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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嚇傻的多隆的腦袋,一陣兒猛擊。
不知道打了多久,在場的人只看到那麼堅固的琵琶都被打的開裂了,染上了鮮紅的血液,縱使一身白衣也不能掩蓋白吟霜夜叉般嗜血的一面……
“出人命啦!貝勒爺!出人命啦!殺人啦!”還是多隆的手下回過神來,發出淒厲的不似人聲的慘叫。
看著這滿地的狼藉,其他人也清醒過來,慌亂地喊著:“殺人啦!救命啊!”
“吟霜~~~!!!”望眼欲穿的咆哮世子富察皓幀終於姍姍來遲,作為男豬他這回來的真的太遲了。
發現多隆倒在血泊之中,紋絲不動,白吟霜也嚇得腿軟,手軟,渾身都軟地跟棉花似地,軟綿綿地倒在來得太遲的男豬懷中。
“吟霜!吟霜你怎麼了?!吟霜!”聽著耳邊傳來熟悉的充滿關懷的咆哮,她幸福地暈了過去。
看到柔弱的吟霜昏倒了,皓幀立馬陷入紅眼狀態,“到底是誰!傷害了我的吟霜!吟霜是如此柔弱美好的女子!是誰?那麼殘忍,那麼冷酷無情,啊啊啊!!!”
聽著他如此顛倒黑白,多隆的手下難忍悲憤,仗義執言:“那個怪力女哪裡美好柔弱了!她打殺了我家貝勒爺啊!快把她交給我們,不然郡王不會放過你的!”
“直郡王!直郡王府的人就能顛倒黑白草菅人命嗎!吟霜這麼嬌弱怎麼會有怪力?她這麼善良怎麼連一隻螞蟻都不敢踩怎麼會打死多隆?!多隆作惡多端死了活該,你們休想讓吟霜背黑鍋!吟霜是我富察皓幀的女人,若是你們直郡王府還要為難她,休怪我們碩王府無情!”
皓幀說的咬牙切齒,他的打手莽古泰和內侍小寇子都做出一副忠心護主決不妥協的樣子。
多隆的手下見勢不妙,背起死去的主子,倉惶離去,心中悲憤莫名。
直郡王福晉得知愛子的死訊,看著他腦漿迸裂的悲慘死狀,痛哭暈厥。直郡王到底是男人,還能傲然挺立,問明事情原委,青筋爆出,得知富察皓幀的狂言,更是血脈噴張,臉色鐵青地換上朝服,進宮告御狀去了。
底下述說冤情的直郡王老淚縱橫,幾度昏厥,上頭的乾隆也無法端坐,多隆再怎麼沒出息也是愛新覺羅家的子孫,居然被一介賤民,還是個賣唱女當街打殺,那賣唱女的後臺居然是碩王府世子,這內定的額駙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說那賤人是他的女人!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富察皓幀,碩王府到底把愛新覺羅家,把皇室尊嚴置之何地?!
乾隆的性子是絕對的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看看可憐的本家郡王,再想想可惡的異姓王,那是何等的囂張跋扈,是可忍孰不可忍。立即下旨搜查碩王府,將白吟霜和富察皓幀抓出來嚴懲,將王府眾人嚴加看管,處置了膽大包天的兩人再做安排。
皇帝震怒,手下官員的辦事效率提到最高,碩王府內,皓幀只來得及和吟霜傾訴近來的不快表達對白老爹死訊的悲痛,還未來得及對她的表示憐惜愛慕之情,吟霜只來得及痛訴多隆的惡形惡狀,還未來得及將自己純潔的身子奉獻給“仁人君子”……
也就是說在兩人戀□熱,扒光了衣裳卻未水到渠成之時,就被前來拿人的衙役捉個正著。
當兩人哭哭啼啼,半遮半掩,時不時走光地被拖走時,矇在鼓裡,一頭霧水的碩王和福晉都爭先恐後地問道:“皓幀,這是怎麼回事?什麼白吟霜?你是要當駙馬的人啊!你和她是清白的是不是?!”“皓幀,你是個乖孩子呀,你從哪裡認識了這樣的狐狸精,你一定是被陷害的,被冤枉的!”
不論兩人如何抵抗,男女豬腳還是被關進了大牢,進了大牢兩人還不消停,“皓幀!”“吟霜!”“皓幀!”“吟霜!”得喊個不停,鬧得其他犯人都暴躁起來。
可惜的是這對鴛鴦眷侶的“起義”很快被無情的鎮壓了,牢頭將白吟霜提出來單獨放一間,然後又提了男牢裡鬧得最兇,體格最健壯的幾個犯人放進去瀉火,很快除了和諧之聲再沒有其他雜音了。
比起賣唱出身,背景後臺全無,還揹負命案在身的白吟霜,皓幀是幸運的,乾隆冷靜下來後,親自提審這名“文武雙全”的男紙,希望這匹咆哮馬能夠迷途知返。
可這位反封建,反包辦婚姻的“鬥士”毫不留情地給了他迎面痛擊。
“舉凡皇室宗族,及長便需指婚,這種皇室的指婚,向來由不得人,耽誤了無數痴男怨女,製造了無數怨侶!我想即使您貴為皇帝,也未必稱心如意,什麼價心有所屬,什麼叫情有獨鍾,什麼叫刻骨銘心,你一定有更深的體會。那麼為何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