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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影響。而哈薩爾與他之間的戰爭,不管烏仁瀟瀟死不死,他們兩個都不會手軟。所以,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你想幫他。”
“異想天開!你怎不去寫話本?”
夏初七輕輕一笑,“大都督謬讚了,我若寫了話本,你會看嗎?”
東方青玄目光微微一暗,眸子裡露出一抹譏誚來,“楚七,你還真是自以為是。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實話說了吧,我與趙樽之間的交情,還沒有好到本座要去幫他的地步。”
“不必裝了。”夏初七眸色晶亮,她似笑非笑地看向了東方青玄妖豔美麗的臉孔,“烏仁瀟瀟死了,對趙樽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東方青玄,我問你,是不是朝廷準備動趙樽了?他們是不是準備用此事來大做文章,就像當初對我父親那樣,給他安一個‘通敵叛國’的罪名,讓他失信於大軍,永世不得翻身?在大軍中與北狄公主擁吻,如今又私放北狄公主,還與哈薩爾過從甚密……這幾條,被有心人利用,足夠了。”
“這些事,你該去問趙樽。”
“我不問他,就問你。”
“你怎麼不問,他為什麼明明知道,還要一意孤行?”
“趙樽與你不一樣,他是個大男人,他有他的風骨。在他的心中,只有該做與不該做,不會因為受到威脅,就違背自己的意願。”
“呵!”東方青玄嘲笑一聲,面上姿容仍是如花似玉,“這麼說來,在你眼中,只有本座不是男人,沒有風骨,暗殺,刺殺,無惡不作?”
“對,你不是好人。”夏初七盯著他,聲音啞了啞,“你派人截住哈薩爾的人,殺掉烏仁瀟瀟這都是你的計劃。只要烏仁瀟瀟一死,殺她的人就會變成提前離開的金衛軍,這樣一來,烏仁瀟瀟死於趙樽之手,他通敵叛國一說,就不可能成立。”
東方青玄鳳眸中琥珀流光,卻陰沉得可怕。
“按你說的,本座又怎會不是好人?”
“因為你幫助趙樽,只是為了幫你自己。”
“哦?”東方青玄冷笑,“這又有什麼說法?”
夏初七看著他,嘴角笑得微微彎下,露出那久違的梨渦來,“哈薩爾和北狄人,比誰都希望能借此除去趙樽。大晏沒有了趙樽,北方大門就洞開了一半,哈薩爾的鐵蹄就可以一路南下,但這都不是你想看到的,你要阻止事態的發展……”
停頓一下,她莞爾一笑。
“你與北狄皇帝,什麼關係?”
……
……
洪泰二十五年的盧龍塞之戰,以北狄軍敗走大寧和大晏軍隊的勝利收官。此戰之後,大晏軍隊取得了開平,永寧以北地區的全面佔領。可哈薩爾為人卻老奸巨猾,駐守大寧及潢水一線,背靠數個北狄重鎮,仍與大晏軍隊形成強勢的對峙。
盧龍塞是一場有歷史標誌性的勝利。
洪泰二十五年六月中旬,從大晏京師文華殿發出的聖旨蓋了洪泰帝的印鑑到達了盧龍塞。趙綿澤以攝政皇太孫名義嘉獎了北伐軍的功績,同時也準了趙樽所奏,對整個北方戰亂地區進行了大面積的減免賦稅,並且強制鄉紳為百姓減租,以恢復民生。
同時,趙綿澤下旨讓北伐軍分兵兩路,從喀喇沁和盧龍塞同時挺進大寧,務必在兩個月內拿下大寧地區,將哈薩爾殲滅在潢水,將北狄人攆回草原去。
京師的聖旨到達不久,六月底,北平府派發過來了北伐軍到達之後的第一批糧草和軍械。
輜重營指揮使夏常與朝廷欽差交接完了糧草,連夜差人從開平運抵了盧龍塞和喀喇沁。並且夏常親赴盧龍塞向趙樽告罪,說北方各府連續三年雪災,加上百姓南逃,北平府布政使馬成弘說籌備軍糧不易。
從夏常的嘴裡,還得到了一個噩耗。六月中,從南方運過來的糧草,從登州府上船,在運往永平府的途中,在渤海海域遭遇了百年難見的大風浪,數萬擔軍用糧草被風流沉入了渤海……另外,夏常還說,朝廷急報,正在籌集第二批軍糧,大約一個月後就能抵達開平,讓趙樽先安撫軍中將士。
自古以來,軍糧軍餉便是軍中將士的定心丸。打仗為了什麼?說到底也是為了吃飽穿暖,軍餉已經兩月未發,軍糧遭遇風浪,軍中將士議論紛紛,餓著肚皮打仗的事,誰也不樂意幹。
朝廷給了發兵大寧的期限,可趙樽仍是遲遲沒有下令。
七月初,文華殿第二道催兵聖旨到達。趙綿澤以洪泰皇帝的名義,讓趙樽務必在七月底以前完成對大寧的合圍。
七月中,趙綿澤再次以仁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