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克陸上公務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步走了進來。因為來人氣宇軒昂有股不平凡的氣勢大家的眼光都被他吸引了。
來人正好和婢女坐一個桌子,手裡的簫和劍“啪”的一聲放在桌上。再解下行囊放在一邊。
婢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什麼時候京城的城防這麼鬆懈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有人帶著兇器行走。涼茶攤主走過去,問:“這位客官要來杯涼茶嗎?”
“有好茶,來兩杯!”
“馬上就來。”
旁邊桌子的客人小聲對同伴說說:“你們看到沒有?那把劍的套子上有刻花有條紋好像是把古劍!”
“你這什麼眼力,憑我大半輩子在當鋪做的經驗,這劍肯定是假的!”同伴鄙夷道。
“這麼看出來的,快說說!”“就看那劍上的花紋……”
大家在這邊議論紛紛那個客人似乎若有所覺但是仍然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攤主上了涼茶他就自顧自的喝起來。轉眼間身邊已經堆起一摞茶碗,他好像喝醉了一樣就拿著筷子敲著茶碗嘴裡瀟瀟灑灑的念起詩來:
“書畫琴棋詩酒花,當年件件不離他,如今五事皆更變,簫劍江山詩酒茶!”
那一桌鑑寶的客人噴了一地的涼茶,趕緊擦擦嘴走人了,婢女也如坐針氈。
可這位異人毫不為意,只見他再喝了一碗涼茶用筷子敲著茶碗開始念另外一首詩:
“一簫一劍走江湖,千古情愁酒一壺!兩腳踏翻塵世路,以天為蓋地為廬!”
這下婢女可真坐不住了,寧可鋪蓋不要了,也不能和個瘋子坐在一起啊。
她站起來就要離開,沒想到這個瘋子卻用劍鞘按著她的手,還朝她詭異地笑。她心想:這回完了,沒想到這瘋子去突然向她一拱手,自我介紹起來:“在下名叫簫劍。不是姓蕭的蕭、是這支簫的簫!”拍了拍桌上那支簫:“這把劍的劍!”再拍了拍那把劍。
“姑娘不用擔心,在下不是歹人,只是見姑娘有些面熟,對姑娘有些好奇,不知姑娘怎麼稱呼?家鄉何處?做什麼營生?”
婢女冷汗直冒,天哪這瘋子到底想要做什麼?!
“姑娘不必擔心。”簫劍悄悄地抓住婢女的手,“我只是向知道這福大人家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只要你實話實說,我是不會為難你的。”
婢女突然福至心靈地想到,這個傢伙該不會是來找福家麻煩的吧?反正福家一向對下人刻薄,不僅拖欠工資還把自己送人,讓自己落到這個境地,如果可以……
這麼一想婢女也沒什麼可保留的,把福家父子如何得罪皇上被打被貶,一死兩傷得情況和今天五阿哥出的餿主意都告訴了簫劍。
簫劍聽完倒是真的沒有再攔著她不放,還送了一些銀子給她,“為了苦難同胞!”他是這麼說的。
收了銀子,那婢女再不敢逗留京城,也不要破舊的鋪蓋了,趕在城門沒關之前就坐了去天津的板車,溜之大吉了。
簫劍倒是優哉遊哉地在京城的大小酒樓亂晃,是不是吟首歪詩弄得客人都沒胃口了,也沒能釣上大魚,大魚——五阿哥,正每天皇宮——大牢兩頭跑,不亦樂乎呢。
終於立功心切的福爾康強忍著傷痛,決定啟程去濟南了,公主格格們正等著他呢!可是五十板子的傷還沒好,才出城二十里,他就不行了。隨行的下人趕緊給安排住宿的地方,就在這家全國最大連鎖悅來客棧,福爾康遇見了一個隨身攜帶樂器和兵器的談吐不俗、風度翩翩的公子,推杯換盞之間兩人就結為知己。福爾康當天就把他全家的悲慘遭遇吐苦水一般說給新知己簫劍聽,在炫耀自己文武雙全,後臺硬(令妃、五阿哥)的同時不免抱怨一番乾隆的昏聵,親小人,遠賢臣。
第二天,簫劍就告訴福爾康,他決定陪好兄弟去濟南,也好有個幫襯。福爾康自然非常開心能有個伴聽他吹牛,絲毫沒有推辭簫劍的好意。反倒是福家下人還挺警覺的,提醒了大少爺幾次,他不肯聽,簫劍又給錢大方,這下人也就不攔著了。
很快一個多月過去了,明日就能進濟南城,福爾康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簫劍特地擺了一桌酒席,給福爾康慶祝,連福家的下人都給了一壺酒幾個精緻小菜讓他去吃,房內只剩簫劍和福爾康兩個。不多時,福爾康就在簫劍的頻頻勸酒下面紅耳赤大舌頭,“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了。這回他的好兄弟簫劍卻沒去扶他,反倒踢了他兩腳,確定他真的睡死過去了,簫劍走到窗前,吹一聲口哨,立馬一男一女翻身進屋。
“簫劍,就是他嗎?”那男子指著爛醉如泥的福爾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