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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出這等事情,老老爺擔心地跟什麼似地,特別是聽到驥遠是為了救新月才受的傷,那臉色更是和鍋底有一拼。驥遠抱著腿呻吟,聽到也許會留下傷疤哭的梨花帶雨,珞琳也怪自己手腳沒輕沒重,害的弟弟受傷,下人們忙的團團轉。倒是新月仍然睜著一對驚魂未定的大眼睛,坐在一旁,呆呆的看著驥遠發愣。事情由珞琳而起大家也不好對她說什麼,送她回望月小築去了。
這天夜裡,雁姬和努達海回到了臥室,雁姬對努達海說:“驥遠的年紀已經大了,這婚事你和阿媽商量商量還是早早定下來的好,省的他愛上不該愛的人。”
“怎麼了?”
“難道你還不明白,咱們的兒子為什麼要去英雄救美,還不是對新月一見傾心了!”雁姬頗有悔意的說:“我真的不應該把新月姐弟帶回來,我哪怕一輩子不得重用都不該答應撫孤,這下好了,驥遠喜歡上這麼個沒骨氣的‘偽男’,騎個馬還能被顛下來,驥遠為她受傷連句話都不說,膽子比老鼠還小,這都成年了皇上都不給封爵開府,難道要我們養她們一輩子!哎,真是苦呦!”
努達海卻不這麼認為:“新月只是突遭變故心緒不寧罷了,什麼‘偽男’,她到底是貴族,比我們珞琳肯定要強得多。她好不容易才從烽火連天的戰場中逃出來,又再次受到驚嚇,我得去看看,給她收收驚才好!”
雁姬被他迅捷地行動嚇了一跳,心中浮起了一層疑惑。
此時已是夜晚,群星閃爍,新月正一個人站在牆頭看月亮,那蕭瑟的神情,眼底的落寞令努達海整顆心都揪了起來。新月回頭見是努達海便遞給他一個微微的笑,那笑容十分飄忽,十分暗淡,幾乎是可憐兮兮的。努達海被這樣的微笑給震懾住了,覺得自己內心深處,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撞擊了。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驥遠才會——”好半響新月才幽幽的問了一句,聲音中帶著微微的震顫。
可努達海打斷了她的自責:“不!為什麼這麼說,你心中的苦痛我都懂,都明白!你是個好女子,你已經做得足夠多,足夠好了!”
他的話語是那麼誠懇,那麼情真意切,新月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火焰,身為“偽男”的新月從沒受過除父母以外的男子的褒獎,她也以為自己只能在父母的庇佑下娶一個看不起她的男人,渾渾噩噩地過一輩子了。沒想到的是,在家門驚變之後,她還能遇到這樣一個心靈相通的存在。
努達海,喝,你的目光是那麼地溫柔,包容,你的話語是那麼的令人感動,可是……新月驀的抽身一退,像逃避什麼似的,急急的說:“起風了,我們進屋吧。”
雖然努達海總是往望月小築跑,可雁姬已經不那麼擔心了,聽雲娃說在端王府新月也只跟男孩子玩,只要她不來招惹驥遠就成。
經此一役,珞琳和驥遠也觸及了新月的真面目——就一淚包!
珞琳想:阿瑪說的對,新月就是個紈絝女子,文不成武不就,沒有一點女子漢氣概,不知從哪學來的少爺脾氣,專愛迎風灑淚,跟她一塊兒習武只會拖了我的後腿。
驥遠想:郭絡阿媽說的對,新月就是男兒心女兒身,不過從馬上摔下來,又沒受傷,就嚇尿了,這樣的女人靠不住,嫁人還是要嫁阿瑪這樣的威武女子才行。
瓜爾佳老老爺和雁姬看著兩個一點就通的孩子欣慰地笑了,可是她們不知道新月志不在驥遠,很快她們就要大哭了。
就在努達海和新月情意綿綿感情迅速升溫時,就在珞琳揮灑汗水努力習武時,就在驥遠埋頭繡房專心備嫁時,就在老老爺和雁姬絞盡腦汁選婿時,宮中傳來旨意,皇上令新月格格帶兵去巫山打夔東十三家軍,即日動身!
皇上的意思很明確,只要新月在巫山打了勝仗端王府的爵位就實打實了,可新月卻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知道她本領有限,只有哭功蓋世的其他人都同情地看著她,除了年僅八歲的小克善,還一派天真地為姐姐加油鼓勁兒,要姐姐早去早回。
藉口幫新月收拾行李,努達海緊緊地抱著她,用充滿哀求的眼光看著她,用顫抖的聲音懇求道:“求求你,巫山那麼危險,你不要去,聽雁姬說前一任的綿森將軍陣亡,全軍覆沒。皇上命你出征根本就是讓你送死……”
“別傻了,”新月喉嚨中啞啞的,她有了新的抉擇:“我不會死,我會活著回來!這場戰爭來得正好,它會使我脫胎換骨,突破困境,這是拯救我,也是拯救你,不讓我們一起毀滅的辦法,你懂嗎?等我回來一切都會改變,到時候我就會繼承阿瑪的爵位,我會把戰功讓給雁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