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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夥趕緊把新月抬回府中尋大夫醫治,新月出事,努達海忍不住還是來瞧了瞧,這一瞧就被新月扯住不放了。
“你在生我的氣嗎?我做錯什麼了嗎?為什麼只有我受傷了你才來瞧我?”新月連珠炮死的發問,眼中盛載的是千言萬語,欲言又止,“你……”
努達海又感到一片刺疼驀的抽身一退,像逃避什麼似的,急急的說:“格格如無大恙,奴才告退!”
新月急了,她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就這樣走了,天知道她盼努達海盼了有多久:“努達海,你不是奴才,你是我的天神啊!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你是怕我受到傷害嗎?我是和碩格格,我去和太后說,雁姬她——”
“不知格格想對太后說奴才什麼呢?”突然之間雁姬推門而入,身後阿山垂首而立,“格格受傷未愈就迫不及待地和我家將軍說什麼悄悄話呢?”
雁姬還是笑盈盈,可笑意未及眼底,說笑一般的話語更是透出絲絲寒風,新月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咬牙不語。
努達海卻反射似地彈跳起來,露出諂媚的笑容,伸手要摟雁姬:“我們能說什麼,還不是說你的好處,說能找到像你這麼溫柔體貼大方的妻子都是我的福氣,格格還說等傷好了就進宮在太后面前好好誇誇你。是不是啊,格格?”
努達海努力給新月遞眼神,想把事情圓回去,可是新月從前就覺得努達海憋屈啊,聽到努達海這麼說,性子上來了,仗著和碩格格的身份直接和雁姬對上了:“雁姬,努達海要顧及你是兩個孩子的額娘才對你步步忍讓,可是你也不要太過分了!”
“你的溫柔都是裝出來的,你既不孝順也不體貼,更不要說大方了,努達海早就不愛你了,你為什麼還要他守著你一個人呢?!強扭的瓜不甜,勉強是不會有幸福的,你如此善妒,不賢,怎麼配得上努達海,要是識相的你趕緊離開努達海,要不然我去宮裡請旨!”
“請旨?格格想去請什麼旨?難道是想太后下旨休了我這個結髮原配,格格再毛遂自薦嗎?”雁姬微笑著說著犀利的語言。
看到雁姬的樣子,努達海的心拔涼拔涼的,雁姬的脾氣是越生氣越笑得親熱,越笑得親熱後招就越狠,一想到那些千奇百怪痛不欲生的“家法”,努達海那個叫悔不當初啊。可他怎麼也沒想到一個王府嫡出的格格居然如此沒見過世面,這麼容易上手,還死纏著不放的,早知道就不救她了,反正救出克善就是大功一件!
新月不知努達海心中所想,也不知雁姬脾氣,還以為雁姬已是強弩之末,眉毛一挑說:“我只是把努達海對我說的,對太后直言而已!”
“我家將軍說了什麼我還要好好問問他,請格格好好養病,奴才告退!”一記眼刀,努達海垂頭喪氣地跟著離開了,臨走連一眼都沒瞧新月。
在新月傷愈能夠下床之前,努達海就每天帶著新傷舊傷為雁姬驅馳著,買胭脂水粉,倒洗腳水,還有賣力暖床以示忠貞,一個不爽就得去祠堂跪著,向祖宗謝罪,飯都沒得吃。
驥遠和珞琳也知道了阿瑪和新月的醜事,驥遠自是氣惱不已,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掙女人會爭不過阿瑪,純純的少男之心遭受重創,從此對柔弱的女人退避三舍,對努達海也沒有絲毫敬意了。珞琳更是覺得新月不知廉恥居然做了小三還敢威脅正室,要不是雁姬攔著,早就去那小院把新月罵的狗血淋頭了。
雁姬安撫了驥遠和珞琳,自然不會坐以待斃,等新月去宮裡告狀,這不她準備一番後求見太后了。也不知她對太后說了什麼,怎麼說的,皇上就開始翻端王府的舊賬,克善和新月幾乎被削成白板。等新月傷愈,太后招她問話後,太后又以新月不會教導克善為由將他們姐弟分開,又把白板一塊兒的新月賜給努達海做妾,算是對雁姬給她這麼個難題的報復。
這點報復又算得了什麼呢?很快新月的“與努達海同甘共苦”的新生活就在三跪九叩、潑茶聒掌中先開了序幕,倒是為正室的聚會增添了不少話題,人人都想見見這個來頭很大的,自甘墮落的新月。、
聽著正室夫人們毫不掩飾的鄙夷、嘲諷,新月從未得到雨露滋潤的身心漸漸枯萎了,可她害得天天伺候著那個可以當她爹衰老的不像樣子的努達海,給他把屎把尿。
受到新月事件的影響,仕途上努達海是沒什麼出路了,加上兒子、女兒的鄙視,母親的唉聲嘆氣,奴才的忽視,他真的老了,老年年痴呆症都患上了,再也不記得什麼新月舊月的了。
相比之下雁姬倒是滿面春風,兒子倒是娶了個大家族的女兒,本身也有本事,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