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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這樣令人心驚膽戰的沉默沒有持續太久,雪如定了定心神,勉勵說了幾句“做事要勤快”、“不可偷奸耍滑”、“好好伺候貝勒爺”就輕輕把她放過了。
其實這都是小寇子那張嘴的功勞,巴拉巴拉地說得天花亂墜,什麼貝勒爺未經人事所以才容易被迷惑,當他享受過紅袖添香、溫香軟玉的滋味就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了。要是這白吟霜再懷上個一兒半女的,那外邊那些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到時候只要說試婚格格那會兒是貝勒爺第一次難免慌里慌張不成事,他本身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等過個幾年,事情平息了,一貝勒爺這麼好的條件,好媳婦還不是任雪如挑。這一番話倒是讓雪如平心靜氣了不少,說到底她此生的依靠還是皓幀啊,只要他能繼承這個王府,那她就還是王府的女主人,翩翩那個狐狸精,還有那個不知是何方神聖的容嬤嬤怎麼也爬不到她的頭上去,為今之計也只有如此了。
但是對於勾引皓幀的人選,雪如心存疑惑,這水蔥一般的白吟霜的確楚楚可憐,搖搖欲墜的樣子很有勾人之處,可是細想皓幀的口味,她又覺得其實最佳人選是她身邊的秦嬤嬤。秦嬤嬤和皓幀相親相愛,豈不是老巫婆和小正太嗎,太重口了!雪如不敢繼續想象下去。只能寄希望於這個白吟霜能夠給皓幀一個正確的審美吧。
對於這些內幕白吟霜不甚清楚,對她來說最重要的是來自雪如的許可,那一句“好好伺候貝勒爺”比什麼都強。
直到後來她才知道看似正常的皓幀貝勒爺是一根多麼難啃的骨頭,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在他面前都要自認流氓,她甚至忍不住懷疑貝勒爺其實不是**凡胎,他就是鬥戰聖佛手中的定海神針轉世,那個定力,足以忍受五百年的風吹雨打。
但一開始,白吟霜還是很勤懇地想給皓幀留下一惡搞好印象的。在皓幀房中當差的日子裡,擦桌椅,洗窗子,燙衣服,做針線,修剪花木,照顧盆栽……她真的事無鉅細,都搶著去做。
見她這副殷勤勁兒,那些婢女們還有什麼猜不到的,她搶著要做不是正好,她們可以清閒清閒。於是在白吟霜包攬所有活兒累得直不起腰的時候,其餘的婢女就磕磕瓜子談論著八卦,並毫不手軟地嘲笑著白吟霜的無用功。
即使雖有人都知道府裡的這位貝勒爺是個總看不中用的花枕頭,卻沒有一個人好心地告訴白吟霜事實真相,其中既有福晉的禁口令,也是白吟霜自作自受,跑江湖賣藝的心眼再多也比不上幾代人多年浸潤的後園宅鬥經驗。大夥兒都喜滋滋地搬條小板凳,抓把瓜子,樂得看一出ed貝勒爺與清朝豪放女的攻防戰,比戲園子裡唱的還要有意思。
甲日,白吟霜捲起袖子,露出一段雪白的皓腕,又拿一塊藍布包著頭髮,露出白生生的頸部,更有另一種風情。這麼付打扮湊到皓幀面前賣力地擦拭著桌子,擦了半天都沒停,擦得香汗淋淋的,那桌子上的漆都要給擦沒了。可皓幀愣是沒有反應,對於這藕節一般的手臂,白生生的肌膚除了厭惡還是厭惡,他愛的是容嬤嬤的雞皮鶴髮!
此戰以白吟霜擦得手臂生疼,被皓幀罵作“連桌子都擦不乾淨的廢物,爺白養你了!”而告終。
乙日,下著傾盆大雨,白吟霜偏不從屋簷下走,反而在雨中來來回回跑了好幾圈兒,淋得溼溼地才進屋,她髮梢淌著水,臉色蒼白,形容憔悴,正想來一場溼身誘惑。正當她想要轉個圈兒,走幾步,用自己凹凸有致的玲瓏軀體誘惑皓幀的時候,卻被喝道:“賤婢,身上溼漉漉都不曉得打理乾淨,趕著投胎呢!到處都是你帶進來的雨水,趕緊拿布擦乾!”
此戰以白吟霜溼漉漉地擦完地,第二天高燒不退而告終。
丙日,聽了“貝勒爺與白狐不得不說的故事”(像不像十八禁故事啊,可憐的白狐它還是個孩子!)的白吟霜,決定走感情路線,用白狐的毛加上白線,做了一個白狐綃屏。那綃屏上,綃著一隻白色的狐狸,尾巴高揚著,白毛閃閃發光。揚著四蹄,正在奔跑。一面奔跑,一面卻回眸凝視,眼睛烏溜溜的,脈脈含情。可惜皓幀看了沒有感動只有憤怒:“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動主子的東西!這狐毛穗子是額孃親手做的,你卻拆了,真是反了你了!”
此戰以白吟霜被脫了褲子光溜溜地捱了五十大板,屁股都打爛了,一個月沒起床而告終。
丁日,白吟霜決定改變策略,以及之長攻敵之短,為皓幀守夜的時候,不管不顧地彈弄著月琴,一展歌喉:“彈起了彈起了我的月琴,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細聽; 寶髻鬆鬆挽就,鉛華淡淡妝成,紅煙翠霧罩輕盈,飛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