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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告訴我,你要什麼?”
“我什麼都不要,我就要趙十九,有了他,我就覺得歡喜,有了他,我覺得就快活。他是我的男人,我看他哪裡都比你好。我的男人他疼我,寵我,什麼都依著我……”
“我也可以。”一把扼住她的手,趙綿澤低喝。
夏初七突然停住了掙扎,看著他。
“行啊,給你一個機會——”
趙綿澤喘息不止的呼吸均勻了下來,心裡倏地一軟,就像被一片輕柔的羽毛劃過了心坎,激動得喉結不停的滾動。
“你說。”
夏初七微微一彎唇,笑嘻嘻的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個被她逗弄玩耍的小動物,眼睛很邪,唇角的梨渦也很邪,整個人都像被罩上了一層邪氣。
“我不喜歡被人睡過的男人,你還是嗎?你若還是,我就肯。”
這種話尋常女子講不出來,可以說趙綿澤想都不敢想會從一個女人的嘴裡聽見這種話。可她不僅說了,還說得這麼理所當然,這麼大言不慚。不要說他是皇孫,但凡是個有錢人家的少爺,二十一歲了也不能沒有睡過女人。
“你強人所難!”趙綿澤恨恨罵她,“他就沒有睡過?”
“他當然沒有。”夏初七抬起下巴,“就憑這一點,你一輩子也及不上他。”
“怎麼可能?他騙你!”
“呵,他騙我我也樂意,我就喜歡強你所難了,怎麼樣?”夏初七一臉都是得意,歪著頭,拍拍他的手,“殿下,您還是趕緊放手吧?不然一會兒被人看見,事兒可就大了。”
“我不放,你個賤人,你是我的妻子,怎敢再嫁他人?”
“我賤?呵呵,你更賤。”夏初七噙著笑,一點兒也不生氣。在這一刻,她想到了東方青玄,大概他每次都是這樣,自己不生氣,卻可以把人氣得半死,那也是一種修煉。
趙綿澤瞪著她,向來溫和如春風的臉,仍然扭曲著,臉上有指印,眼睛裡有火光,低頭時的氣息貼著她,不顧她的推搡,不肯鬆手的抱緊了她。
“左右我倆本就是夫妻,擇日不如撞日,就這裡圓了房也罷。”
“要不要這麼無恥?”
看著他瞳孔裡瞬間浮上的迷濛,還有他褪去了溫文爾雅的強勢,夏初七後背被木頭柱子咯得生痛,身子也被他壓得生痛,呼吸都快要被緊張的氣氛給奪走了。幾乎沒有考慮,她極快地屈起膝蓋,在觸及他身上某一處硬朗時,倒提了一口氣。
“王八蛋,你自找的!”
一抬膝,便是“啊”的一聲慘叫。
從意亂情迷到要害吃痛,趙綿澤彎下腰來,疼得額頭上全是冷汗。氣恨的磨著牙齒,他看著叉著腰居高臨下的夏初七,狠狠閉了一下眼睛。
他不是沒睡過婦人。
可如此急切的想要睡一個婦人,簡直是他不敢想象的。
一張俊秀的臉,疼得扭曲。他咬牙切齒。
“你可真狠。”
“那是你沒有嘗過更狠的,沒直接廢了你,算客氣的了。”
“賤、婦!”大口呼吸著,夏綿澤疼得上氣不接下氣,眉頭都皺在了一起,恨不得生生揉碎了她才好。
“嘻嘻,老子就賤了。信不信,真惹急了我,我就把你那玩意兒割下來,吊在奉天門城樓上……”
夏初七笑眯眯地說著,從上到下打量著他,目光落在他的襠丶部時,還饒有興趣地彎了彎唇,那一股子邪惡勁兒,是趙綿澤終其一生也不曾在哪個婦人身上見到的。
趙綿澤呼哧呼哧著,終於疼過去了,呼吸也喘勻了,他直起身來,逼近了過去,一雙眸子全是怒火。
“當真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問得極狠,卻見她突然綻放開一個極美的笑顏,心頓時化了一地,“夏楚,你可是想明白……”
正說到此處,他後領子突地一緊,被人生生拽住了往後一扯,接著,不等他看明白,一個老拳揍向他的胸口。趙綿澤避無可避,“咚”的一聲,重重摔在地上。等他看清那個冷沉沉的面孔時,這才知道,她剛才那一笑不是對他,而是對這個人。
“趙綿澤,不要碰我的女人。”
“哈……”趙綿澤抹了下唇角的鮮血,看著趙樽冷笑,“十九叔,你何苦自欺欺人?她是誰你心裡有數,他是你的侄媳婦兒,多少年前就與我定了親,她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是。”
聽著他氣極的吼聲,趙樽瞄他一眼,皺眉看向了夏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