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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房東來要房租,依萍不得不去那邊要錢。”
“哦。”小張明白了,提議道:“既然她最後去的地方是6寓,那你最好先去那裡問一問,也許6小姐已經和她的父親和好,回家去了呢。”
“這絕對不可能!”方瑜斬釘截鐵道,“依萍對那邊充滿了恨意,她也絕對不會丟下伯母回到那邊去的。”
聽起來這6家的家庭矛盾很嚴重,“那麼,她有什麼明顯的特徵嗎?長髮還是短髮?出門時的穿著打扮?”
“她和我一樣是長髮,經常梳兩條麻花辮,她的眼睛很大,至於穿著打扮,我不清楚,我這就去問她媽媽。”方瑜慌慌張張地站起來。
小張一一記下,不忘提醒道,“你快去問問吧,如果有照片就更好了。”
“不如我們和你一起去問個清楚好了,小張你把表格給我。”看了半日,聽了半日,也跟著揪心了半日的何書桓自告奮勇,插手尋人啟事。
有人願意幫忙,小張自然不會拒絕,但還是囑咐他們:“6小姐的資料要越具體越好。”
三人匆忙趕到傅文佩的住處,正碰上房東老太太前來催房租。
“依萍媽,我也不想逼你,可我也有一大家子要吃飯的呀。這兩年別的房子的租金一年比一年高,我看你們孤兒寡母的從沒漲過你們房租,你也不要總讓我為難啊!”
一個五十歲上下的婦人,苦著張臉哀求著:“周太太,求你再寬限幾天吧,這兩年的房錢我們都按時交的呀!而且依萍前兩天失蹤了,現在還沒回來,求你可憐可憐我吧!”
“不是我不近情理,我兒子又病了一場也需要錢啊!要不你先把虎皮當了,等依萍回來再贖回來……”
“伯母……”方瑜剛想說話就被何書桓正義的聲音蓋住了,“人家女兒都失蹤了,你怎麼就沒有半點憐憫之心,還逼著她當東西。行了,他們欠你多少房租,我替她們出!”
兩個老太太都被這個陌生男子嚇了一跳,傅文佩怎麼肯接受陌生人的前,連聲說:“我們素昧平生這怎麼行?!”
周老太太卻沒什麼顧慮,報了個數字,歡歡喜喜拿著錢就走了。
何書桓閃電般的動作驚得傅文佩不知所措,她又拿不出錢來,只能吶吶道:“這怎生是好?這怎生是好?”
因為何書桓的義舉,方瑜倒是對他有些好感,向坐立難安的傅文佩介紹道:“伯母,這兩位是申報的記者,何書桓和杜飛,他們都是熱心人,過來了解情況,好登尋人啟事,尋找依萍。”
“是的,我們是來幫助您的,不過我覺得以您現在的情況還是去巡捕房報案比較好。”報警不用花錢,登尋人啟事要花錢。
見傅文佩神色黯淡,方瑜解圍道:“登尋人啟事的費用我會負責的。”她早就帶傅文佩去過巡捕房了,可一聽說報了案,警察就要去6寓搜查,這個斯德哥爾摩症患者立即退縮了,所以方瑜只能寄希望於尋人啟事。
既然如此,兩個熱血青年也不會逼著這位傷心欲絕的老婦人報警,詳細地詢問了6依萍失蹤那天的情況,做好了記錄,就問起:“伯母,請問你手上有6小姐的照片嗎?如果有6小姐最近的免冠照登在報紙上,會更容易找到6小姐。”
傅文佩先是眼睛一亮,繼而為難地搓著手。依萍原本是有照片的,可惜兩年前她們被趕出家門除了生活必需品和那張虎皮什麼都沒有帶,這兩年生活拮据更沒錢拍照了,也不知道那邊的人會不會保留依萍的照片,不過她是絕對不敢上門要照片的。
方瑜突然靈機一動想到照片的代替品:“我會畫畫,也知道依萍的長相,可以畫一幅她的肖像畫,不是和照片一樣嗎?!”
“是啊!”
“這可真是個好主意!”杜飛和何書桓兩人連聲讚道。
傅文佩也重新打起精神,和他們述說起依萍的懂事、孝順,感謝他們的雪中送炭,希望可以快點登報,快點找回女兒。
離開那個簡陋的小院子,方瑜忙著回家畫畫,何書桓與杜飛也感到肩上的擔子很重,承載著一位慈母對女兒的思念,看傅文佩那憔悴不堪的樣子,抑或是兩條人命。
“杜飛,我覺得那個6寓很可疑,也許是那個偏聽偏信,把她們趕出家門的6伯伯,扣押了6小姐。”何書桓如此推測。
“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我們又不是巡捕怎麼,能找什麼藉口去6寓調查呢?”杜飛覺得推測合理,卻缺乏證據,明顯傅文佩是不會為他們提供方便的。
“仔細想想總有辦法的,誒,我們應該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