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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護弟妹,若有看不慣的出言阻止的就連他親生姐姐都免不了要挨拳頭,真真成了王府小霸王了。
嶽禮有心制止,想要把挑撥離間的秦嬤嬤發賣,卻在皓幀的苦苦哀求下,宜安的勸說下退縮了,只能眼睜睜看著皓幀在腦殘的道路上一路狂奔。對此宜安表示,王爺你要是看不過去就別看啦,還是咱們的皓禕、皓福珠圓玉潤,活潑可愛……
就這樣,皓幀就由沒孃的孩子升級成了爹不愛的熊孩子,性格叛逆,滿腦漿糊,一竅不通。在宜安有意無意地縱容下,不學規矩,不學武功,不學詩書,時常出府和一些不成器的八旗子弟鬼混,身邊很可憐的只有秦嬤嬤、蠢笨武師阿克丹、暗地裡是宜安的人的小寇子伺候,偏偏他還志得意滿,渾不知早已失去了男豬腳光環。
即便失去了男豬腳光環,沒有了捉放白狐的仁義光環,他總是不自量力的想搶男豬腳的戲份。
這不,他又和白吟霜,在龍源樓遇上了。僅是不同往日,他已經成了財大氣粗的多隆貝子的狐朋狗友,跟著貝子欺男霸女,橫行無忌。
不說多隆,皓幀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就鎖在這位白吟霜臉上了。烏黑的頭髮,挽了個公主髻,髻上簪著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著流蘇,說話時,流蘇搖搖曳曳。她有白白淨淨的臉龐,柔柔細細的肌膚。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小小的鼻樑下有張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彎,帶著點兒哀愁的笑意。整個面龐細緻清麗,如此脫俗,簡直不帶一絲一毫人間煙火味。她穿著件白底綃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坐在那兒兒,端莊高貴,文靜優雅。那麼純純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纖塵不染。
一曲唱畢,他的眼中都要冒出綠光了,多隆瞧不起他這急色的模樣,故意讓他“請”那小妞到雅間裡來唱一曲。
皓幀也不擦擦口水,急不可耐地竄了出去,一見到吟霜,就眉開眼笑,立即伸手去拉吟霜的衣袖:“來來來,給我到座裡去唱他兩句!”
這一動作卻激怒了眼前的人——“皓幀!真沒想到你居然如此沒規沒距,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這聲音耳熟啊!——“阿瑪……”眼前正是帶老婆兒子出門放鬆休閒的碩王爺。
皓幀先是一驚,很快就被宜安、皓祥、皓禕眼中的嘲諷激怒了,嘴硬道:“你們可以聽曲兒,我就不能嗎?!還是說我打擾了你們‘一家’和樂融融?!”
“大哥,你怎麼能這麼和阿瑪說話呢,今早我們本想叫你一塊兒的,可你早就出府了……”皓禕解釋道。
“你們要是有心叫我一塊兒,為什麼不能昨晚就告訴我,都是藉口!”皓幀最討厭的就是這個得寵的異母弟弟,皓禕是也是嫡出,天資聰穎,還被皇上稱讚,文武全才,王府上下都說最後襲爵的肯定是皓禕。額娘死了,阿瑪被皓禕搶走,王府、爵位都要被皓禕搶走,皓幀的心理扭曲了。
見他不講道理,碩王怒了:“這是你做兄長對弟弟應有的態度?!平日裡你總找藉口出府,堂堂王府阿哥總是眠花宿柳,不幹正經事。見了你額娘,也不知道請安,你的規矩呢!”
“她不是我額娘,我額娘已經死了!”
“行了,王爺您又何必提這些傷心事呢,我想皓幀也不是有意的……”你不想叫,我還不想應呢,宜安想著。
“你這個狐狸精!誰要你假惺惺裝好人!”皓幀暴跳如雷。
碩王額頭青筋暴冒:“小德子,小李子,快把這逆子拿下!”
花拳繡腿的皓幀很快被制住了,為防他口不擇言,還被塞了好大一隻豬蹄,噎得他直翻白眼。
原本的好興致被打擾,旁邊的客人探頭探腦指指點點,嶽禮氣呼呼拂袖離去,皓祥、皓禕趕緊跟上,宜安離去前特意賞了忐忑不安的白吟霜父女五十兩銀子,意味深長地說:“白姑娘,你不要害怕,你的好日子呀,還在後頭呢~”
白吟霜捧著銀子,垂下頭,心如鹿撞,難道……
沒過兩天,一頂小轎就把這嬌嬌怯怯的白吟霜接進了碩王府,成了碩王爺第八房小妾。
“宜安,你這是……”面對如此驚喜,嶽禮受寵若驚。
“王爺,不是您說這丫頭瞧著面熟,似是前世見過。我想也許這白吟霜還真是您前世的情人呢。”
“宜安,得妻如此夫復何求!”這樣盡心盡力為丈夫納妾,還納得如此和他心意的賢妻已經很少見了。
一夜纏綿,嶽禮自是心滿意足,白吟霜卻心如死灰,為什麼是這個老頭,難道不是那位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