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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在這兒呢。”畫兒在六爺的右邊出聲提醒。
天哪,畫兒也看到了!都被看光光了,我不要活了!秦六爺面孔糾結,內心好像一千隻草泥馬跑過一樣咆哮著。
“還不趕緊進來!”五爺不耐的聲音將沉浸在羞愧中的兩人喚醒。
秦六爺立即抱起畫兒,跟著哥哥進屋了,谷玉農雙手握拳,深呼吸一下,硬著頭皮跟著進去了。
進屋發現那些看了半天好戲的太太姨娘們正在二樓樓梯口探頭探腦,秦六爺把畫兒放在沙發上,自己也垂頭喪氣地坐下,抱著充血的腦袋,恨不得立即變成鴕鳥。
秦五爺也不去管他,依然嚴肅地散發著王霸之氣,一雙銳利的眼睛充滿了肅殺的意味,毫不掩飾地看向谷玉農。
谷玉農頓感亞歷山大,可他終究是商場上摸爬打滾過得,雖然沒有直面過這樣起/點男級別的對手;也還能勉強保持鎮定,既然對方已經把一切都看在眼裡,那麼他也只好開門見山了:“在下谷玉農,不知先生怎麼稱呼?”
不等五爺答話,六爺就悶聲悶氣地搶先回答道:“這是我五哥,人稱秦五爺。”
谷玉農一聽心中震驚,杭州離上海不遠,秦五爺雖然行事一貫低調,但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商人還是聽過秦五爺的赫赫威名的,上海的地下之王,娛樂界打龍頭老大。正古說他有五個哥哥一個弟弟,這才見到一個就有大來頭,給人這麼強的壓迫感,也不知其他幾個是何方神聖,難怪正古說幾個自己也夠看的,但是為了永遠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他一定要努力博得各位“大小舅子”的認可和歡心才是,這位秦五爺只是小小的試煉而已,自己決不能退縮!
想到這裡,谷玉農不卑不亢地施禮作揖道:“原來是大上海的老闆秦五爺,久仰久仰!”
秦五爺聽弟弟一來就洩了自己的底,不禁有些氣悶,別人家是“女大不中留”,自己家卻是“男大不中留”,胳膊肘向外拐,不過這個谷玉農能夠在自己氣勢的壓迫下做到不卑不亢也算難得了。
就拱拱手說:“秦某不敢當,不過是小小營生不足掛齒。不知谷先生家作何營生啊?”
谷玉農忙答道:“五爺不必客氣,叫在下玉農即可。在下家中主要經營綢緞和米糧生意,都是祖傳的買賣,不過是守著大樹好乘涼,實在慚愧。在銳意進取方面實在不如五爺有膽識。”
對於谷玉農不著神色地討好,秦五爺只是“哼”了一聲,只管自己慢慢飲茶,半響才把茶碗放下,幽幽地說:“看來谷先生也有自知之明,怎麼還不自量力地糾纏我六弟,須知陰陽調和才是正道,這等有悖倫理的事情就不要一錯再錯了,這次我來就是帶正古回家的。你要是再糾纏不休可別怪秦某心狠手辣!這祖宗的基業可要守住才好!”
聽到哥哥威脅谷玉農,秦六爺不禁氣惱地瞪了他一眼,卻被哥哥凌厲的眼神煞到了,那眼神明明白白是要自己閉嘴。回想餐桌上哥哥的通情達理,給力的撐腰,六爺明白了,這是哥哥在考驗玉農呢,那好,自己就不參合了,相信玉農一定能透過考驗的。
面對威脅,谷玉農努力反抗:“在下自知資質不佳,力量有限,但是愛了就是愛了,在下也是考慮再三才向正古表明愛意的。在下只希望五爺能給在下一個機會,在下會努力給正古幸福的。若是在下做不到,願意任憑五爺處置!”
“喝,這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正古從小留洋,吃的穿的用的都是一等一的,從沒受過一星半點的為難,若他真的被你誘騙,做了這不忠不孝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面對整個社會的口誅筆伐我倒要問問你,你要怎麼給正古幸福?難道被唾沫星子淹死就是你所說的幸福?!還有,聽說谷家是三代單傳,只怕谷先生的長輩也不會允許這樣會導致斷子絕孫的事情發生,到時候谷先生娶妻生子又要置六弟於何地呢!”
秦五爺的問題很直白,也很嚴峻,是這樣的戀情不能迴避的。谷玉農卻早已有了答案:“在其他事情上在下會考慮爹孃的意見,但是這件事不能。若是爹孃不同意,我心中有人也不可能另外娶妻,到時候在下會過繼一個兒子繼承香火,努力將谷家的產業發揚光大,此生絕不辜負正古的情意!”
“至於人言可畏,在下無力改變世人的看法,待過繼的兒子能獨當一面的時候,就和正古去注重**的外國,相依相守過一輩子。”
秦五爺沉吟片刻:“雖然你也有想過,但還是太消極悲觀,你就從來沒想過從法律層面解決這個問題嗎?”
秦六爺立即跳起來對谷玉農說:“玉農,你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