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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的笑聲,兩人越走越遠,空氣中傳來斷斷續續的話語,“……《離開雷鋒的日子》……有碟……一塊兒看……”
191番外之河東獅吼反瓊瑤新月篇
對端親王女兒新月格格來說,順治年間的“荊州之役”;像是一把利刃;把她的生命活生生的一剖為二。為保全血脈與尊嚴;她帶著弟弟小世子克善逃命出城,途中備受艱辛與困頓,幸遇讓敵人聞名喪膽、綽號“馬鷂子”的威武大將軍努達海的援手搭救。。。。。
自從那一刻起一身白色的甲冑,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那高大的身形,勇猛的氣勢;好像天上的神將下凡塵的努達海就在新月的腦海中深深扎進根去;芳心可可的新月再也無暇顧忌年幼飽受驚嚇的弟弟;就連已經死去了的阿瑪、額娘也不能讓她平靜下來。
在他人看來新月是個可憐的女孩;一夕之間除了克善什麼都沒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失去了一切卻收穫了愛情,愛情,這可是壓倒一切的存在,她倍感幸運:感謝亂民、感謝阿瑪,冥冥之中讓我們相遇……
三個月的軍中生活並不是那麼舒適的,即使她是端王遺孤,身份高貴也要面對曉行夜宿,餐風飲露,眼前是滾滾黃沙,耳邊是蕭蕭馬鳴,幸好有受傷的忠僕和受驚的弟弟作為藉口。新月不用總在夢中回味努達海救她的那一幕,那飛撲過去的身形,那托住她的,有力的胳臂,還有那對閃閃發光的眼睛,和閃閃發光的盔甲。
努達海也略有所覺,投桃報李,對她關懷備至。當深更半夜,新月坐在他帳篷外的營火前,手捧下巴,呆望天空,淚水滴滴答答的滾落時,他走了出去,取下了自己肩頭的披風,披上了她的肩。他的目光是那麼地溫柔,語氣是那麼地溫柔,幾句話就把這個早已對他芳心暗許的格格的**套了出來。
“我就是出生在這樣一個有上弦月的夜裡,所以我的名字叫新月。我還有一個小名,叫月牙兒。家裡,只有阿瑪和額娘會叫我‘月牙兒’,可是,從今以後,再也沒有人會叫我月牙兒了!”她新月越說越心碎:“再也沒有了!”
努達海心中一熱,這樣一個瘦瘦弱弱的女孩,怎麼承受得住如此沈甸甸的悲痛還能如此熱烈地表達心中熱情,既然如此自己就不用客氣了,他眼神深邃,對她把手臂一張,她也就情不自禁的投進了他的懷裡。他再一個情不自禁,竟順著她的意思一疊連聲的低喚出來:“月牙兒!月牙兒!月牙兒……”
能夠在自己最崇拜的天神的懷抱裡聽他如此親暱地呼喚自己,新月身子一軟,徹底仆倒在他臂彎中,痛哭失聲了。從這次以後,她和努達海之間,就生出一種難以描繪的默契來。往往在彼此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中,就領悟了對方的某種情愁。
新月想,他是愛我的,所以如此細心地照顧我。在知道努達海的妻子是一個然人憎惡的悍婦,不敬公婆,脾氣暴躁,為人尖酸刻薄後,新月更是生出了一種救贖心理,她深刻的同情著努達海,為他叫屈,為她鳴不平。
“像你這樣天神一般的人物,只有叫人崇拜敬畏的,那樣平凡的女子能夠成為你的妻子已經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澤,她怎麼能嫉妒,怎麼能不賢惠?!和那樣的女子生活在一起,你真是太辛苦了,你早該休了她的!”新月緊緊抓著領口,激動不已,好像受了虐待的是她自己一樣。
“罷了,雁姬雖然性子不好,但到底為我生了一男一女,看在孩子的面上我就不跟她一般計較了。”努達海狀似豁達地說。
新月又被感動了:“要不是她善妒,不賢惠,你本該有更多的子女的,就好像我們王府,我有好些個兄弟姐妹,克善就是庶出的。”
她又嘆了一口氣,伸手描畫著努達海的俊朗眉目:“唉,誰能想到你這樣一個威風凜凜的大將軍心思卻是這樣柔軟,能夠做你的妻子真是三生有幸!”
看著新月幽幽的目光似有自薦枕蓆之意,沉醉在柔情蜜意當中的努達海猛地一驚,膝蓋的舊傷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再回想起貼身侍衛阿山的勸戒:“大將軍,不要玩火**啊!”,就連脊背上都傳來陣陣刺痛,好像預示著他即將面對的雁姬的猙獰的面孔。
從那天開始努達海有意無意地遠離新月,遇到新月糾纏不休的時候就大發阿山去說:“將軍大人正在準備郊迎事宜,這裡是關於端親王的葬禮安排,請格格過目。”如此這般,新月只能掩下內心的不滿,接過單子心不在焉地看了起來。
深深崇拜者、愛慕著努達海,時刻想要將他救出苦海的新月最終還是得到了一個絕妙的機會——太后要把她送去大臣家生活,努達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