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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涼,穿過天空輕輕的盪漾在花海中。
“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遙遙。盼過昨宵,又盼今朝,盼來盼去魂也消!夢也渺渺,人也渺渺,天若有情天也老!歌不成歌,調不成調,風雨瀟瀟愁多少?”
歌畢,一個看起來很有內涵的儒雅大叔鼓掌讚歎道:“好琴藝好歌喉!”
在陳家多年,紫薇的聖母性子、憐影自顧的述說不討好,可這大叔恰恰喜歡這種口味。聽到她淚水漣漣地講述她母親的愛情故事,不禁扼腕嘆息,思潮起伏,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也有這樣一個柔美有才華的女子對他如此一往情深,那個人面容早已模糊,就連名字也記不清了……
兩人牛頭不對馬嘴地談天說地,還手談了幾局,離別時,大叔還是意猶未盡:“這棋逢敵手,酒遇知音,都是人生樂事!紫薇朕……我記住你了!”
第二天懵懂的紫薇就被送到了大叔的床上,她萬分驚訝,卻沒有抵抗,她已經二十二了,放在普通人家早就嫁人生子了,大叔雖然年紀大了些,卻是那麼地高貴仁慈,溫柔體貼,跟著他也好過在這陳家後院虛度年華。
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紫薇卻落下了眼淚,灼熱的淚珠刺痛了大叔的心。
“怎麼了?朕……是我弄痛你了嗎?”
“不!”紫薇柔弱地窩在他懷中,夢幻地期盼:“紫薇命運多舛,不值得您這般溫柔地對待,可是紫薇卻貪戀您的溫暖……”
大叔露出滿足的笑容:“放心,朕……我很中意你,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以後在我的保護下,你不會再受到任何傷害,我會好好補償這些年你受的苦。”
紫薇將信將疑:“我是陳家的奴婢,他們會放我離開嗎?”
大叔看她這單純的惴惴不安的樣子心中癢癢的,就不再隱瞞:“朕乃皇帝,向陳家要一個女人,他們還敢不給嗎?!”
紫薇大驚失色:“什麼?!你說你是誰?”
乾隆沒能發覺她的情緒轉變,昂首挺胸道:“朕乃當今天子,乾隆!”
“皇上……你是皇上……”紫薇笑中帶淚,拔出頭上金簪,狠狠地朝這個如待宰羔羊一般渾身赤、裸的荒‘淫皇帝戳去,“我娘臨死前要我問爹‘你還記得十九年前的夏雨荷嗎?’,我想你一定是不記得了吧!”
乾隆渾身一震,瞪著牛眼,口中冒著血沫,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乾隆已死,紫薇亦是生無可戀,把金簪對準自己:“蒲草韌如絲,磐石已轉移……”
n。2生孩子有危險,攀龍附鳳需謹慎
壬戌年八月初二,濟南城夏府上上下下忙亂非常。
蓄著長鬚的夏老爺一改往日循循儒雅的樣子,幾乎要把下巴上鬍鬚都給揪下來,氣惱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要生了?你們怎麼服侍小姐的!產婆呢?大夫呢?”
夏夫人忙的團團轉一邊吩咐,“常媽,快燒水!多多地燒水!”一邊還要分心向不通庶務的丈夫解釋,“大夫已經去請了,產婆還在路上。阿彌陀佛,老天保佑,保佑雨荷生個大胖小子,母子平安!”
聽妻子這麼唸叨,夏老爺雖然臉色不好,也沒說什麼難聽的話。如果他早知道堂堂一國之主居然會吃完了不擦嘴,沒有信守諾言接雨荷進宮,他才不會這麼輕易地讓他避雨、留宿,把自己精心調、教的獨女獻上。現在倒好,皇上拍拍屁股走了,留下個孩子,雨荷未婚懷孕,從前絡繹不絕的媒人都消失不見,大街小巷的閒言碎語鋪天蓋地。就連管家出門買菜都飽受冷眼,更不要說他這個要面子,寧可攀龍附鳳也要光耀門楣的老爺了。
沒關係,沒關係的,哪怕飽受譏笑,嘲諷,一切都只是暫時的,等雨荷生下皇子,等皇上八抬大轎,皇家儀仗前來迎接他們母子,他就是皇帝的老丈人!到時候他要把那些曾經看不起他的,笑話他的螻蟻一個一個碾碎,重振夏家宣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從清晨到傍晚,只見一盆盆的血水被抬出,產房裡產婦的叫聲卻漸漸低微下去。
“大夫大夫!雨荷怎麼樣了?怎麼還沒生出來啊!”
大夫皺著眉:“這胎兇險,是難產!你們要保大人還是保孩子?!”
保大人還是保孩子?這真是世紀大難題,保了孩子沒了娘,那沒良心的皇帝真的肯認賬嗎?保了雨荷,棄了孩子,皇上知道了豈不是要大發雷霆?孩子,大人,孩子,大人……夏老爺轉著圈圈眼叫人拿銅板來。
啊,是正面,“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