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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養,自然是個好的。我瞧著她對你阿瑪倒是真心感激,哭得連我都心疼起來了。”
珞琳興奮地述說著她的感觸:“哥,可惜你沒見著,新月真的好美好美啊,那樣高貴典雅,那樣楚楚動人,那樣清靈如水,又那樣優美如詩。新月格格真是人如其名,是個如同月牙一般嬌嬌怯怯,迷人的女子。要是你瞧見了她,一定會和我一樣喜歡她的。天哪,新月才剛離開,我就開始思念她了,額娘,什麼時候我們去宮裡探望她吧。”
雁姬無奈道:“格格平易近人,你卻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張口閉口叫格格的閨名,好沒規矩。眼看著你也大了要說親了,再不能這麼跑跑跳跳沒規沒距的了,不然等守完了孝就成了沒人要的老姑娘了。”
聽額娘提起自己的終身大事,珞琳羞紅了臉蛋,擰腰、握拳、墊腳尖:“額娘,我可捨不得你和奶奶,我要留在家裡一輩子孝敬兩位。”
說道婚事,原本驥遠是懵懵懂懂無知無覺的,可今天回家路上的驚鴻一瞥使得他意亂情迷,一門心思記掛著新月了。既然大家都說新月好,那他就努力一把,弄個駙馬噹噹,還能光耀門楣。
有了這樣的信念,驥遠少年的心中就好像隨時隨地燃燒著一把火,努力練武、努力吃飯、努力工作,怎麼看都是一個年輕有為的好少年。既是忠臣之子根正苗紅,又是天子近臣,本人也是個爽朗熱情的性子。不用多久的功夫,朝中誰人伸出大拇指,誇一句“虎父無犬子”!都道他他拉家好家教,看這架勢要出父子兩代名將了。
眼看驥遠就要出孝,無數看好他的王公貴族、大臣親貴的夫人紛紛上門打聽口風,想要把女兒嫁給他,來來往往的媒人幾乎將門檻踩踏。
老夫人和雁姬一向寵愛驥遠,免不了要問問他中意哪家格格,誰知驥遠支支吾吾老半天只一口咬定喜歡新月格格。
雖說他是名將之後,他他拉的姓氏卻不顯赫,新月再是王府孤女到底姓愛星覺羅,以他們家的家底是否高攀不起?雁姬和老夫人憂慮著,但為了心愛的兒子/孫子,她們還是勇敢地往宮裡遞了牌子,求見太后。
“娘娘,額娘,怎麼樣了?”才從宮裡回來,驥遠就忙不迭地問道。
雁姬笑吟吟看著心急如焚的兒子道:“今天入宮一切順利,可是趁了你的心意了,未來駙馬爺!”
“真的?!”驥遠欣喜若狂,“太好了,謝謝額娘、謝謝奶奶,我終於可以娶到新月了!”
珞琳也十分高興:“太好了,從前我就希望新月能做我的嫂子,沒想到今天美夢成真了!哥,恭喜你,你是我的偶像!”
見兩個孩子都歡喜地瘋了,雁姬不得不冷靜地囑咐他們:“雖說太后同意了這門婚事,可格格畢竟是格格,格格是君,我們是臣,萬萬不可喜形於色,忘了自己的本分。”
珞琳和驥遠還沉浸在興奮之中,對此置若罔聞。老夫人也笑道:“算了,雁姬,等格格和驥遠都出了孝,太后下了指婚明旨,還要建公主府,準備一應物舍,可不得等上好長一段時日。到時候你再慢慢交給他們,現在還是讓他們好好樂樂吧。”
他他拉府中一片歡聲笑語,英華殿中的新月卻是無喜無悲,她本就沒見過驥遠,對他的容貌品性全然不知,在宮中這幾年整日抄經唸佛學規矩,除了太監就只見過皇帝,老天爺沒降下什麼天神撫慰她敏感的心。她也沒那個勇氣反抗太后的意思,面對太后的詢問,只是做嬌羞狀。
因為新月與董鄂妃過往甚密,太后對她也只是面子情分,養在宮裡也不過是為了和親,不過這些日子太后也瞧出來了,這個新月大毛病沒有,卻總有些牛心左勁,加上身姿嫋娜,不符合她的審美,也就斷了把這樣的狐狸送去草原給父老鄉親添麻煩的心。正想著是不是要把她嫁給董鄂家的費揚古,噁心董鄂妃孃家,他他拉家就一頭撞了上來,既然有人來求,太后就順水推舟同意了這門婚事,還給新月定了大清格格最高的品級。
等一切塵埃落定,驥遠歡歡喜喜地做駙馬,對別人的敬酒毫不推拒,端起杯子仰頭就幹,醉醺醺地進了洞房。看著搖曳燭光下昳麗的容顏,可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眼間更有一股書卷氣,動人心魄,只新月輕輕一瞥,便叫驥遠感受到何謂“**”,等不及燭下談心便開始ooxx。
原本新月就對驥遠沒什麼感情,先有努達海之死帶給她的心理陰影,如今又被魯莽對待,新婚之夜只有痛楚沒有愉悅,把縱慾過後呼呼大睡的驥遠推開,對著滿室喜慶的大紅哭泣自己悲慘的身世,對一身酒氣的驥遠更加厭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