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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瞧得出來你為人活脫,不喜受人約束,只如今在京師多有不便,再熬一段日子,咱們去了北平府,到了王爺的藩地,就最是適合郡主您這逍遙性子了,主子爺他定然不會管束你的。”
晴嵐在說,夏初七就在笑。
其實趙樽待她好,她又怎會不知道呢?
可她覺得自個兒的小心思裡,很是矯情。自己知道不算,有的時候,有些話,從別人的嘴裡聽來,那滋味兒更是甜美幾分。
只不過麼……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趙樽那貨就是一個典型的大男子主義的人,她怎麼可能相信他不會管束她?懶洋洋地吃著東西,聽著晴嵐不停地灌輸他的好處,夏初七眉梢一挑,突然計上心來。
“晴嵐,你剛才說往後你都聽我的是不是?”
“是,郡主。”晴嵐應聲。
“不會向任何人打小報告,是不是?”
遲疑一下,晴嵐眼底掠過一絲不安,“是。”
“歐啦……!”愉快地打了一個響指,熱情奔放的夏初七又回來了,身子“嗖”一下坐直起來,“如果我猜得沒錯,你一定會功夫是不是?”
她是猜的,從趙樽的個性來猜測的,沒有想到晴嵐卻是點了頭。
“奴婢是會一點。”
“是會一點點,還是會很多?”
見她一雙眼睛灼灼生光,語氣裡卻透著幾分肯定,晴嵐不得不嘆了一聲,“郡主好精明的心思,奴婢的功夫確實不錯。嗯,談不上有多好,只是在陳侍衛長的手下,也能走上幾十招。”
幾十招……?
幾十招是多少?
夏初七默默地計算了一下,腦子裡出現了陳景那一張水都洗不掉的黑臉……嘖嘖,能夠在他的手下走上幾十招,應當也是很厲害的了吧?
嘿嘿一樂,她心下大爽,一把揪住了晴嵐的手腕。
“一會兒天黑下來了,我們偷偷出府去?”
晴嵐一驚,表情驚疑不定,“郡主要出府做什麼?”
夏初七莞爾,嘴角有一抹淺淺的梨渦浮現,嘴裡“噹噹噹當”了幾下,才又吹了一個輕佻的口俏。
“帶你去逛青樓。”
……
……
說要逛青樓,夏初七選擇的自然是錦繡樓。
不是為了別的,她只是為了去打聽一下李邈的訊息。
晚膳之後,主僕兩個果然偷偷翻牆出去了,沒有驚動任何守衛。不過,在去錦繡樓之前,夏初七先去了一趟先前袁形居住過的那個小院子,想向袁形打聽一下訊息。只是沒有想到,她曾經讚美過的那個適合隱居的小院子,不過在短短的時間裡,就已經換了新的主人。
新住進去的那家人,告訴她說這小院子是買來的。
至於原主人去了哪裡,他也不知道。
袁形不在了?
她心裡暗了一下,再轉道去錦繡樓時,覺得更悲催了。
因為太子大喪,老皇帝不僅禁止民間娶嫁,還禁止了京中的一切娛樂,所以錦繡樓也沒有開門營生,她碰了一鼻子的灰,又灰溜溜的回去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不僅李邈不見了蹤跡,連袁大哥的人也不見了!
這一趟錦繡樓之行後,夏初七整整一週沒有出過誠國公府。
在這些個日子裡,她一直都沒有見到趙樽。
當然,也沒有再見過東方青玄。
她心裡其實非常清楚,一個誠國公府的後院自然攔不住晉王殿下和東方大都督。可他們都沒有動靜,卻讓她有些不安了起來。
一方面擔心趙樽怎麼樣處理東方阿木爾的事情。
另一方面又覺得懷裡那枚錦衣衛的秘諜令牌有點兒燙手……
所有的事情,好像全都陷入了一團泥濘裡,她有些理不清楚。平反報仇的事情暫時束縛了手腳,一個人的力量也著實太單薄。最為關鍵的是,她現在的身份,也沒有辦法接近那個真相。
隱隱約約的,她覺得前魏國公的案子,也許與大晏最高權力機關的那個人有關。要不然,趙十九為什麼明知此事,卻從來不問她不幫她?這是不是說明了這一點?畢竟當年的魏國公也是一個權勢滔天的人,除了老皇帝能動他,誰又能動得了他?
一週之後,她再去錦繡樓的時候,終是又開始營業了。
而她也終於好運了一回,碰見了了一個熟悉的面孔——虎子。
從虎子嘴裡一打聽,她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