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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猜的沒錯,此事涉及後宮陰私,老嬤嬤忙冷汗直冒,跪下稟告:“自從奴才等去了寶月樓,香妃就一直把自己關在二樓寢室,以語言習慣不同為由拒絕了派去了宮女,能進她身邊伺候的只有那兩個回族侍女。今天的早膳有烤羊肉串,是小廚房特地進上的,可呈上沒多久,就聽著樓上傳來嘔吐聲。雖然香妃說是大清早的吃油膩受不住才反了胃,可依老奴在宮裡幾十年的經驗看來,這是孕吐。”
“香妃腸胃不適自然要請御醫把脈,把脈的結果沒錯,就和老奴的猜測一樣。據太醫說的已經有一個多月了!”
一個多月,真的會這麼巧?剛好那天皇帝……不可能從時間看來,這不可能,她的兒子的身子她曉得的,五十多歲的人了,年老體衰,還不知疲憊地喜好女色,剛和小妖精滾了床單後怎麼能爬的起來去找容嬤嬤麻煩呢?!
更可疑的是之前胡太醫說過的,自從那次微服出巡遇刺後,乾隆的身子骨更是不如往昔,滾床單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有難度,讓滾床單物件受孕的難度更大。還有照從前的嫡子存活率來看,這貨他克子啊!(孝賢皇后的孩子只活了和敬一個,那拉的也只活了十二一個未成年的。)
越想越蹊蹺,太后立馬帶著幾個心腹嬤嬤趕往寶月樓,宮妃私通外男導致懷孕是不可原諒的大罪!
隨著太后的到來,寶月樓全面戒嚴,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著,裡三層是太后及其所帶宮女嬤嬤,外三層是太監侍衛,保證不經過允許連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寶月樓二層,香妃的寢室內,兩個維吾爾族侍女瑟瑟發抖地跪在地上,香妃躺在床上,面如死灰,眼珠子都不會轉動了,想是被懷孕的訊息打擊地不輕。
面對這種消極抵抗,太后從來是沒所有什麼耐心的,她立即下令:“桂嬤嬤,去教教香妃這宮裡的規矩!”
“是!”桂嬤嬤領命走到香妃床前,毫不憐惜地將她拎起來,教訓道:“香妃娘娘,不管你從前是什麼回疆聖女或是聖母,現在你是皇上的後宮,見了太后老佛爺還這麼大刺啦啦地躺著視為不敬、不孝、不恭。還不趕緊起來行禮!老佛爺還有話要問你呢。”
含香在桂嬤嬤的巨力下突然清醒了,她掙扎著,坐了起來,好生狼狽。她低頭看看自己摸著尚未隆起的腹部,頓時感到屈辱已極簡直無臉見人。她忽然就穿過重重阻礙飛奔到窗前,想也不想就縱身對樓下一躍。
“快!快!桂嬤嬤,趕緊抓住她!”太后被她的行動嚇了一跳。
幸好這裡三層的人沒有少佈置,桂嬤嬤的力道也足夠的大,更兼旗裝的材質一流,絕不是從前她那身窗簾布可以媲美的。在大家的目瞪口呆中,桂嬤嬤就這樣“哼哧哼哧”地把披頭散髮的含香從半懸空中的狀態提到了房內,就連含香也被這樣的力量嚇得不敢動彈了呢。
吉娜、維娜,見主子被救,也抱了過去,緊張地檢查著她的身體。片刻含香掙扎著爬起來,坐在地上痛定思痛抱著兩個侍女放聲痛哭。
太后氣沖沖的問:“怎麼回事,什麼話都還沒說呢就尋死覓活的?!你放心,你若是真想尋死,我就讓你給皇上殉葬去!好叫你明白什麼叫做‘生是愛新覺羅家的人,死是愛新覺羅家的鬼’!”
聽著太后的呵斥,含香更絕望了,自知尋死無門的她,只能徹徹底底地放□段,苦苦哀求太后:“老佛爺,老佛爺,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這是惡魔的孩子,不是皇上的,不是的……”
吉娜和維娜也不停地用大家都聽不懂的維吾爾語重複著什麼,看樣子是和含香一樣的懇求。
聽到“惡魔之子”這樣的話,太后面上陰晴不定,冷冷的問道:“你說什麼?香妃,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你是皇上寵愛的妃子,卻詛咒自己的孩子是惡魔之子,詆譭皇室血統你知道這是什麼罪過嗎?”
含香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對太后解釋:“不是的,太后,孩子不是皇上的!”她驟然抬頭,眸子裡閃出了火焰。她豁出去了堅定的不顧一切的說了出來,“太后,全部告訴你吧,皇上喜歡我,那是他一廂情願地喜歡,我從來都沒有給他好臉色,他……他根本就沒有得到過我的身體!我還是一個乾乾淨淨的處子!這個孩子絕對,絕對不可能是皇上的!”
含香此話一出就算太后這樣見多識廣的老人都傻了,她後匪夷所思的說:“這麼久了,皇帝還沒有碰過你?你還是處子?!你不是私奔過七次嗎?怎麼守得住!”
“是!我和蒙丹是發乎情止於禮的!”含香傲然的說。
“那你肚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