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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疲力盡。
到了傍晚快開飯的時候,父母終於各自回了家。
單父是先進門的,他在外頭喝了點酒,滿身臭味,坐在玄關處脫鞋時更是吐了一地。
聽見這聲響,單菀又是一陣頭疼。
拿起拖把過去收拾時,聽見單父癱在沙發上臉紅脖子粗地罵罵咧咧,少女的眉頭不自覺緊蹙。
不知為何,她心頭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
桑書恩的爸爸一定不會是這樣的吧。
之前聽梁瑄提起過,桑父在本市教育局工作,桑書恩中考沒考好,是因她父親用了些關係才進了一班的。
而桑母,據說是郵政局的小領導,也算有頭有臉。
出生在這樣的家庭,難怪桑書恩能夠那麼單純開朗,沒心沒肺。
想到這,單菀無意識嘆了口氣。
提起水桶經過客廳時,她又被父親叫住——
“你媽呢?她怎麼還沒回來?”
單菀遲疑了下,“……出門買東西去了。”
“買東西?呵。”
單父沒好氣道:“我看,又是打牌去了吧!”
單母也就這麼一點愛好,他們心知肚明。
單菀不再多言,進了洗手間把拖把上的髒汙沖洗乾淨。
剛關掉水龍頭,她便聽見客廳傳來單父的吼聲。
原來是單母終於回來了。
“次次賭次次輸,你能不能長點記性?”
“上回不是贏了四百多?我就是今兒手氣不好。”
“這些年你輸了多少?用不用老子拿個計算器給你捋一下?”
“行了,別嚷嚷了,不就是幾百的事,至於大呼小叫的嗎?”
“你出去看看別人家過的什麼日子,再看看咱們家過成什麼樣了?”
“為了你們單家這幾個討債鬼,我每天起早貪黑你怎麼不提?說到底還是因為嫁了個沒用的男人,要不然我也不會過得這麼辛苦。”
……
夫妻倆爭吵起來,開始互相指責,一個嫌丈夫沒有事業心整天就知道釣魚,一個嫌妻子不顧家每日恨不得死在牌桌上。
吵著吵著,就演變成破口大罵對方的祖宗十八代,言語激烈,盡是些和生殖器官有關的詞彙。
又開始了。
為什麼他們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