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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徒惹了一身腥。”
“魚肉?”
東方青玄似是被如風這個比喻逗笑了。
懶洋洋的嘆一口氣,他雲淡風輕地笑,“你以為本座是為了她?錯了。告訴你,本座早就想探入軍囤。依我猜,夏老鬼對陰山藏寶的秘密所知比本座更多。當年他一定曾從夏廷贛嘴裡聽得什麼,可卻沒有破解之法,這才久久滯留陰山。如今這出計,明面上看去,他是想借機除去晉王與本座,其實這老匹夫,定然還有後手。”
“屬下怎麼聽不懂?”
“聽不懂就對了。你且記住,做好準備。”
“大都督,夏廷德如此有恃無恐,您這般去太危險……”
“不必說了,本座自有計較。”
看他淡然的樣子,如風挑了挑眉,低低咕噥了一句,“這麼說來,大都督一意與晉王一道入軍囤,不是為了楚七,而是為了那批藏寶。”
說到此處,他又停頓住,用小得不能更小的聲音,自言自語一般,“這個理由,您自己信麼?”
東方青玄微微一愣。
看著如風,他瀲灩的眼波微微一閃,終是笑了。
“當然。”
這樣的謊話,如風自然不信。一個人要撒個謊不難,難得的人人都知道他在撒謊,他還能撒得如此理所當然,不僅騙人,還想騙過自己。
可如風看著他,動了動嘴皮,到底沒忍心揭穿他。
“大都督,若不然,咱也綁他兒子?”
東方青玄笑了,“這種事,不必本座出手。”
如風微微一震,說不出話來。東方青玄卻也不向他解釋,只理了理鮮豔如火的衣袍,神色莫辯地笑了笑,又轉過頭來,諱莫如深地吩咐他。
“把本座從軍囤洞穴拓印的碑文拿來。”
如風一驚,“大都督你是要?”
東方青玄莞爾一笑,“或許用得著?”
……
……
“國公爺,不好了。”
陰山大帳內,夏廷德想著先前離去那兩個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都因一個女人被自己緊緊攥在手心,正是歡悅。不曾想,外面突然傳來侍從的急吼。被打斷了思緒的他,摸了摸脖子上的傷處,惡狠狠踹了那急匆匆進來的人一腳。
“慌什麼慌?有事慢慢說。”
那人痛得滾倒在地上,捂著胸口,看著火冒三丈的夏廷德,嚥了嚥唾沫,放緩了語速,一個字一個字的告訴他。
“國公爺,小的有事要稟報。先前小的去替三爺整理房間的時候,發現,發現三爺不在……”
夏廷德雙眼一瞪,聽得火起,又是一腳踹過去。
“誰卡住你舌頭了?人去哪了?”
那人又被踢了一腳,無辜地看著他,心裡話,不是你讓我說慢點的嗎?但心有所想,卻不敢反駁,只得掏出一張字條來。
“這是在三爺帳裡發現的。”
夏廷德一把抓過字條來,氣得就差把那人生吞活剝了。
“有字條為何不早說?”
那人再次無辜,不是您讓我慢慢說的嗎?
他垂下了頭,不敢吭聲。夏廷德瞪他一眼,展開字條,只見上面寫著,“魏國公尊鑑,如今兩軍敵對,鄙人不得不出此下策。因怕晉王和東方大都督不帶人赴會,鄙人特地請了貴公子與營中一敘。還望你軍速速撤出南坡,另,請國公爺在午時前,隻身一人前往軍囤換人。若是屆時不見,定教公子嚐嚐凌遲之刑……”
夏廷德幾欲昏厥。
一定是趙樽,要不然就是東方青玄。
他狠狠攥住字條,萬萬沒有想到,趙樽會原封不動把同樣的信函內容還給了他。也與他如出一轍地把綁架之事嫁禍到了兀良罕的頭上。
“國公爺,此事怎辦?”
直接參與了整個計劃的副將張立,見狀問道。
“我等要不要放掉那楚七,換回三爺?”
夏廷德冷冷一哼,即便身子氣得直顫抖,愣是咬緊了牙齒,低低呵斥,“不行,老夫謀劃多年,勝敗在此一舉,怎可為了他功虧一簣?”
“那三爺怎辦?”
夏廷德拳頭攥緊。
片刻,他終是陰陰咬牙,“老夫有五個兒子。”
張立微微一驚,低下頭沒有接話。
夏廷德想了想,突地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看著他。
“去,告訴他們,按計劃進行。記住,只要他們入洞,便密切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