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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夏初七的嘴被堵得透不了氣。
她這“封口費”要得也太要命了!
可,或許是今兒氣氛太好,或者是先前落雁街的血腥味兒需要衝淡,或許是親吻這事兒本就是男女較量後水道渠成的融合,總會一次比一次深。趙樽逮住她吻了許久,好一番激烈糾纏還是沒有放開,直到她臉蛋兒都憋紅了,他才撐起手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身子太弱,不經摺騰。”
丫還敢來嫌棄她?
夏初七呼呼喘著氣兒,微張著溼潤的唇,橫過去一眼。
“大欺小,遭狗咬,你好意思嗎?”
“阿七不是很喜歡被爺欺負?”
他的聲音有些啞。
可看著他取笑的樣子,夏初七的臉卻有些燙,想起剛才的深吻來,擼了一把臉,她又有些懊惱。呃,她好像是太享受了?也不知怎麼的,每次被他親吻都很容易丟盔棄甲,這讓她有些懷疑再這麼繼續下去,或許都停不了三年就會遂了他的意。
越想越鬱悶,她不客氣地回敬了一句。
“誰喜歡了,就跟被大狗舔了似的……都是口水。”
“……”
“看著我做什麼?本來就是——”
“口是心非!”
趙樽不客氣地捏了捏她的臉,偏過頭來,一下子又吻了上去。很顯然,是要用實際行動揭開她脆弱的遮羞布。可那唇剛一貼上去,外頭就傳來了鄭二寶特有辨識度的尖細稟報聲兒。
“爺,宮裡頭來人了。”
趙樽微微一頓,可夏初七看著他的臉,惡作劇心思卻發作了,她張開嘴便壞心咬住他的嘴,故意不讓他說話。趙樽目色一沉,反咬回去,在她的唔唔聲兒裡,撬開她的唇便要探入。
“爺,是司禮監的崔公公,帶著陛下的口諭。”
外頭的鄭二寶沒聽著動靜兒,雖然明知道這個時候擾了爺的興致說不定得挨踹,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又補棄了一句。
“知道了!”
趙樽捏捏夏初七的臉,撐著手便要起身,可夏初七眸子閃過,卻將兩條腿一抬便夾住了他的腰,不僅故意不放他離開,還湊過頭去,伸出軟軟的舌來,覆上了他的唇,細密而均勻地在上面舔過……
“小妖精!”
低低罵了聲兒,他喘著氣兒扼住她的頭,先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這才清了清喑啞的嗓子,一本正經地朝屋外說。
“讓他候著,吃著茶,爺馬上過去。”
“是,爺,奴才這就去安排。”
外頭傳來腳步聲兒,很快又平靜了下來。
嘴巴被他捂住,夏初七睜著一雙眼睛骨碌碌瞪著他,憋得一臉通紅,心裡頭卻在為那一句“小妖精”而崩潰。又是想笑,又是發甜,沒有想到趙總裁也會這一句逗女人開心的詞兒。
“不想讓爺走了嗯?”
嘴上剛剛一鬆,不曾想那貨又低了下頭來重新吻住她的嘴,那詢問裡重重的喘氣聲兒,帶著一種讓她心驚肉跳的熱度,頃刻便再次燒化了她的心。
好像這個樣子逗他,不太好啊?
再怎麼說,趙樽他也是一個正常男人,又正當處於一個男人一生中最為重欲的年紀,得憋得多辛苦啊?這些日子以來兩個人時不時總會有打打鬧鬧的親熱,可他卻也是極為剋制,很少有除了親吻之外更多的接觸,即便有強烈的生理需要,他也總能自律。老實說,這個樣子的他,其實更讓她著迷。
在她前世的那個時代,男人在這個方面,早就沒有了體恤女人的顧慮,只要能把人給撈來睡了,哪裡管那許多規矩?
所以認真說來,趙樽是她見過最為老實的笨蛋了。
又一個長長的吻結束,這一回她是真的有些害臊了。
雙手挽在他的脖子上,她的語氣,帶著一點兒小女兒的嬌憨。
“快去吧!不要讓人久等了,不是還帶著陛下的口諭麼?”
“再等等。”他低低說。
“等什麼?”她挑眉。
“你還說?”趙樽冷冷一哼,使勁兒捏一一她的臉,“好像長些肉了?”
“哈哈,真的嗎?”夏初七差點兒沒樂得跳起來,使勁兒擼臉。
“傻樂!”
“我這是樂嗎?”一個勁兒的笑著,夏初七心裡愉快著,又推他,“快去快去,省得在這兒又想對我意圖不軌,色迷迷地看得我心慌。”
“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