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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七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再想一想……那些話又不想再說了,也不想再問了。那阿木爾這會子琴又壞了,要再讓他知道人家還是清白之身,一不小心“舊情復燃”了,還有她什麼事兒?今兒她才在東方青玄面前表了態,不管男人女人都不能搶她的男人,牛皮都吹上天了,可大意不得。
乾咳了兩下,她一雙黑幽幽的眼睛左右搖擺著。
“沒啊,我沒有說什麼,忘了……”
趙樽抿著唇角,沒有說話,定定地看了她許久,突然放下棋子,伸手過來拽了她往身前一攬,淡淡一牽唇。
“阿七,爺的清白,都被你毀了,如何算銀子?”
與他深不見底的黑眸對視片刻,夏初七嘟了下嘴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也不知道怎麼的,只覺得趙十九那貨的眼睛就像會伸爪子似的,會勾人犯罪。
“咳,那什麼,其實我先前在東方青玄面前說那話,就是就是那個……我是為了替您解圍,你懂的啊?要不讓你說你被一個男人纏上,多沒面子?”
“爺不懂。”
抿了抿嘴唇,她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
“好吧,你原諒我的口不擇言,我便原諒你先前的冷漠。咱倆就算兩清了,誰也不許讓對方付錢。”
“冷漠?”趙樽挑高了眉頭,一臉不解。
“在落雁街上啊,我問你那麼多話,你不知道?”
“嗯?”他反問。
丫的,在馬上的時候,他就一直在走神兒?
趙樽淡淡瞄她一眼,像是解釋,又像是隨口說,“一到落雁街口,爺便察覺出來了不同尋常,只注意那些人了,沒注意你在說什麼。”
先人闆闆的喲!
夏初七翻了一個大白眼兒。
可現在,她還要不要再追問那些話呢?張了好幾次嘴,她卻發現,有些話過了那個時間點兒,還真就說不出口來了。目光閃了閃,她搖了搖頭,窘迫的一笑。
“算了,沒有說什麼。”
趙樽面色一黑,也不追問,只是拍下她的額頭,冷聲囑咐。
“下回不要與別人太過親近。”
“別人,什麼人?”夏初七摸著額頭,莫名其妙。
他冷冷一哼,不回答。
“哦,你說趙綿澤,還是東方青玄啊?”初七看著他越來越黑的臉,低低嗤了一聲兒,一咬下唇,憋不住笑了出來,“咦,難不成我家爺這是犯酸味兒了?哈哈……”
“閉嘴!”趙樽冷剜過來。
哈哈一笑,夏初七得意的笑得眼兒彎彎,也不管是真吃醋還是假生氣,雙手伸過去便攬在了他的脖子上,像只小猴子似的吊住,眨巴眨巴眼睛。
“放心吧,像趙綿澤那樣的人,我這輩子都不會感冒。至於東方大都督嘛……”
她拖長了聲音,笑逐顏開地看著他,不說了。
他黑眸危險的一眯,盯在他的臉上,涼絲絲的,讓人發寒。
夏初七撩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他長得太美,我不敢看。哈哈哈——”
“……”
又一次,趙王爺的臉黑了下來。
那高冷傲嬌的樣子,看得夏初七一陣感慨,又不好意思笑出聲兒來。不由撩開了唇角,衝他擠了一下眼睛,一句話又轉開了話題。
“給錢來!”
趙樽重重一哼,“什麼?”
“封口費啊?”
不明白她在說什麼,趙樽眉頭輕輕一蹙,一下子便拍在了她攤開的手心上。只拍了一下,又隨手撈過來握緊,懶洋洋的倚在軟墊上問她。
“何謂封口費?”
“爺,你不是不想讓人知道是寧王做的麼?”嘻嘻笑著,夏初七好不容易逮到了一個宰他的機會,又怎麼能夠放過呢?
“可如今這事兒我曉得了,您又不能殺了我滅口。那麼,你就得給一點兒封口費才妥當吧?要不然,我一個不小心說了出去,或者做夢的時候,不小心說了夢話就透露出去了,那可就糟糕了。”
趙樽黑眸睃她一眼,風輕雲淡地問,“真要?”
“必須的啊——啊——”
第一個是輕聲啊,第二個是尖叫啊。
她氣惱的聲音結束在愕然的表情之中,人落在男人的懷裡,他溫軟的唇緊緊地壓了下來,堵住了她的嘴巴,輾轉深挑,汲取那美味的甘甜,津與沫暗渡,好一會兒兩個人才喘著氣兒分開了嘴唇,他淡聲問,“如此封口,阿七覺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