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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子原就不好,還站在風口上,小心受了風寒。”
夏問秋溫婉地點了點頭,又望了過來,“七妹,我們屋裡再說。”
好一個可人心疼的三姐啊!
輸在這樣兒的女人手上,夏楚也你真夠可憐的。
為早已魂飛魄散的夏楚默哀了片刻,夏初七才勾起唇角,目光淡然地邁入佈置精細的雅室,緩緩的笑開。
“承受皇長孫殿下款待,那什麼,那個武夷山上巖縫洞洞裡頭的大紅袍給來一壺。對了,表哥,你喝什麼茶?殿下款待不要客氣。你不知道啊?那行,跟我一樣好了。”
拽了一下李邈,她自說自話地入了雅室。
四個人盤膝對坐,兩兩相望,各有各的想法,只有夏初七一個人笑得開懷。
“好了,如今長孫殿下該說說,請在下來所為何事了吧?”
雅室裡的炭火,燒得很是溫暖。可是,卻不及趙綿澤那眉宇間溫和的笑意。
“七小姐,明人不說暗話。今日我與秋兒找了你來,確實是有事兒。你兩年前那麼撒手一走,我們找你找得好苦。如今你既然回來了,我們的事情也該有一個了結了,你又何苦裝著不認故人?”
好淡定啊!
給人額頭上黥了個“賤”字,還想毀婚納了人家的堂姐,現在說得那“了結”兩個字兒,就像吃飯喝水那麼簡單。
如果不是現在還不到暴露身份的時候,她真的很想掐著脖子問問這廝,他當年面對一心愛他的夏楚,怎麼就能狠得下心腸。
想到那些事兒,夏初七條件反射地握緊了雙拳。
“皇長孫殿下,在下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懂。”趙綿澤還是淡淡而溫和的語氣。
說著,茶便上來了,升騰的熱氣裡滿是茶香味兒。趙綿澤親手為夏問秋倒了一杯,優異地低頭吹了吹水,等它涼卻些了,才塞在她的手裡,那目光裡的關切是真真兒的,感情也是真真兒的,可瞧在夏初七的眼睛裡,怎麼瞧便怎麼隔應。
不是為她,而是為那夏楚不值當。
可心裡養了一萬頭草他馬,她還是帶著笑。
“我懂啥?哦,明白了,我忘說了,皇長孫殿下與夫人可真是般配,天生的一對——”狗男女。
活生生嚥下那三個字,她笑眯了眼兒,卻聽得趙綿澤又說,“七小姐,今日我與秋兒找你來,不是想要為難於你。當年的事都已經過去了。恨也好,怨也罷,你我都有過失,怪不得誰。只如今,我與秋兒已結成了夫妻,事已至此,七小姐也應當看得出來,我兩年前就無意於你,現下更是不會中意,你沒有強求的必要。”
我靠!
夏初七腦門兒裡像捅了馬蜂窩。
當年的事兒……
他說過去了,能過得去嗎?
再者,丫這拒絕人的自戀姿態,比她前世相親的任何一個拽男都招人恨。
可恨歸恨,他話裡的意思,卻也真惹了她一頭的霧水。
先前入茶舍的時候,她一直以為他找她過來,是為了他親爹的病。
如今看來不是啊?或者說,不全然都是。
尤其他既然已經與夏問秋滾一起了,找她說這些又有什麼意思?
見她面上寫滿了不解,趙綿澤頓了片刻,才道,“七小姐,我皇爺爺他老人家念舊,年紀越大,越是記掛著老臣。雖說你父謀逆伏法,可皇爺爺唸叨著你父當年的功勳,又念著你家再無兒孫繼承香火,心裡不落忍,非得讓我尋了你回來,逼著我與你結親。”
還有這樣的事兒?
那老皇帝果真如此有情有義?
狗屁!真有情有義,會殺了他老爹全家?
夏初七眼珠微微一轉,神色裡多出幾分迷惑來。
“皇長孫殿下,怎麼您越說,區區在下我越糊塗了,不懂,真不懂了。”
“七小姐,你都懂的。”
再次肯定了一下,趙綿澤的語氣變得更為溫和。
“皇爺爺說,除非你願意主動退婚,否則我倆的婚約永世有效,我也永遠不得另娶正妻。可是七小姐,如今的情況你也見到了,當年大家年紀都小,就算是綿澤對不住你,如今也足夠抵嚐了。”
抵嚐了?
真是好笑。
夏初七想笑,便笑了,“皇長孫殿下好會講故事。”
不管她什麼反應,趙綿澤猶自說,“你心裡有不平,可我與秋兒也有失意。這兩年來,秋兒終日以淚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