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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種,為此她不惜顛覆整個碩王府。
很快,北京城流言四起,大家都在偷偷議論著碩王府嫡長子皓幀的出身來歷。碩親王的兩個兒子都長得不像他,皓祥還好,像他娘,高鼻深目,十足的回人長相;而皓幀卻既不像父親也不像母親,不知哪來的遺傳基因。而且流言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什麼產婆蘇嬤嬤,什麼漢人的孩子,什麼梅花簪,什麼杏花溪……這種王公貴族的八卦傳得很快,大家見面的問候語都從“您吃了嗎?”變成了“你聽說了嗎,碩王府……”
碩王府的人很快也聽到了這個流言,碩王爺固然是氣得吹鬍子瞪眼,雪如也是膽戰心驚,回到房裡,欠揍了下人,和心腹竊竊私語。
“秦嬤嬤,你說這是怎麼回事?當時我們做的那麼隱秘究竟是誰……”雪如的聲音打著顫,渾身發抖。
秦嬤嬤也是一身冷汗,仍然故作鎮定地安慰道:“福晉,這可是要掉腦袋的大罪,誰都不會說出去,您要冷靜,千萬不要自亂陣腳呀!”
可雪如又怎麼冷靜地起來啊,這個流言說的全是事實,就連自己和姐姐的對話都穿的傳得那麼真切,還有那朵梅花烙,那條送走她女兒的杏花溪,這一切的一切都令她擔憂不已,,就好像有人在默默地窺視著,偷聽著……實在太令人膽戰心驚了。
“為今之計,只有立馬消滅所有的證據,那個產婆,皓幀貝勒的親生爹孃,還有,還有那支梅花簪也不能留著了。”秦嬤嬤作為雪如的奶孃也不是什麼善良之輩,立即建議道,“福晉,不能再猶豫了,必須要當機立斷呀!”
雪如握著這支寄託著她無數思念的梅花簪,不想鬆手,這支簪子是特製的,小小的一朵金屬梅花,下面綴著綠玉,綴著珠串,又綴著銀流蘇,就是這支簪子在她那剛一出生就被拋棄的女兒身上銘刻了不能磨滅的印記,這支簪子一丟天知道她還能不能見著她的女兒。
“福晉!”秦嬤嬤露出猙獰的面孔,厲聲喝道,“真的不能再猶豫了,難道您要為了那個不知死活的四格格把整個王府都拖入地獄嗎?!要是東窗事發,王爺、你、我,皓幀貝勒,都會倒楣的!你也知道,咱們大清就是注重王室血統,我們這是欺君罔上、滿門抄斬的死罪呀!這支簪子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留著了。”
說著一把奪過梅花簪,藏進懷裡,準備帶出府銷燬。
在這之前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福晉,依老奴看,在這府中還有內鬼,您絕對不能放過。”
對,要不是有人把這件事透露出去,自己也不用把認女的唯一的憑證都給銷燬,要是讓自己知道那個內鬼是誰……
“我絕對要讓她生不如死!”雪如咬牙切齒地發誓。
於是,為了平復內心的慌亂,為了發洩內心的憤恨,雪如掀起了一場尋找洩密者的“大清洗”運動,每天都有不少婢女,小太監被打得皮開肉綻,就連碩王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同時他的心裡也產生了某種疑惑。
不能碩王靜下心來細想,碩王府偷龍轉鳳事件的重要證物——梅花簪,以及重要人證——皓幀的親生父母就被送到了御前,這張薄薄的紙再也保不住這團熊熊燃燒的火焰了。
原來雪晴派人去滅口的時候,一下子就被官府的人抓住了,可謂是人贓並獲。而梅花簪也被一個受到雪如酷刑虐待的婢女發現,偷偷傳遞給了她在府外的家人,請他們替她報仇。
雪如露出真面目,剛剛囂張了沒幾天就被官兵手銬腳鐐地帶走了,和她一起被帶走的還有心如死灰的碩親王、以及年紀尚小不明事理的皓幀。
甚至不用當堂對質,碩王福晉雪如夥同其姐雪晴,在刁奴秦嬤嬤的幫助下,偷龍轉鳳,欺君罔上,汙衊宗室,紊亂皇族血脈,罪不可赦,當處極刑。碩王知情不報,看在他往日的功勳,免其死罪,著即監禁兩年,降為庶民,碩親王府其餘人等,一概軍府第歸公,擇日遷居,皓幀作為當事人也無生還之理。
明天就是雪如姐妹押赴刑場的日子了,形同枯槁的她們那有什麼什麼心情去吃擺在面前的香噴噴的“斷頭飯”,就在相顧無言之時,衙役討好地帶著一名貴婦來到她們面前,這名貴婦正是齊王福晉。
“雪如福晉,雪晴夫人,這監牢的滋味可還好嗎?我看兩位沒什麼胃口,這可不成,要是空著肚子上法場來世可是要做個餓死鬼的。”
雪晴反應迅速,立即想到:“是你,是你對不對?!一定是你!是你散佈的謠言,是你害了我們!”
齊王福晉也懶得再繞圈子,直截了當地承認了:“沒錯,就是我。可我散佈的可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