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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
她抽氣著低低吼他,而正在這時,趙樽那些原就警覺性極高的侍衛,還有尖著嗓子高呼的二寶公公,不待招呼也直接從帳外衝了進來。
“殿下!”
“殿下,發生什麼……”鄭二寶嚥了咽口水,“事了。”
後面兩個字,是他硬著頭皮說完的。
眼前發生了什麼事,太簡單明白不過了。
那二人如今正貼在一處,被褥翻卷,床板斷裂,亂成一團,那曖昧氣氛說不出來的詭異。但即便是再不懂男女之私的人也能看得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夏初七很狼狽。
她睜大眼睛一一看過帳門口不知所措的眾人,包括那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漠北趕到了陰山的甲一,雙頰刷的通紅,燒得像在沸水裡滾過的。
“這床太不結實。”
她解釋完,覺得更囧了!
“不是,我是想說,這床它經不住折騰。”
哎喲喂,這好像更不對。
就在她不曉得如何才能維護自己平素的威風時,趙樽卻面不改色的抱著她直起身來,鎮定地拍拍她身上的塵土,問了一聲痛不痛。見她搖頭,他嚴肅地看向門口仍在發呆的眾人,一本正經地告訴他們。
“不過切磋幾招,竟是把床練壞了。”
“……”
“去,換張床來。”
“是。”陳景老實的低著頭,領了一群侍衛下去了。
“嗬嗬嗬,主子,您接著練,接著練。”
二寶公公曖昧的笑著,一張白生生的包子臉上,五官都擠到了一堆,眼睛裡分明寫著“這般練功的姿勢咱家頭回見,練功把床練壞的咱家也頭回見,哄誰呢”,可他嘴上卻是說不出來的膩歪。
“爺,奴才先去備些熱水,等主子練累了,也好洗洗身子。”
他笑嘻嘻下去了,夏初七看一眼趙樽,極是無辜。趙樽也在看她,目光也很無辜。二人再同時看看已經被分了屍的床,面上都出現了罕見的紅雲。
再然後,屋子裡終是傳來夏初七忍俊不禁的咯咯笑聲,聽得帳外正離開的二寶公公脊背生寒。
這是練得走火入魔了?
……
……
陰山行營的軍需都控制在夏廷德的手中,陳景去找他的軍需官伍宗嗣要床的時候,那人正在夏廷德的大帳之中吃酒。
東方青玄也在。
一聽說晉王殿下的床壓斷了,眾人皆是錯愕。
伍宗嗣看了看夏廷德,極是無辜的辯解。
“給殿下備的都是最好的……”
“多話。還不去辦差?”夏廷德狠狠打斷了他,撫著酒盞,陰陽怪氣的笑看陳景,“莫要讓人找了由頭,說老夫怠慢了晉王,連一張好床都惹不得給,那老夫可吃罪不起。”
“是,屬下這便去辦。”
伍宗嗣尷尬地領了面無表情的陳景下去,眾人又恢復了談笑風生。
只有東方青玄帶著柔和的笑意麵孔上,生生多出一抹僵硬。
一群人又吃喝了一會,見時辰差不多了,夏廷德便委婉的屏退了旁人,獨請東方青玄留了下來。
寒暄幾句無聊的雜事,見東方青玄始終不開口問,夏廷德摸了數次脖子上包紮過的紗布,才長長一嘆。
“大都督,老夫有一事不明,還請不吝賜教。”
東方青玄鳳眸微挑,微微一笑,“魏國公客氣,但說無妨。”
“老夫不明白,像大都督這般睿智灑脫之人,何苦投入晉王麾下,效忠於他?如今的局勢大都督應當明白,晉王與皇太孫已然勢同水火,但晉王繼位,大都督能得什麼好?皇太孫繼位卻不同,東方府的太子妃娘娘將會是皇太后,這份尊榮何人可及?”
夏廷德這話除了試探東方青玄,也有激將的意思。
他很清楚,今日形勢突轉,不僅對他不利,對趙綿澤更是不利。
作為趙綿澤的老丈人,他一來想探一探東方青玄對儲位的態度,二來也想探探他的口風,看看夏楚手裡到底掌握了趙綿澤什麼“證據”。
奈何,東方青玄又豈是善類?
微微一笑,他拿話反問他。
“魏國公此言差矣!本座乃陛下的臣子,只效忠於當今陛下,怎會與晉王有勾連?魏國公這種話還是謹慎些為好,以免有心人聽了,給本座定上一個大逆不道之罪,那可不就像晉王一樣,栽得冤枉麼?”
夏廷德心情本就鬱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