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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光源顯得他是那麼的光芒萬丈!阿山,你就是我的天神!努達海在內心高聲呼喊。
阿山壓根不知道他的將軍已經對他起了一種可怕的綺念,他很快就要墮入搞基的深淵,永不超生了!不過他還不知道,於是他扶起努達海,環顧四周,大叫:“將軍怎麼辦?祿兒和新月姨娘不見了!”
努達海把整個身體都依靠在阿山身上,不在乎的說:“不用管她們,祿兒會自己回將軍府的。”
阿山雖然覺得奇怪但是他一向惟命是從慣了,也不會去質疑努達海的話,就把身體狀況不太好,連自己站立都做不到的努達海送上自己的馬。
努達海見阿山把自己扶上馬之後,卻沒有跟著上馬,就裝作虛弱不堪的樣子說:“阿山,你也上來,從後面扶著我。”
阿山翻身上馬,努達海一下子仰面躺在阿山懷裡,感受著阿山的陽剛之氣,深呼氣……
進城之後這種奇怪的組合當然引起了百姓的指指點點,阿山也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覺,為什麼將軍不但要靠著自己,還要不斷地扭來扭去呢?
努達海扭來扭曲還不是為了你嗎,他可是在想盡辦法要你對他產生感覺啊,僅僅是陽剛之氣還不夠,他想要的是你的炙熱的鐵棒呀。
終於在阿山的煎熬中,將軍府到了。下人們一看是將軍受傷了,立即扶人地扶人,喊大夫的喊大夫,稟告老夫人的稟告老夫人,忙做一團。一會兒大夫就來了,診治一副說沒有大礙,只是皮外傷,上了藥就好。雁姬聽到這裡扭頭就走了,留下老夫人,驥遠和珞琳嘰嘰喳喳地問長問短,驥遠立即問道:“阿瑪,新月呢?她不是和你一起去的嗎?”
一顆心中只有阿山的努達海哪裡還記得這個小妾,他只想趕走這些閒人和阿山好好的互訴衷腸,便沒好氣的說:“新月也是你叫的,要叫姨娘。她和祿兒在一起不會有事的,過一會兒就會回來的。好了,好了,吵得我頭疼,你們都出去,阿山留下給我上藥。”
見努達海發了火,他們也只能依言退出來。驥遠和珞琳放心不下新月,決定由驥遠帶一些家丁出去尋找新月。房裡,阿山正在給努達海上藥,努達海以都是男人的藉口脫了個精光,任由阿山拿藥膏在他身上塗抹,還時不時發出**的聲音,弄得阿山一抖一抖的。就算阿山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努達海還是沒有放過他,拉著他的手,哀怨的說:“阿山,你看,其實這裡才最需要安慰,你來安撫一下它吧。”說著就要拉著阿山的手向下探去。
阿山被努達海這種反常舉動嚇得跳了起來,全身的血液都向腦門衝,身體不受控制的跑到門前,背對著努達海悶悶地說了句:“將軍,藥膏已經塗好了,奴才現行告退。”然後一溜煙跑掉了。
努達海回想著阿山的臉紅,阿山的“羞澀”,阿山粗糙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滋味,心馳神往之間不由得把手伸向了**之地……
再看新月這邊,出乎努達海所料,祿兒這次是下定了決心要逃離這個罪惡的世界,於是拋下了新月奔向了代表自由的草泥馬戈壁和神獸一起打河蟹,一起自由自在的吃臥草,一起歡快地高唱著草泥馬之歌:“在山的那邊,海的那邊有一群草泥馬……”
對了新月,新月此時是一個比破布娃娃努達海還要破破爛爛的形象,也不知道祿兒把她帶到了哪裡,完全分不清東西南北的她只能亂走一通,後來被路過的山賊撿回去做壓寨夫人了。在山寨裡,女人十分匱乏,所以是公用的,於是新月算是徹底悲劇了,從此陷入了逼奸,順奸,姦屍,1女n男這樣的重口味事件中,從苦苦哀求,寄希望於她的天神努達海來救她到徹底麻木,種種可以寫一部百萬字高H曉說,我就不多說了,要河蟹。
三天後,驥遠帶著家丁一無所獲地回了將軍府,卻看到自家額娘坐上了車,帶著嫁妝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將軍府。不過驥遠的心中只有新月,對於雁姬的離去並不感到傷感,還覺得為什麼額娘不早一些走,這樣新月就不用自貶身份來做一個卑微的小妾了。
走進將軍府原本在他心中應該在為新月的失蹤焦急萬分的努達海卻神采奕奕地發號施令,好像要辦什麼大事,可是底下的下人卻個個愁眉不展。
驥遠立即去找珞琳詢問,珞琳也只能唉聲嘆氣,原來努達海不等傷好就要納妾,這個妾不是別人,也不是女人,正是他的親信阿山。努達海用比納新月為妾時更加激烈的語氣表示他非阿山不可,他要給阿山一個名分!這種荒唐的要求就連老夫人都擋不住了,更別睡突然之間發現自己是可悲的同妻的雁姬了。反正兩個孩子都長大了,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