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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人現眼的事兒。
癟了癟嘴巴,她沒有反駁,只笑眯眯地戳了一下他堅硬的胸膛,然後將一雙凍得發涼的手,嗖地摸入他的領口,在觸到他身上滾湯的肌膚時,舒服地嘆息了一聲,覺得真是太暖和了。大冬天有這樣的暖爐,真是福分。
可她摸了一會兒,他卻沒吭聲兒,她“噗嗤”一聲笑了。
“呆子,想什麼呢?我這樣了不起的女人,會在意他?”
她說話永遠詼諧高調,趙樽習慣了,低低笑著哼一聲,拿眼風剜她。
“你如何了不起了?”
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夏初七笑著勾住他的脖子,揶揄道:“因為姑娘我找了一個了不起的男人,所以我便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
這句話顯然取悅了趙樽,他微微一眯眼,猛地把她納入懷裡,死死鎖在胸膛裡,一低頭,溫熱的唇便烙在了她的額間,溫存片刻,他才淡淡道,“阿七,你再等等。總有一天,爺會用天下最貴重的聘禮來迎娶你。”
夏初七心裡一驚,幾乎霎時抬頭,直視著他。
相處這麼久,趙樽從未在她面前表現出野心來。
這一句“天下最貴重的聘禮”實實在在的震驚她了。
什麼聘禮最貴重?除了皇后之儀,誰還敢稱得上最貴重?可是,以前她沒有與趙樽相好時,看他總被他親爹算計,她是有過很多這樣的想法,希望他能登帝位。可自從明白帝王之心,明白帝王所處的位置之後,這樣的心腸卻是越來越淡了。她甚至願意與他隱於山野,不願再涉及那朝堂裡的陰惡……
“你不喜歡?”他蹙了蹙眉,掰過她的臉來。
目光凝重地看著他,夏初七心情極是複雜。帝王之路,那是一條不歸路,她真的不知是對是錯。兩個人互相審視著,靜黑了許久,她才撫摸著他稜角分明的臉,然後一點一點蜷縮在他的懷裡,慢慢地說:“趙十九,不論你要做什麼,你都不必考慮我。你若願意,我必幫你,你若不遠,我也支援。”
“阿七。”趙樽微微一笑,憐惜地摸了摸她的頭髮,淡淡問,“你還記得爺在清崗時曾經問過你的一個問題嗎?若前有豺狼,後有猛虎,這些猛獸們都想稱王,該如何自處?”
“我怎樣回答你的?”她低低咕噥。
“你說,不想做獸王的猛獸,哪有選擇權?”
“呃”一聲,她呆呆看著他。
那會兒她就是隨意糊弄於他,沒有想到,他記得這樣清楚。
“阿七,你想要自由,我也想過放你自由,可你又撞了回來,我便不想再放了你。可你不是一個能受人約束的人,束縛得太緊,會累,終究你還是想要自由的。但這世上並無真正的自由,你想要最多的自由,就得有至高的權力。我想給你最好的,就必得如此,才不能任人欺了你。”
他沙啞的聲音裡,透出一股淡淡的無奈。
若說誰最懂他,夏初七得排第一個。
“是,說得對。”
她重重點了點頭,握緊了他的手,眼睛裡帶著笑意,也帶了一片潮溼。她知趙樽半生戎馬的不容易,也知他飲盡風霜的信仰。這麼多年熬過來,他哪怕再委屈,也從來沒有生起過奪儲稱帝的念頭,此時他卻說,為了給她最好的,他必須要去爭那個位置。
她鼻子有些酸澀,卻沒有讓他看見,笑了笑,一頭埋入了他的懷裡。
“殿下!”
正在這時,外面有人來報,“漠北十二部來使求見——”
------題外話------
我只想說一句,我的文黃與不黃,你心裡有數,如果這個尺度都叫黃,瀟湘的文一大片都得倒下。
就算沒修改前的,拿給總監看,我也敢,我相信,她也不會說這是黃文。那也不是隱晦床戲,那是人的情感和情緒,沒有過程,沒有器官的,能叫露骨床戲嗎?連人的情緒都不能有,你讓人怎麼寫言情小說?這一段時間來,各種刁難,別人都是秒過,我的文,稽核半小時以上,你是愛我,還是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