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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李家長女與楚家長子的婚禮按時舉行了,只不過騎著高頭大馬佩戴大花的是新娘的妹妹,只不過鞭炮聲顯得那麼寂寥,只不過鼓樂聲也喚不起群眾的喜悅,只不過雙方家長都長吁短嘆,只不過觀禮親友都不敢灌新娘,鬧洞房,那一聲聲的道賀,一句句的“恭喜”都顯得那麼突兀和不自然,這真是本朝以來最清冷、最灰暗的一場婚禮。
婚禮如此,婚後的日子更加乏善可陳,原本善解人意、溫柔體貼的綠萍變得性情暴躁,愛胡思亂想,常常對著身邊的人發火,作為丈夫、又是罪魁禍首的楚濂更是如此。李舜娟也向著女兒,常常責罵楚濂,就連家裡的下人也對這個害的自家小姐如此悲慘的傢伙愛理不理的。
在這樣的家庭裡,楚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被限制在這個小院子裡,變得消瘦而憔悴,想要吵鬧綠萍冷臉以對,真的吵起來則會被舜娟母女壓制。
“難道你不該忍耐她嗎?!你不想想她的腿是因為誰才斷的?凡是有因才有果,你種下的惡因,自然要品嚐惡果!”
“這世上有你這麼做丈夫的嗎?!你的溫良順從呢?你的三從四德呢?不懂得體貼妻子的心情,就知道吵吵鬧鬧,簡直就是個潑婦!”
“你不想忍耐,儘可以走!你又沒有斷掉腿,是誰拴住你?是誰讓你來忍受我?是你不願退婚,是你寧願不要聘禮,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楚濂,你就想吵得沒法過才吵給大家聽得是不是?你存心找我麻煩是不是?你後悔了是不是?你現在厭棄我這個廢人了是不是?你想要改嫁了是不是?!你以為我休了你,你還能嫁給其他人吃香的喝辣的嗎?!”
的確後悔了的楚濂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紅一陣,哭著否認:“不不不,我怎麼會後悔,綠萍,娘,你們都誤會了,我從來沒有後悔過,我對綠萍絕對一心一意,永不背叛。從今往後我一定會剋制忍耐,想綠萍所想,急綠萍所急,做一個溫柔體貼的好丈夫,求你們再給我一次機會!”
舜娟冷眼看著他態度還算誠懇,就丟下一句:“說的比唱的好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然後推著依然氣鼓鼓的綠萍去了書房。
孤苦無依的楚濂癱倒在地暗自垂淚,出嫁之前他根本不知道成了殘疾人的綠萍會變得這樣可怕,也不知道一向講道理的舜娟會這樣尖酸刻薄,不顧情面。在李家他感受到的是地獄般的折磨,幸而,還有一縷溫暖的陽光照耀著他。
那縷陽光就是綠萍的妹妹,紫菱。身為綠萍的青梅竹馬,楚濂也是和紫菱一塊兒長大的,可小時候他嫌紫菱木木呆呆,長大了聽從母命一心巴結李家未來繼承人的他對紫菱眼巴巴的渴望只有敷衍了事。直到現在他才體會到紫菱的可貴之處,哦,她是那麼地善良,會為受到不公待遇的楚濂打抱不平,她會淚眼婆娑的哀求折磨楚濂的綠萍,她會幫他傳遞書信給楚家(雖然楚家本著“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不予理會),她會……
“哦,紫菱你這個活波可愛的小東西,為什麼直到現在才讓我發現你的美好,我已嫁,你未娶,哦,老天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們!”每每被紫菱安慰,被紫菱的善良打動,楚濂的內心都會發出這樣的悲嘆。
紫菱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她愛著楚濂,從小開始。可楚濂愛慕的眼神總是關注著綠萍——她那出類拔萃的姐姐,她知道她在母親的眼中是個次品,她什麼都比不上綠萍,沒有資格繼承李家的家業,也沒有資格和姐姐搶楚濂。於是她退縮了,消沉了,眼睜睜地看著楚濂嫁進李家,成了她的姐夫,她想過離開,離開她的家、離開她愛的人、放棄那卑微的愛情。可當她發現楚濂竟然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被自己的姐姐和母親如此折磨地時候,她決定爭一爭,為楚濂的幸福,為她的愛情。
終於有一天,紫菱發現自己和楚濂光裸著身子躺在床上,滿屋的酒氣,兩人驚慌失措,面對一臉怒氣的父親不知道該怎麼辦。汪展鵬到底是汪展鵬,他是那麼疼愛紫菱,是那麼理解愛情,是那麼痛恨舜娟的**主義。於是在小女兒和大女婿的一通“情不自禁”“情不自禁”“情不自禁”狂轟濫炸下,投降了,不僅沒有將傷風敗俗的兩人交給舜娟和綠萍處理,反而給沒有什麼偷情經驗的兩個小年輕提供輔導,併為他們把門和提供不在場證據。
就這樣,食髓知味的兩人開始了末日一般的偷情生涯,有了技術支援和可靠後臺的他們無所顧忌地在書房、臥房、庫房、廚房(?)肆意揮灑著他們的汗水,花園裡、池塘邊、柳樹下、假山上(?)都留下了他們的足跡。紫菱和楚濂是那麼地快樂,魚水之歡讓他們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