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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與沈隨心依依惜別,到達醫院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詭異的場面——紫菱像一隻迷途的羔羊怯生生地躲在費雲帆的身後;費雲帆一幅正義的護花使者的樣子;楚沛對他們怒目而視;舜娟則是不住的嘆息。
“你們……舜娟,綠萍現在怎麼樣了?”汪展鵬打破一室的寂靜。
“展鵬——”舜娟卸下了偽裝的堅強,飛奔向丈夫說,“你一大早去哪兒了?綠萍的傷勢已經控制住了,現在就等她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那就好;那就好。”汪展鵬覺得綠萍的傷勢並不是很嚴重;起碼沒有斷腿斷胳膊什麼的;“綠萍好端端地怎麼會被雲帆撞傷呢?”
“不知道是那個黑了心肝的混賬東西;居然把綠萍推到車來車往的馬路上,真是太可恨了!對了,你趕緊問問,紫菱明明看見了那個混賬卻什麼都不願意說,紫菱一向和你好,你去問問,不然我就報警讓警察來問她!”舜娟對於紫菱的態度感到不解,放狠話了。
“紫菱,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那個人可是差點就殺死綠萍了呀,他長什麼樣子的,你告訴爸爸,爸爸會保護你的。”汪展鵬以為那人長得凶神惡煞,紫菱感到害怕才不敢說的,所以語氣盡量溫柔。
“爸爸!”紫菱見最疼愛她的爸爸出言詢問,媽媽又威脅要報警,心中的委屈和恐慌再也憋不住了,“爸爸,是楚濂,那個人是楚濂啊!”
“什麼?!”三重音混合。
“怎麼會是楚濂?楚濂和綠萍一向相處地不錯啊,他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舜娟不敢置信。
楚沛因為早上楚濂的那番話語,覺得有可能:“紫菱你把你看到的情形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可能,楚濂這樣的好男人是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汪展鵬對楚濂倒是自信滿滿,也沒錯,兩人都是吃著鍋裡的看著碗裡的“絕世好男人”。
“當時我剛起床,看了一眼窗外就發現……”紫菱blabla把她居高臨下看到的一切竹筒倒豆子般倒了出來。
楚沛眼神一暗,掏出手機,按下按鍵:“喂,媽,是我,楚沛。楚濂去上班了嗎?他是坐車去的,還是騎機車去的?”
楚媽媽在電話另一端一五一十回答,最後問道:“楚濂出什麼事了嗎?”
“……不是楚濂,是綠萍,她出事了,在xx醫院監護室,你也來看看她吧,我會打電話給爸爸的。”
楚沛結束通話電話,對面色凝重的汪家二老堅定地說:“汪伯伯,汪伯母,既然是我哥做了這樣的事情,我們楚家也不會推卸責任,一切就等我爸媽來再說好嗎?”
舜娟雖然對楚濂的所作所為感到氣憤非常,倒是沒有喪失理智,礙於和楚家這麼久地交情,她也想給朋友一個面子,給從小看到大的楚濂一個機會。
汪展鵬就更沒有不滿了,他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對於十九年前的沈隨心是這樣的,對於差點殺死他的大女兒的楚濂更是這樣。楚濂是個好孩子,他這麼做一定有苦衷的,他這樣想著。
接到楚沛電話通知的楚爸爸火速從公司趕來,他和心神不定從家中趕來的楚媽媽在得知綠萍出事的真相後,覺得難以置信,驚恐不已地質問目擊者紫菱。
可是那穿著,那打扮,那輛機車的顏色……一切都能對的上號,以紫菱和楚濂的熟悉程度,他們從小一塊兒長大的感情,實在無法指控紫菱是誣陷,是胡說八道。
這時,調出那條街道監控錄影檢視過的警察也來了,根據錄影上的畫面,楚濂對於綠萍的車禍負有一定的責任,具體情況還要帶楚濂回警局進行調查!
聽到警察嚴肅的話語,楚媽媽第一個受不了翻白眼厥過去了,楚爸爸和楚沛都是正直的人,又有對汪家、綠萍的愧疚在心頭,也不會有意包庇,馬上向警察提供了關於楚濂訊息。
警車“烏拉烏拉”的遠去,舜娟見楚家三人各個臉色慘白,好友心怡虛弱地躺在病床上,不住落淚,也覺得心裡不好受,可是受害者是她的女兒,她也沒有那個閒情逸致去安慰他們。
倒是汪展鵬充分表現了他的沒心沒肺、“大人大量”、站著說話不腰疼,寬容大度地對失魂落魄的楚爸爸說:“尚德,你別擔心,相信楚濂也不是故意的,等綠萍好起來,讓他給綠萍道個歉,綠萍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她會原諒楚濂的,以我們兩家的交情,我們也不會眼睜睜看著楚濂坐牢的。”
楚尚德和心怡(真的不曉得楚媽媽姓啥)眼睛一亮,充滿希冀與感激:“真的?展鵬,太謝謝你了!楚濂一定會來負荊請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