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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巴眨巴眼睛,她不順著他。
不,她故意逗他——
“爺啊,我的閨譽不早就沒了嗎?你都把我給睡過了,我還剩啥了啊?喂,你可不要賴賬啊?什麼叫不是正經夫妻?怎樣才叫正經?非得拜了堂入了洞房才叫正經啊?你爬我炕頭那不算,那叫什麼?通姦啊,還是偷情啊?”
這姑娘說話是個損的,語速極快,極辣,極邪,一般的閨閣千金,打死了她都說不出來。即便是趙樽習慣了她的為人,還是微微愣了一下,那張一本正經的俊臉有點繃不住了,緊緊摟著她,滿臉都是愧疚。
“是爺不好,沒有剋制住。往後……不會了。”
“啊”一聲,夏初七很想啐他一口。
她這麼說的意思,是叫他以後不要爬炕頭了嗎?
什麼腦子啊?讓她怎麼好意思說,你往後可以多多的爬?
望望車頂,她氣不打一處來,使勁兒推搡了他一把,坐到邊上去,轉過頭又把腦袋擱在了車窗上,可那貨遲疑了一下,還是貼了過來,雙手從背後把她摟了一個結結實實,還安慰地輕撫著她的背。
“不置氣了,難得見一面,來爺懷裡。”
他說得很嚴肅,夏初七心裡卻是一軟。
也是,在大婚之前,本來就難得見面,就算見了面,也不是常常有馬車上這樣“安全舒適”的戀愛環境,可以讓他們兩個摟摟抱抱,勾勾搭搭。時下畢竟不同於後世,好多時候包括夏初七自己都不敢做出來太過親熱的舉動。
而她,是喜歡與他親熱的。
身子軟了一些,她反手摟住他的腰,下巴擱他肩膀上。
“那你說,想我了沒?”
“想。”他很老實的回答。當然,老實指的是話,手卻不太老實的。身子癢癢了一下,夏初七好笑地使勁掐了他一把,“先前有人怎麼說的來著?說以後不會了,不會再影響我的閨譽了,我說爺,您這手往哪兒放呢?”
趙樽低頭啄一下她的額,任由她掐,行軍路線絲毫不停,語氣更是淡然而正經,“爺先看看我孩兒的糧食儲備。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爺得先檢查好了……”
夏初七臉頰一紅,使勁掐他鑽入衣服裡的手。
“你個光說不練的登徒子,說一套,做一套。”
她罵得羞臊,可興頭上的他哪裡顧得那許多,似是恨不得把她給揉碎了,語氣越發低啞,“爺以前聽營中的兄弟說,媳婦兒下手黑,則人丁興旺,媳婦兒下手毒,則枝繁葉茂。阿七你用力掐,掐一下,就得給爺生一個孩兒……”
“你當我是豬啊?一生就生一窩?”
一把抱起她來放在膝蓋上坐好,趙十九很嚴肅。
“爺的阿七怎會是豬?”
夏初七重重一哼,“算你有點兒良心。”
趙樽唇角微掀,一嘆,“就你這身肉,怎麼好意思和豬比?”
“啊”一聲,夏初七又是好笑又好氣,直接拿頭撞他。
“趙十九,老子和你拼了。”
“潑丫頭!”
與他說著鬧著,夏初七很快又乖順了下來,窩在他的懷裡,像一隻聽話的貓兒,由著他溫熱的掌心捋順了背毛。她想,人活著,得珍惜時光。尤其是這麼美的相處時光,浪費了多可惜?
一個人的一生有太多的意外,過完了這一刻,誰也不曉得下一刻又會發生什麼。她喜歡與趙十九在一起,他雖是也會犯大多數男人都會犯的毛病,摸摸捏捏的,可他卻也是極有分寸的男人。
有了他在,她覺得這穿越的日子很美滿,也很有盼頭。每一天都有得盼,盼著他得了閒來瞧她一會,或者他晚上做賊一般偷偷摸摸地翻牆進來,與她恩愛纏綿那麼一回,即便什麼也不做,只是兩個人坐在一處說說話,那日子也是再美不過了。
……
獅子橋的廟會很是熱鬧。
夏初七像個小跟班似的,走在趙樽身後一步處,東瞧瞧,西看看,與他一起擠在水洩不通的人群裡,唇角一直掛著笑,直覺得這樣純民間的日子真有意思。
廟會上人來人往,鑼鼓聲,嗩吶聲不絕於耳,各行各業的傳統節目一個個爭奇鬥豔,五花八門。街道上踩高蹺、舞龍、舞雙獅,舞單獅、魔術、雜耍,應有盡有,茶樓、酒館、布料、首飾看得她目不暇接。
這時,一個紅綢紮成的龍頭高高昂起,那舞龍的人身姿極為矯健,看得她的目光不停跟著那個龍頭轉動。突然,她目光一頓,在對面茶樓的一個視窗,看見了正探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