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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保護費。”
“……”
靠,他到底是流氓地痞黑社會老大啊,還是個王爺?
夏初七真真兒被他噎住了。
半晌兒,她腦子激靈一下,突然想起來,狐疑地盯住他問,“先頭在山洞裡,你想說的,就是這句話?”
趙樽奇怪的看著她,“不然呢?”
去!原來是她一廂情願了,還以為他要對自個兒負責呢。
趙賤人,真賤,果然是一個沒有節操的傢伙。把她的小腳也看了,小手也摸了,身子也碰了,他居然敢沒有這樣的想法兒?還是不是封建社會的男人啊?去,也太不符合邏輯了吧?
一個人怪異地想著,她吭哧了幾聲兒,想想又翹起唇來,雙手比劃了一個“十”字的造型,皮笑肉不笑的調侃他,“爺啊,這世道,十兩銀子都能買一房媳婦兒了,你這陪我睡一個晚上,就要一百兩?”
“太少?那一千兩。”他回答得慢條斯理。
果然是同類,兩人絕對適合做哥們兒——都鑽錢眼兒裡了。
夏初七想著這個,衝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兒,一把手把包袱掛在肩膀上,陰惻惻地衝他奸笑,“好好好,我就給你一百兩。不過才一百兩而已,小事小事……先欠著吧啊。下回多睡你幾次,一起付賬。”
俗話說得好,“債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咬”,她現在一兩銀子都沒有,別說欠他一百多兩,就算欠他一千兩,一萬兩,她也能欠得起的。
……
……
暴雨肆虐過的大地,滿目蒼痍。
山上的樹木橫倒豎歪,到處都是被洪水給衝得翻出來的黃土稀泥,唯一的優點就是空氣還算清新,純粹無汙染的天然景緻。夏初七一路跟著趙樽,悠閒地踱著步,在這個寒意漸濃的天地裡走著,看他黑袍飄飄,看他挺秀高頎,也覺得是一種視覺享受。
“主子爺,我可是又餓了,上哪兒找點吃的去?”
趙樽不回答,直到她又問了一回,才不耐煩的開口。
“餓不死你。”
輕哦了一聲,夏初七吐了吐舌頭,一轉頭,便在一個殘草岩石的夾縫間,看見了一具不知道打哪兒衝上來已經泡得泛白了的屍體,不由得長長嘆了一口氣。
“您是王爺,您被水沖走了,他們定是會想方設法來尋你,可這些老百姓就慘了,這次受災的範圍肯定很慘重……也不知道會死多少人,政府會不會派人來震災……”
“政府?”趙樽回頭,冷眼微眯。
夏初七心扯了一下,拍拍嘴巴,“就是……朝廷。或者,官府?”
趙樽若有所思地看她一下,沉吟了許久,才在髮絲撩動衣袂飄飄間,淡淡地說道:“朝廷定會派人來震災,官府也會有所作為的。”
“這樣啊?那便好。”
沒有再多說什麼,夏初七走了幾步,拳頭突地一握。
“要這事兒是東方青玄乾的……那廝必遭天譴啊。”
趙樽便未多言,只黑眸中浮上了一層陰沉之色。
夏初七也不在乎他回不回答,一路罵著東方青玄,十分解恨,“王八蛋啊,為了一己之私,就罔顧百姓的安危。實在太過可恨了。”
“你還有悲天憫人之心?”趙樽神色,依舊冷凝如水。
“老子的優點很多。”夏初七笑眯眯的挑眉。
“缺點更多。”他答。
“不損我你會死啊?”
他慢條斯理的轉頭,聲音驟冷,“就憑這一句,便能治你個大不敬!”
“啊哦,您是王爺,我又忘了。”夏初七總算看明白了,這貨從開始到現在,基本上都是以壓榨她、洗刷她、收拾她、貶損她為榮,以對她好、讓她樂、逗她開心為恥。便是她說得再好聽,他也不會多給她一個好臉色。
那她還和他客氣什麼?
一橫眼睛,她拎著包袱,晃來悠去,“不過嘛,老虎不發威,你是不是真當我病貓啊?”
趙樽冷著臉,一哼,“幾條蛇都怕成那熊樣,還老虎?”
奸猾的一笑,夏初七走過去,在他的身邊兒繞了好幾圈,直到繞得他不耐煩了,這才緩緩將頭靠近,一副為色所迷的模樣,笑眯眯地奚落。
“又傻叉了吧你,我昨晚那是怕蛇麼?我那是在吃你的嫩豆腐懂不懂?你說說,結果咋樣了?你還不是乖乖讓我給睡了?哎喲喲,這如花似玉的小郎君,你若是願意求姑娘我呢,我還是樂意對你負責的。不過就你這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