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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病初癒,有什麼得罪之處還請看在我的份上多多包涵。”汪子默朝手持警棍對梅若鴻虎視眈眈的警察抱拳。
鍾舒奇、葉鳴、沈致文、6秀山也走出來,請警察不要動武。
其實這些警察也只是做做樣子,對方有女人有小孩,又是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給他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動手打人呀,可是誰能想到這梅若鴻和杜芊芊給臉不要臉,一屁股坐在地上就開始撒潑,引來眾多人關注。一想到局長交待的“維和”任務無法完成,他們的胃就開始抽抽。
原來女畫家要來杭州開畫展之事早就傳得沸沸揚揚,梅若鴻被汪子璇嚇得病好後就聽說了,那時汪子默等人正日以繼夜地挑選作品,精進畫藝,只是交待管家過幾天就送些吃的用的去水雲間,有畫兒這個懂事的孩子在,梅若鴻是死不了的。汪家的管家一向不喜歡這個靠他少爺養,吃汪家,穿汪家,還搶少爺女朋友的煤渣,礙著少爺的命令,再加上可憐的畫兒也要吃也要穿,每次去都板著個臉,放下東西就走,有時候會吩咐畫兒“你爹是靠不住了,你娘也……不管怎麼樣你要照顧好自己,有什麼要緊事就去汪家找伯伯。”
畫兒收了東西,點點頭,心中也是一片茫然。回想小時候,娘天天早出晚歸,只求一個溫飽,哪怕遭了災肚子餓得咕咕叫也從沒伸手向別人討要過什麼,尋爹的路上寧可拖著病體給人幫傭也沒有向人乞討,雖然別人都說她們“天可憐見的”,可娘說過“我們是窮,可我們有骨氣,有一雙手在,有一身力氣,還怕沒飯吃。再窮也不能沒有脊樑骨,我們梅家從來都沒有乞丐!”
翠屏的話語還在耳邊迴響,畫兒覺得手上的食盒就像一塊烙鐵,燙的抓不住,她想把它丟掉,卻又不敢,丟了它,他們吃什麼,難道要餓死嗎?對於這個千辛萬苦才找到的爹,畫兒真是有口難言,明明吃了人家的,用了人家的,還睡了人家的妹妹,他怎麼就這麼理直氣壯,好像誰都該跟菩薩似地供著他才行。看著梅若鴻活似餓死鬼投胎的吃相,畫兒卻沒了胃口,她心中擔憂,自從那天爹又叫又跳,撞死瘋癲地矢口否認他和汪阿姨孩子的關係,汪阿姨就再也沒來過,這可是汪家的飯食,誰知道這飯能吃到什麼時候呢?“娘啊,早知道畫兒就隨您一起去了!”她望著微波粼粼的西湖,心痛地想。
可她終究還是個孩子,聽著梅若鴻整天嚷嚷著:“我的作品一定能在畫展上一鳴驚人,我一定會出名的……”也就滿懷希望地期待著未來。
等呀,等呀,自認萬事俱備的梅若鴻自信滿滿地等汪子默駕著馬車來接他去畫展,從清晨等到日上三竿,卻一直不見同伴的蹤影。原來管家只是送東西,對白眼狼梅若鴻不屑一顧,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連梅若鴻的面都不見,哪裡會曉得他已經好了,而汪子璇被梅若鴻傷透了心,只顧著自己療傷,也沒臉面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所以醉馬畫會的人都不知道原來他們的好兄弟梅若鴻已經準備好參加畫展了。
就這樣氣鼓鼓,自覺被兄弟背叛的梅若鴻只能和女兒一起徒手搬運畫作,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畫作搬到攬翠畫廊卻被警察驅趕不準進入。心頭怒火再也遏制不住的梅若鴻當場表演起咆哮絕技,一張血盆大口長得有臉的四分之三那麼大,唾沫星子一直迸射到三米開外,上躥下跳狀若瘋癲。
原先警察看他的衣著打扮就覺得是社會盲流一類,帶著個孩子說不定是人販子,聽他口口聲聲說自己是醉馬畫會的畫家,也拒絕相信,醉馬畫會的畫家不都是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的嗎!再見他裝瘋賣傻cos獅子吼,就更加不信了,除了那些二流子,臭流氓誰會這樣。瞧瞧那女孩子,嚇得都要哭起來了。所以畫兒哭的緣故並不是警察的行為而是梅若鴻的這種把尊嚴丟在地下還踩上幾腳的行為,深深地刺痛了她幼小的心靈。
就在眾人嘖嘖稱奇看大戲的時候,梅若鴻的真命天女,與他心意相通地從畫廊裡衝了出來,激動地撲過去大喊:“若鴻,若鴻,我終於見到你了,真是太好了!”
梅若鴻立即像抓救命稻草一樣死死抓住芊芊,也顧不得訴衷腸,心急火燎地要求:“芊芊,你趕緊告訴他們,我是梅若鴻,是醉馬畫會的成員,快,快點告訴他們!”
芊芊見梅若鴻著急,也跟著著急,對警察大喊:“他是醉馬畫會的天才畫家,你們這群狗眼看人低的狗腿子趕緊讓他進去,要不然我爸爸要給你們好看!”
要說杜芊芊怎麼也和梅若鴻似地半點千金大小姐的風度也無,這就要牽扯到我們的瑪麗蘇小姐了。自從杜世全帶著全家去了上海,認識了留洋歸來的知識女性蘇瑪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