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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爺,爺才能用。”
這話說得……
哎喲喂,那邊兒上的二寶公公眼睛一閉。
這死老頭子,自求多福吧!想想他們家主子爺什麼身份的人啦,怎麼可能去做這樣兒的事情?再說了,且不說這楚七身份來歷不明,就單說這些年來他跟在主子的身邊兒,啥時候見他沾過女人啊?哎,只可憐了那楚七了,好端端一小姑娘,要麼只能找人破了身子,要麼便只有等死了……
“下去,通通都下去!”
趙樽突然冷冰冰的一聲,嚇得屋子裡頓時跪了一地。
只一句,便讓屋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什麼意思?把他們叫下去,難不成主子爺還真要……?
從孫正業、鄭二寶,再到月毓和梅子,每一個人在他冷冰冰的聲音裡都耷拉著腦袋不敢抬起,可每個人的表情都如出一轍——被震撼如同便秘,愣是憋著勁兒說不出話來,卻又不敢真真兒就這樣離開了。
那個生薑紅糖水和專用如廁紙的事兒,梅子那大嘴巴早就在這幾個人的小圈子裡傳過了。這裡的人,哪個不知道那楚七身子還來著月事兒呢?
他們主子爺多尊貴的身份,哪裡能沾這種汙穢的東西,做這樣有損身份的事情?
“爺……”
在這些人裡頭,鄭二寶平日裡與趙樽親近最多,如今有些話便只能由他來說了。瞄了瞄主子爺面無表情的冷臉,他稍稍壯了壯膽子,才抬起頭來,尖細著鴨公嗓子道。
“爺啊,這個事兒不妥。”
“嗯?”趙樽一挑眉。
他嗯得十分平靜,可鄭二寶常年跟在他屁股後頭轉悠,多瞭解他的為人呀?他越是平靜的時候,那火氣兒越是憋在心窩子呢?要是真把他給惹炸毛了,一準兒得倒大黴。這人一緊張吧,他說話也吭吭哧哧,沒找著重點。
“奴才的意思是,奴才們都下去了,這個楚七,楚七她該……她怎麼辦?誰來照顧呢?不如……爺您先歇著……奴才……奴才來照看她?”
趙樽瞄他一眼,淡聲問,“你留在這裡……能行?”
一句話太歹毒,直接命中目標。
早沒了命根子的鄭二寶眉頭一耷拉,一撇嘴,簡直不太敢相信自個兒的耳朵。到不是他被主子爺給損了心裡不舒坦。而是他擔心這位爺玩上真的了。
可趙樽一語即出,早已驚了一屋子。
不僅僅是那鄭二寶,跪在屋子裡的一干人等都是狠狠一怔。
接著,卻又都異口同聲的喚了起來,“爺,不可。”
“本王的話,都聽不見?”
趙樽冷冷的一雙黑眸深不見底,只一眯,便聽見“嘭”的一聲兒,一個放置在他右手邊兒案几上的一個汝窯茶盞,在他隨手的拂動裡,碎裂在了地上,嚇得一個個的心驚膽顫。
眾人心裡頭都很清楚。
爺如果要替楚七解那種媚毒,那就意味著什麼。
心裡都不太樂意見到那種情況,可看看那碎落在地上的汝窯瓷片兒,還有主子爺冷颼颼的臉,便又什麼話也不敢再多說了,腳下打著顫的往外退。
只有月毓頓了頓,調轉過身來,緩緩的走近,“爺,我……”
“下去。”趙樽打斷她,黑眸深沉似海。
斂著一雙漂亮的眼瞼,月毓一隻手絞在繡著花枝兒的巾帕上,被他盯得脊背一陣陣兒發寒,卻還是硬著頭皮說了出來。
“月毓想留下來,替爺備水。”
趙樽眉眼往下一沉,低下頭,淡淡地看了她片刻,沒有再拒絕,只“嗯”了一聲兒,“去把爺匣子裡的‘九轉護心丹’拿來。”
月毓微微一愣,“爺,那可是聖上特地為您準備的?且不說那丹藥難煉,藥材也珍貴難尋,就說聖上那份心意,他要知道你把這東西給了一個僕役服用……”
“你如今話是越來越多了,可是想做爺的主?”
被趙樽那麼冷冰冰一嗆,月毓那一張剛剛知道原來主子爺不是要以身替楚七解藥而放緩的臉色,唰的又是一白。
想了想,她微微一欠身,突然道,“爺,奴婢想起來了。在奴婢的老家有一個法子,凡是中了藥毒的人,就在水裡滴點兒醋給她灌下去,再用醋水給她擦洗一遍身子,或者用醋薰蒸……不如先給楚七試一下,要是不成,爺再……再用你那珍貴的九轉護心丹?”
微微一抿唇,趙樽想了想,終是點了頭。
“可以一試。”
月毓眉眼間鬆快了幾分,卻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