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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這樣想就好,可我擔心紫菱,以前她總抱怨我偏愛綠萍,這次我要陪綠萍去美國把她留在臺灣,她會不會……”
汪展鵬覺得紫菱才不是那樣矯情做作的女孩呢:“怎麼會,紫菱那麼乖巧懂事,她一定明白現在綠萍更需要你的照顧,又怎麼會吃她的醋呢。”
“話是這麼說,可她還是個孩子,她一向最聽你的話,你去告訴她這個訊息吧。如果她生氣,你可要好好勸勸她。”
得知媽媽要去美國陪綠萍讀書,紫菱的嘴撅得都能掛油瓶了:“綠萍才是汪家的驕傲,即使她沒了一條腿,她還能上哈佛,媽媽還是最愛她,陪讀都陪到美國去了。而我這隻醜小鴨只能孤孤單單留在臺,灣。”
“綠萍的身體還沒全好,你媽媽自然要多照顧她些。你要是想她們了也可以考到美國去,到時候不就一家團圓了。”
聽到要她考試、學習,紫菱好似霜打的茄子一般,再無半點羨慕嫉妒恨,她考臺,灣的大學都考了三年,還只能上技校,考去美國,豈不是要她讀書考試直到白髮蒼蒼。幸好最喜歡逼她讀書考試的媽媽要去美國了,想到這裡紫菱恨不得綠萍母女趕緊出國,她就可以在國內逍遙自在了,反正爸爸一向寵她,才不會逼她做她不喜歡的事呢。
突然發現她最放心不下的小女兒變得懂事起來,不僅對綠萍出國的事情十分關心,還親自幫忙整理行李(當然她是越幫越忙的典範),舜娟十分感動,淌眼抹淚地和紫菱說了半天心裡話,真的是千叮嚀萬囑咐,還想趁沒走之前給她報個補習班,被紫菱東拉西扯地矇混過去。
送走了綠萍和舜娟沒幾天,紫菱又開始惦記國外的生活,嚷嚷著要去環球旅遊,可汪展鵬正與沈隨心打得火熱,哪有功夫搭理她。這時費雲帆就很貼心地提出:“跟我來吧,去法國,有古老巍峨的城堡,芬芳迷人的薰衣草,我們可以在浪漫之都感受時尚,觀看埃菲爾鐵塔的夜景,在塞納河邊悠閒自在地喝咖啡……”
紫菱一聽立馬星星眼,一個勁兒喊“好想去,好想去,浪漫之都~~~~”
汪展鵬被纏得沒辦法只能再次將她託付給費雲帆,至此親人分散至全球各地,他在臺,灣可以橫行無忌了。沈隨心甚至光明正大地入住汪家,就連資深女傭都看不過去了。
不說汪展鵬在國內是如何花天酒地,汪紫菱在法國也是各種歡樂,住著費雲帆的古堡,渴了勃艮第的羅曼尼康帝隨便喝,餓了松露、鵝肝、魚子醬隨便吃,躺下是柔滑的天鵝絨,起身是無邊無際的薰衣草田,出門還有復古馬車,本就小腦不發達的紫菱真的:“我要暈了!”
偏還有個腦子不清楚的護花使者關心慰問:“怎麼會暈了,這只是馬車呀,是不是中暑,要不要叫家庭醫生?”
“我不是那種暈車!我是坐著這樣的馬車,走在這樣的林陰大道上,我開心得暈了,陶醉得暈了,享受得暈了,所以,我就暈車了。其實,我自從來到普羅旺斯,就一路暈。我進了莊園,我暈。到古堡,我暈。我看到你特地為我佈置的有珠簾的房間,我暈。看到種薰衣草的花田,我還是暈。看到山城,我更暈。反正,我就是暈。”
偏他還能一本正經地回答:“好,你暈吧,我在你身邊,如果你暈倒了,我會抱住你。”
趁著紫菱暈乎乎,傻呆呆地,費雲帆安排了極度浪漫的求婚。
被無數玫瑰包圍著,千百隻蠟燭組成一顆巨大的心,遠山如黛,晶瑩的珠簾折射著燭光,窗下,是西裝筆挺,手捧鑽戒的帥大叔一枚,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呢?!你問楚濂,得了吧,誰還記得那個死鬼!
“為什麼是我?一個漂亮的、頗有吸引力的、有錢的、有經驗的、聰明的男人,在這世界上幾乎可以找到最可愛的女人,他怎會要個失意的、幼稚的、一無所知的小女孩?”戴上了戒指的紫菱依舊不安。
費雲帆嚴肅地注視了她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因為你不是個幼稚的、一無所知的小女孩。你善良、美好、純真,充滿了智慧與熱情,有思想,有深度,你是我跑遍了半個地球,好不容易才發現的一顆明星。”
他的語氣是那麼堅定,就好像楚濂對她說綠萍只是個沒有靈魂的水晶娃娃,而她才是真實的女人,紫菱感動地梨花帶雨卻止不住矯情:“我不會是個能幹的妻子,我不會做家務,也不會燒飯,我也不懂應酬,不明白你的公司是買什麼的。”
費雲帆被她可憐巴巴說的心都要碎成一片一片了:“我不需要管家、不需要廚子、不需要外交官,也不需要經理。我只要你,紫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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