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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我就知道書桓你不是言而無信的人!”一切的矛盾都因一句話而消解,如萍就是這樣信任著戀人。
“如萍,你願意相信我嗎?真是太感謝你了,我一直想向6伯伯和尓豪解釋,可他們都不願聽。”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說服了如萍,書桓好高興,“既然你相信我,就帶我去你家把事情解釋清楚,好嗎?”
——“可雲,你個小賤蹄子!”6寓傳來王雪琴竭斯底裡的尖叫,驚得兩人一顫。如萍為難地說:“這幾天家裡有其他事,忙亂的很,不如讓我先向爸爸和尓豪解釋一下,等他們怒氣平息了願意見你了,你再親自解釋。”
善解人意的書桓當然點頭同意了,放下心頭大石,他又有閒情逸致關心其他事務了:“如萍,你現在要去哪裡?”
雖然真的,真的很想和書桓約會,但是:“我要去給佩姨送點錢和換洗的衣服。”
“佩姨?”
“就是依萍的媽媽,我們都叫她佩姨。”
傅文佩之前因為依萍的慘死,被心懷愧疚的6振華接回6家,之後又因為依萍之死的曝光,整天愁眉苦臉的,加上王雪琴挑撥離間,被怒火中燒的6振華再度趕出6家。失去了女兒,孤身一人悽風苦雨,連件換洗的衣服都沒來得及帶走,然後6如萍小姐就戴起紅領巾,學雷鋒做好事了。
又好事可做,聖父何書桓絕不缺席,他也很關心這個老年失女的悽苦姨太太。
傅文佩還是租住在老地方,幸好她從前交租記錄良好,房東還願意讓她賒賬,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這時,聖父、聖母組合送愛心來了。
依萍的死似乎磨平了傅文佩最後的一點稜角,即使再次被趕出6家,即使面對情敵之女的“施捨”,她依然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從她的眼裡看不到對生活的熱情,也找不到對命運的怨恨。
作為一名高度敏感的記者,何書桓覺得在這位老人心中一定有故事,特別的故事。
“佩姨,您像是書香門第的大家閨秀,怎麼會嫁給6伯伯呢?”他突兀地問道。
文佩卻沒有在意:“人生,一切都是偶然和緣份。那一年,我剛滿廿歲,在哈爾濱……”(之後的情節大家一定都知道,我就不再騙字數了。)
聽完了文佩的敘述,不說書桓,就連如萍都既為感嘆,原來上一輩的故事居然這般離奇,不知媽媽和爸爸又是怎麼相識,託付終身的呢?
書桓又問了一個比較感性的問題:“那麼您愛6伯伯嗎?”
“……也許吧。”文佩略微失神,“我嫁給振華快三十年了,很多感情,不是愛與不愛那麼簡單。如果說不愛,我不會心甘情願給他生兒育女,如果說愛,曾經也有過那麼一段美好的時光,可最後一切都歸於平靜。振華大概也這樣吧,他不是個無情的人,非但不是個無情的人,還是個感情很強烈的人,只是那樣的感情他只對特殊的人。”
“看來6伯伯也是個有故事的人,佩姨您能說說嗎?”
“是啊佩姨,爸爸曾經有過怎樣的過往,你告訴我們吧,我也想多瞭解些。”如萍也被喚起了好奇心。
“振華他曾經有過刻骨銘心的愛,在那份愛中,他耗盡了一切熱情,最終只能在不同女人身上尋找心上人的影子。很久很久以前,他還年輕,在滿清貴族家做馬伕……”
這真是一個很動人,很旖旎的故事,在這個故事中殘暴不仁,獨斷專行的6振華被洗白成一個痴情男子,書桓和如萍都極其動容,特別是懷著一顆聖母心的如萍,晶瑩的淚珠不停地從她的眼中滑落,紅紅的鼻尖顯得那麼嬌俏惹人憐惜。
書桓飽含深情的說:“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您恨他嗎?”
“不!”她毫不遲疑地回答,“帶著仇恨,永遠不會獲得平安與快樂,不管遇到何種困難,我都會容忍原諒,我想依萍在天堂也一定希望看到我歡笑,而非流淚。”
書桓大受感動,這才是現世聖母,如萍根本不夠看啊!
“佩姨,如果你同意,我想把你說的故事,你講的話寫成報道發表在報紙上,您的這種寬和大度的精神值得所有人學習!”他建議。
現世聖母又怎麼會拒絕別人的要求呢。很快新一期的報紙就出爐了。
ps:1973年8月23日,兩名罪犯在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搶劫銀行不成,劫持四名銀行職員長達六天之久。可罪犯失敗後,四名職員非但不痛恨罪犯,還感激他們,甚至有一名女性職員愛上了其中一名罪犯,與其訂婚。經過研究,心理學家將之稱之為“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