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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護誰?
趙樽沒有給她明確的答覆,她卻一直記在心裡。
不過,此事過去一年了,會不會有關係?
“老孟!”夏初七挑了挑眉梢,沉了聲音,“你們最近這些天,有沒有見到周圍有鬼鬼祟祟的牧民?在駐紮地周圍晃來晃去的?”
老孟沒有從坑裡探頭,只呼呼喘著粗氣應了一聲。
“沒有。怎麼了,小齊,你有發現?”
低低“哦”了一聲,夏初七擺了擺手,沒有向他解釋,只利落地翻身上馬,領了幾名兵士追出去一段路。可除了發現有一串馬蹄印之外,沒有再發現有人。
“估計是附近牧民。”有人說。
“是啊,前些日子,也有牧民活動的。”又有人說。
是,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可她就是覺得,不太尋常。
定神看了片刻,她眯了眯眼,取下帽子拍了拍。
“回吧。”
……
接下來的幾天,果然天晴。
冬天的太陽最是惹人喜歡,可雪化時寒冷且不說,北狄人的耐寒能力明顯比大晏人強,往常在這樣的時候,哈薩爾必定會派兵來騷擾。可這一連幾日天晴,他卻沒有什麼動靜兒,情形極是罕見。趙樽最近一直在派斥候摸哈薩爾的主力位置,也不會貿然出擊,形勢一時膠著起來。
帳外寒風呼呼的吹,夏初七從半睡半醒中驚醒過來。
天氣太冷,帳裡的爐火整夜未滅,就著光線,她輕輕側過身子,看向闔著眼睛的男人,彎了彎唇,慢慢抬手在他額間,輕撫著緊蹙的眉。可下一瞬,卻被他捉了手。
“怎麼還不睡?”他問。
“我吵醒你了?”她略有歉意。
“沒有,我也沒睡熟。”
“怎了?睡不好?”換她問。
他淡淡看她一眼,攬她過來,拍了拍她的後背。
“快睡,今晚應當無事。”
夏初七點了點頭,挨近一點緊緊環住他的腰,等他閉上了眼睛,她卻又再次睜開,膜拜般看著他俊朗的面孔。他的額,眉,鼻,唇,一點點用視線描述著,覺得怎樣看都看不夠。她的男人長得這樣迷人,她實在是撿大便宜了。想想,莞爾一笑,她將手慢慢放到他的胸膛上,撫摸著,感受著他平穩的心跳,低低嘆了一口氣。
“趙樽,這幾日,我心裡老不踏實。”
他低頭來看,撫了撫她的臉,“怎麼了?”
她張了張嘴,還是搖了頭。那種不踏實的感覺,只是基於一種保護的本能,或者說來自女人的第六感,她說不太清楚。他整日事情太多太累,她也不想說出這種“莫須有”的事情來讓他擔心,只好將臉貼過去,蹭在他火熱的胸膛上,小聲兒發笑。
“我男人長得這樣好,我怕被旁人搶了去。”
“不怕!”他低笑,“爺就喜歡你這樣的醜姑娘。”
“討厭,不氣我不行啊?”
夏初七抬頭,準備瞪他一眼,卻對上他漩渦般深邃的黑眸。
“再不睡,爺可不讓你睡了?”
他的威脅來得極為森森然,她臉蛋兒一紅,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翻了個白眼兒,捏著拳頭捶在他的胸口上,隨即又忍不住笑著撫平那一處,放軟了聲音,“趙樽,等這一仗打完了,你說你能不做王爺嗎?”
趙樽似是有點不明白她的意思,卻握緊了她的手。
“阿七準備拐爺去哪裡?”
“哪裡都成。天下之大,難道還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
趙樽眉心微擰,裹緊了她翻過來,讓她平趴在他的身上,然後寵溺地颳了刮她的鼻子,“放心,爺自有主張,屈不了你。”她低低一笑,說不上心裡彆扭的滋味兒,正準備回他一句,卻見他面色突然一凜,“嗖”的抱住她轉過身,從床上坐了起來。
“怎麼了?”夏初七趕緊為他披上衣裳。
他坐在床沿,靜心聆聽片刻,然後飛快地穿衣。
“有夜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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