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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那是不是證明,你們錦衣衛全都是酒囊飯袋?”
她向來毒舌,而東方青玄的脾氣,也素來都十分的“溫和”。
“眼睛見到的,便是真相。”
說罷,他一雙淺琥珀色的眼睛微微一眯,便柔聲道,“來人啦!”
唰地一下,幾名錦衣衛站了出來,異口同聲的持刀抱拳,“大都督!”
東方青玄淡淡道,“把那個脅迫侮辱我錦衣衛千戶的小子給拿下,送京查辦。”
錦衣衛千戶這個官兒,其實還真的不小,那馬千戶能幹到那樣一個職位,夏初七懷疑真就是因為他對東方青玄的“死忠”,要不然,那傢伙還真就沒有什麼可取之處。不過,如果真讓東方妖人給顛倒黑白的定成了這樣兒的罪名,送京查辦也是極為合理。只是拿著趙樽的劍在手上,看著一步步上前的錦衣衛,夏初七心裡頭總覺得這件事兒不同尋常。
東方青玄又怎麼會知道,她在這裡?
碰上的?不可能那麼巧。
不對勁兒!哼了一聲,她正想放開嗓子喊趙樽,背後便傳來了他緩緩低沉的聲音。
“東方大人,眼睛看見的,也未必是真相。”
夏初七心裡一安,調過頭去,便見趙樽一襲尊貴冷峻的織綾蟒衣,黑色披風慵懶鬆散的系在肩上,好像還沒有睡飽的樣子,好看的眼簾半開半合,一張本就雍容無雙的俊臉,在淡定從容的面容之下,更是顯風姿綽約,世上無雙。
冷哼下,夏初七心裡有了底兒,一把推開馬千戶,走到他的身邊兒,小聲兒咕噥。
“你睡神轉世啊?外頭打得這麼厲害,你都沒有醒?”
趙樽彷彿沒有看見禪院裡的東方青玄一行人,只是略略低頭,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才溫和的低低說。
“誰讓你昨夜鬧騰得那麼歡?”
“……”夏初七張了張嘴想反駁,可收到他意味深長的眼神兒,只得閉了嘴。行,誰讓他倆哥們兒了,吃點虧就吃吧。
“穿得這樣少跑出來,凍著了可怎麼辦?”趙樽難得柔和的目光還停留在她的臉上,像是對她寵愛到了極點似的,都不管人家會不會懷疑他有那“斷袖之癖”,很快便將身上的披風解了下來,披在她的肩膀上攏了攏,還仔細地繫好了,才漫不經心的攬了她的肩膀,涼著視線望向東方青玄。
“東方大人,好久不見。”
他剛剛的舉動,早就已經嚇傻了一批人。
聞聲兒,基本沒有人回神兒,也只有東方青玄的表情最為鎮定,“不過幾日而已。”淡淡地說笑著上前一步,他妖媚得像一朵怒放的紅牡丹,“不過,殿下先頭那句話,青玄卻有些不明白。若依殿下所言,眼睛看見的都不是真相,那什麼才是真相呢?殿下可否告之一二?”
不動聲色地攥住夏初七的肩膀,趙樽的聲音帶著入骨入心的森冷寒意,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本王說什麼是真相,什麼就是真相。”
這一句話,簡直狂妄到了極點。
可如今在這寺廟禪院之中,還真是找不出比他晉王殿下更為尊貴的人來了。要知道,當今聖上信奉程朱理學,一直把程朱理學定位為正統。因此,時人十分看重尊卑觀念,即便趙樽狂妄自大,他是天家皇子,也可以狂妄得理所當然,無人敢說半個不字。
冷風靜靜的吹。
大榕樹的葉子,沙啦啦的飄。
靜默了片刻,趙樽冷冷的眼風兒,才又停留在了東方青玄的臉上。
“東方大人,可有異議。”
東方青玄只笑,“無。”
趙樽一挑眉,“那,敢問東方大人,來本王休息的禪院,要帶走本王的人,意欲何為?”
“恕青玄無禮,不知殿下在此歇息。”東方青玄鳳眸略略一彎,說得十分恭敬,可表情卻沒有半分的畏懼,“昨日湔江堰突然決堤,引發了百年不遇的洪澇之災,青玄得知殿下在金沙村遇險,便與四川藩署的藩臺,錦城府的府臺等幾位大人一道,組織了營救人員沿途搜尋殿下的下落。今日青玄的一名百夫長見到殿下在丈人山發出來的響箭,便急匆匆帶人趕了過來。幸得殿下無事,真是萬幸。”
響箭?
夏初七轉頭看了趙樽一眼。
響箭是這個時代的一種訊號彈,也是利用火藥的原理製成的,這廝什麼時候發的響箭?唯一的可能,便是趁她去排隊拿粥的時候了。可她卻有點兒想不明白,趙賤人身上既然有這樣好使的玩意兒,為什麼昨天晚上不發?非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