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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嚐著嘴裡的美味,樣子狡黠而刁滑,怎麼看都不像一個大家閨秀,東方青玄微微一愣,隨即又是淺笑,“口不擇言也好,口不擇食也好,七小姐高興就好。”
看向面前的碗,夏初七沒有回答他。
東方青玄瞧了她一眼,“七小姐,本座等著與你的合作。”
屋子裡頭,除了夏初七的咀嚼聲,再無其他。
過了好一會兒,在落針可聞的空寂中,夏初七好不容易才吞下了嘴裡那一口,悠哉悠哉地放下碗來,“大都督,這世上,沒有人能逼我做不樂意做的事。不要說是您了,即便是當今皇帝都不行。”
……
……
“這世上,沒人能逼她做不樂意做的事。”
晉王府承德院,趙樽端坐在椅子上,斜襟的衣衫半褪,任由孫正業給他換著左臂傷口上的敷藥,眼神淡淡地看向面前的元小公爺,如是說了這麼一句話。
聞言,元祐迷人的丹鳳眼兒,快要迷成一條線了。
“我說天祿,你這又是何苦?人家說再也不想見你,你就真的不見了?我可告訴你啊,就憑我對我那小表妹的瞭解,她好色又花心,無恥又下流,天天跟東方青玄那廝混在一起,太危險了。咳,不是我說的啊,東方青玄那廝雖然陰險狡詐,可皮相確實是長得不錯的。你可得小心著點兒,萬一被人給撬了牆角,哭都沒地方哭去。”
趙樽面色一沉,那臉色難看了幾分。
就連把玩南紅串珠的手,都停頓了下來。
元祐見勢又湊過去,“十九叔,不是我說的,女人啊,有時候就是口是心非。她們嘴上說,不要啊,走開啊,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啊,其實全他孃的是假的。你啊,就別跟她留後路,直接擄了回來,放自己被窩裡捂著,多穩當?何必搞得這麼複雜?”
趙樽喉結滑了一下,許久,才聽得他說。
“本王總得給她點時間消消氣。”
元祐吊兒郎當地白了他一眼,輕聲兒一哼,“我看你就是傻了。女人心,海底針,聽過這句話沒有?當然,我猜你也沒有聽過,我也是從我小表妹那裡聽來的。我告訴你啊,越是外表強勢的女人,內心越是柔弱,你呀,就放心聽我‘情聖‘的話吧,這都是從女人堆裡總結出來的經驗……一般人,小爺我才不告訴他。”
他說得個噼裡啪啦,恨不得把自己的“女人經”一股腦的全部都灌輸給他這個根本就不懂女人的十九叔。
可趙樽卻像一尊雕塑般,一動不動。
摸了摸下巴,元祐一個人說得特沒有意思,嘆了一口氣,目光終是落在了趙樽手裡的南紅串珠上,想想,又覺得好笑的挑開了風情的眉梢,“話又說回來,天祿啊,你還真就傻不愣愣的給人送了一百兩銀子去?那明顯是我小表妹忽悠你呢?”
趙樽冷眼剜他一下,片刻,又是垂下眸子,看向手中的珠子。
“她讓我去還銀子,原就是想叫我把珠子拿回來。”
“什麼意思,不明白。”
“她沒欠人錢,只是把珠子抵出去了。”
“哎呦喂……”
元祐呻吟一聲兒,直拍腦門兒,“她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信裡。”
嗤笑了一聲兒,元祐挪了挪椅子,坐過去一點,將他案頭上那一封已經被他翻來覆去看過很多次的“信”拿了過來,好笑的揚了揚,看了一遍信的內容,似笑非笑地問,“我怎生沒有看見,她哪裡告訴你了?”
趙樽給了他一個“你不懂”的眼神,一概不予回答。
元祐忍不住嘻嘻一笑,“你該不會說,他還告訴你,她吃了你給帶的飯吧?”
不曾想,趙樽卻是一嘆,“對。”
“……”元祐像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把那封信來來回回地看了幾次,這一回總算表示了認可,點頭笑了笑,“十九叔,你倆玩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咦,真是奇了怪了……這你也能看得出來?咳,反正我是不懂你們兩個的心思啦。依我說啊,就是慣的,早弄床上辦得妥妥的,給她一雙翅膀也飛不了。”
趙樽皺了下眉頭,視線烙鐵似的擱他臉上。
“*!”
元祐嘿嘿一笑,“我看最*的人就數你了。不*你巴巴讓我父親置辦那些嫁妝做什麼?你繼續熬著呀?熬過三年五載的,我還真就佩服你。”
趙樽不答,元祐又煽風點火的嘲笑。
“依我看,你不是不淫,是淫而無色。不是不賤,是賤而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