆聽他“婉轉”的歌喉,有福也要有命享啊!
令妃苦惱地摸摸空空的小腹,想想自己已經嚇得不輕的三個孩子,再回憶一次那苦不堪言的半個月,徹底灰心喪氣了。當乾隆來了她就靠在躺椅上,臉色蒼白無精打采,不用裝就是一股病懨懨的樣子。冬雪和宮女們圍繞著她,送茶的送茶,端藥的端藥。
乾隆大驚:“愛妃你這是怎麼了?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不舒服了?有沒有叫太醫來看過?”
令妃嬌嬌弱弱地行禮,答道:“太醫把了脈,說是需要靜養一陣子。看來是臣妾沒有福氣,不能做皇上的忠實聽眾了!”
乾隆聽了雖然無奈,又很感動,便說:“既然愛妃身體不適,那朕就去別的宮裡歇著了。你好好休養,朕還有不少歌曲要和愛妃你共享呢!”
“還有不少歌曲”?!令妃低垂著眉眼快要控制不住像海水一樣湧上來的暈眩感,恭送乾隆。
離開了延禧宮,乾隆唱著:“她來聽我的演唱會,在十七歲的初戀第一次約會。男孩為了她徹夜排隊,半年的積蓄買了門票一對,我唱得她心醉我唱得她心碎~~~”走進了雅妃鈕鈷祿松格里的宮中。
可憐雅妃一直病病歪歪地,好容易被宮中的補藥,膳食養出了點肉,就慘遭乾隆魔音攻擊,抱著同樣病弱的兒子宜綿比痛不欲生。太后癱瘓在床,一時半會兒的也無法拯救他們於水火之中,不知該如何是好,突然聽到宮女們間的傳言:“這宮裡最安靜的就屬蠱妃娘娘的地盤了,臘梅的小格格長得可好了,一看就是個有福氣的。”“什麼臘梅,要叫臘答應!”“我偏叫臘梅了,怎麼樣,她也就是宮女出身,要不是投靠了蠱妃,小格格能不能平安出生還兩說呢!”
蠱妃、安靜,投靠!看著兩頰瘦削,完全沒有嬰兒肥的宜綿比,雅妃心中有了計較。
宮裡的蠱妃有了計較,宮外的福爾康卻完全沒有計較。他重獲乾隆重用本該大展身手,在宮中釋放荷爾蒙,到處勾引公主格格的,為什麼踩翻了御花園卻連一個嬌俏的身影都沒見著呢?格格們為了躲避她們那沒有自知之明愛開演唱會的皇阿瑪,集體抱病,需要“靜養”了,怎麼會去御花園玩呢。就連被福爾康嫌棄的晴兒都被拘在慈寧宮,熟讀郭家四娘子文集呢。
福爾康沒物件,福爾康很蛋疼,於是就屁顛屁顛地喝酒療傷,巧遇了沒搶到公主依舊白布包頭的蒙丹和找不到妹妹一臉苦大很深的簫劍。
福爾康一介包衣,大內侍衛,卻一心向往著美好的,純潔的,能讓他少奮鬥三十年的愛情,也十分欣賞“一蕭一劍走江湖,以天為蓋地為廬”的瀟灑的人生態度,就主動湊了上去。
在七次私奔,一次搶人行動中失去所有手下的蒙丹寄希望於滿腔熱血、打抱不平的福爾康,幾杯黃湯下肚,肆無忌憚地回憶從前他和含香相親相愛的日子,痛陳暴君乾隆的殘忍無道,再一次講起了“你是風兒我是沙”的故事。
福爾康被這段百折不撓的愛情深深打動了,也說起來五阿哥與福爾泰的兩段感情:“要不是小燕子死了,五阿哥又怎麼會一心追隨塞婭去了西藏。”永琪在宮裡就能幫他拉皮條了!
“小燕子!”簫劍突然一驚,“你說五阿哥曾經愛上一個女孩叫小燕子?她是什麼來歷?什麼身份?他們是怎麼遇到的?”他上京就是為了尋找妹妹,可當他依著白雲庵住持提供的線索來到大雜院,卻發現院子換了主人,沒有人知道小燕子的下落。
“小燕子,她是什麼來歷身份?不就是個市井小混混,賣藝雜耍的!眼睛大,膽子也大,居然冒充格格,格格也是能隨便冒充的?!被揭穿了就只有死路一條。五阿哥、爾泰和我還去劫法場……可恨要不是柳青柳紅逃了……本該把大雜院的人都殺了!”爾康喝多了也有些神志不清起來,稀裡糊塗什麼都說了。
死了!小燕子死了!自己從未蒙面的小妹妹方慈死了!是乾隆!是那個暴君殺了她!韃子皇帝該死!該死!該死!簫劍彷彿魂魄出竅,聽不見身邊人來人往、呼呼喝喝的嘈雜,只有復仇的怒吼在他心中咆哮,一陣兒高過一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