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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都答應了,就連嫌吵不去的太后都加塞了一個晴兒去看。
227元宵番外
壹《賣火柴的小女孩——賣身葬父的白吟霜》
天冷極了;下著雪;這是一年的最後一天——年三十。在這寒風呼嘯的傍晚;一個渾身素縞血色全無的女子跪在北京天橋上;她唱著悲傷的歌,正在賣身葬父。
她的身後鋪著破破爛爛的草蓆;草蓆上是一具冰冷的屍體,屍體被一塊白布覆蓋著。這就是白吟霜那死去的養父;白勝齡。他毫無生氣地躺在那裡,凍得硬邦邦的;就像一塊兒巨石壓在白吟霜的胸口。
白吟霜好端端地跪在地上,還是完璧之身,這些天來沒有一個人買過她的身子,也沒有一個人丟給他一個銅板。臨近過年了,家家戶戶都忙著燒年夜飯、包餃子,再沒有那個閒情逸致上天橋看熱鬧,就連平日裡的那些打雜賣藝的人都不見了。
可憐的白吟霜,她又冷又餓,蜷著腿縮成一團。她想回家,可卻沒有家可回,白勝齡的屍體早已和地面凍在了一起,憑她一己之力是無法挪動的。
未免凍僵,白吟霜抱著琵琶,幽幽地唱了起來:“家迢迢兮天一方,悲滄落兮傷中腸,流浪天涯兮不久長!樹欲靜風不止,樹欲靜兮風不止,子欲養兮親不待……”這是一個神奇的琵琶,彈著琵琶,她似乎回到了幾年前,那時她的養母還在世,一家三口過著貧窮但無憂無慮的日子,大年三十總還有一頓熱乎乎的餃子吃。
天寒地凍,手指不靈活,琵琶聲變得荒腔走板,那碗熱氣騰騰的睡覺不見了。
她搓搓手,換了一個曲子。“月兒昏昏,水兒盈盈,心兒不定,燈兒半明,風兒不穩,夢兒不寧,三更殘鼓,一個愁人……”歌聲響起,她似乎回到了那一天,一個英俊高貴的公子給了她整整五兩打賞,併為她與一個貝勒打架,一直守護著她,哦,那是皓幀,她的貴人,他的知音。
想起那個令人魂牽夢縈的高貴身影,白吟霜不禁神魂盪漾,撥錯了弦,彈錯了音。
她的心中燃起熱情地火焰,此時此刻只有對皓幀的相思才能喚回她剩餘不多的神智,她唱起了一首無數次想要唱給他聽得情歌。“彈起了彈起了我的月琴,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細聽;寶髻鬆鬆挽就,鉛華淡淡妝成,紅煙翠霧罩輕盈,飛絮遊絲無定。相見爭如不見,有情還似無情……”終於她大膽地唱出了自己的心聲,模模糊糊地,她似乎聽到了皓幀的呼喊,這還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卻那樣親切飽含感情。他急匆匆跑了過來,只一句“起來,不要再跪了!也不要再唱了。我,來晚了,對不起!”就已惹得她淚水漣漣。
第二天清晨,白吟霜僵在天橋上,兩腮通紅,嘴上帶著微笑。她死了,在舊年的大年夜凍死了。新年的太陽昇起來了,照在她的養父屍體上,也照在她的屍體上,她的懷裡還抱著一把琵琶。
“大年夜地賣身葬父真是不可理喻!還害得我大年初一就看見死人,觸了眉頭,真是晦氣!”人們說。誰也不知道她曾經幻想到多麼美好的生活,奪走了當朝駙馬爺的真心,嚇得金枝玉葉的公主幾乎瘋癲,多麼美好的第三者生涯啊!
2《豌豆上的公主——榴蓮上的格格》
從前有一位國王,他想要尋找流落民間的女兒,那必須是一位真正的格格。他走遍全世界,碰到不少格格,可他無法判斷她們究竟是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因為她們總有一些地方不盡如人意。結果他只好回到紫禁城,心裡很不快活,因為他是多麼渴望找到這個女兒。
有一天晚上,忽然起了一陣可怕的暴風雨,這時,有人在敲門,國王就走過去去開門。
站在門外的是一個活潑的混混。經歷暴風雨的洗禮後,她還是那麼開心雀躍,瞪著大大眼睛,猴子似地蹦來跳去,揮舞著九節鞭,她說她是真正的格格。
“是的,這點我們馬上就可以考查出來。”國王走進臥房,把所有的被褥全部搬開,在床榻上放了無數個稜角猙獰的榴蓮,把整張床塞得滿滿地沒有一絲縫隙,最後連一條床單都沒留下。
這位混混夜裡就睡在這些東西上面。
早晨國王問她昨晚睡得怎樣。
“啊,真是舒服極了!”混混說。”我一躺在床上,一閉上眼睛就睡著了。王宮的被褥真是軟和,香噴噴地讓我做了許多美夢。”
現在國王看出來了,她的確是他真正的女兒,還珠格格。因為躺在滿是尖刺的榴蓮上,嗅著榴蓮特有的氣味,她居然還能睡得著。除了他的親生女兒以外,任何人都不會這麼皮糙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