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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訴她那些古董背後的歷史故事,教她怎麼鑑別,聽得塞婭著迷不已,也聽得掌櫃的冷汗直冒。
不一會兒東家來了,見了柳青納頭便拜,口稱“少主大駕光臨,小可有失遠迎”。柳青輕描淡寫地對他說了幾句,東家立即表示全場古董安原價打五折,這個貪心的掌櫃也立馬炒了,讓他捲鋪蓋走人。
塞婭把玩著一枚透著古樸光暈的玉扳指,很開心,這個柳青真有本事,天文地理,琴棋書畫,刀槍劍戟什麼都難不倒他,有他幫忙給自己省了一大筆錢呢。
第三天不再是柳青在西藏人的住處等候塞婭了,塞婭等不及先跑來找他了。
塞婭是個直腸子,也不懂什麼叫做迂迴戰術,開門見山就問:“柳青,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接近我究竟有什麼意圖?”
柳青知道聽她這麼一問,立即知道不枉他煞費苦心,這個刁蠻公主已經上鉤了,就好整以暇地調笑道:“我是誰?我就是柳青啊,至於意圖嘛,從你穿著火紅的衣裳,坐著八人大轎從北京城的街道穿過的時候,我就決定了要把這個小巧玲瓏的火焰一般熱情的公主追到手!”
塞婭從來沒聽過這麼動情,這麼**的表白,面紅耳赤,露出了難得的扭捏的表情:“你,你們大清的男人都和你一樣這麼會說話嗎?”
“不是的,只是面對可愛的心上人,才會說一些發自內心的甜言蜜語!”柳青來到塞婭面前凝視著她說。
塞婭不禁對爾泰嫣然一笑:“甜…言…蜜…語;真是像蜜一樣甜美呢。”
這天柳青和塞婭沒有去天橋,也沒有去琉璃廠,他們在北京地郊外策馬奔騰,打獵玩耍。玩的累了,柳青就和塞婭在河流邊升起一堆篝火,把剛打來的打野豬烤了吃,吃的滿嘴流油,渴了還有可口的葡萄酒。吃飽喝足塞婭就往河邊的草地上一躺看著天空,柳青在她的身邊躺下,看著她。
“北京的天空很藍我喜歡。”她說。
過了一會兒她又說:“北京的河水很清我喜歡。”
再過一會兒她再說:“北京的草地很綠我喜歡!”
柳青轉頭看著她。“北京的勇士你最喜歡?”
“是!我最喜歡!”
柳青用手支住頭深深的盯著她:“北京的勇士只有我一個!”
塞婭凝視柳青,嫣然一笑伸手把柳青的脖子一抱:“是的,只有你一個!怎麼辦?怎麼辦?”
當天晚上,塞婭帶著柳青去見她爹,巴勒奔和柳青詳談了許久,最後巴勒奔大聲笑著拍著柳青的肩膀說:“好小夥子,有志氣,有魄力,塞婭沒看走眼!那麼我們到時候就等你的好訊息了!”
第二天,巴勒奔大笑著,不好意思的對乾隆說:“真沒有辦法我那個塞婭已經被我慣壞了!她說她選地眼花繚亂,大清的勇士各個都是好的,福爾康福爾泰她全要了,反正他們兩個是兄弟,皇上你就包涵一點!”
乾隆大吃一驚,遲疑道:“這樣不大好吧!大清從來沒有過二夫共侍一女的事情,這不合規矩!”
巴勒奔連忙回答:“沒關係,沒關係,反正他們是要嫁到西藏去的,按我們西藏的規矩,以塞婭的身份是可以娶四個丈夫的!”
乾隆無奈,又怕塞婭再看上其他什麼青年才俊要一塊兒打包帶走,只能無奈地同意了。
賜婚的聖旨一下達,福倫立即血壓升高,血管爆裂,中風癱在床上了,福夫人哭天搶地,尋死覓活。福爾康大吼一聲喊著:“我要進宮找皇上,我不要去西藏啊!”福爾泰好像被一個晴天霹靂劈中,呆愣了半響,衝過去使勁搖晃著那個傳旨的小太監,不敢置信地喊道:“怎麼可能?怎麼會有我的名字?!不會的!我又沒有去比武!我又沒有去搶鞭子!聖旨寫錯了是不是?要去西藏和親的只有爾康一個人是不是?”
那悲慘的小太監被搖得眼冒金星口吐白沫,勉強回答道:“聖旨……聖旨是不會寫錯的……就算寫錯了……也,咳,也只能按聖旨上寫的辦……額駙,你鬆手,鬆手!”
當京城裡開始流傳著“二夫共侍一女”的神奇傳言的時候,柳青看著張燈結綵卻毫無半點喜氣的福府不屑道:“敢覬覦我的女人,沒把你們閹了做太監已經是便宜你們了!還有一個五阿哥永琪……”
接下來的時間裡,柳青和塞婭縱情與山水之間,塞婭喜歡水,因為西藏很少看到河流,到了河邊聽到流水潺潺就高興得不得。
“柳青,你要我們做的,我們都做到了,很快我就要離開北京了,你什麼時候能實現你的諾言?”塞婭心事重重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