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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打過很多戰,卻從來沒有打過敗戰,一定會凱旋歸來娶她的,讓她不要擔心。每個人都會長大,夏初七其實喜歡趙梓月的變化。
“梓月,二鬼活著回來了,你知道嗎?”
這話有點兒殘忍,可她還是說了。每一種傷疤,總是需要剝離之後才能徹底治癒。趙梓月一愣,躲開了她的眼神,拿著那虎頭鞋的手,揪了揪,“他死不死,活不活,關本公主什麼事?”
夏初七瞧了她片刻,“他好像又要隨你十九哥出征北上了。你父皇封他做指揮僉事他不要,說是熟悉哈薩爾,熟悉北方地型,自請帶先鋒營參戰,梓月,先鋒營可是打頭陣的?”她就像閒聊一般,漫不經心地說著,卻仔細觀察著趙梓月的表情。果然,她眼神不停的遊離閃躲,最終還是生氣了,把虎頭鞋一丟。
“你不許在本公主面前提他的名字了,不然我要與你一決雌雄。”
“……用錯成語沒有?”
“沒有!就是一決雌雄。”
夏初七託著腮幫一笑,“好像很嚴重的樣子,那我不說了。”說罷,她的目光瞄向趙梓月的肚皮,突然長長嘆了一聲,“小寶寶,你爹就要去打戰了,是死是活還不知道呢,你想不想見一見他啊?要是他這一戰死了,見面可就是永別了?”
“你還說,你要逼本公主殺雞儆猴是不是?”
夏初七抬頭,奇怪地看著她,“我和小寶寶說話,也惹到你了?”
“你故意的!”
夏初七點頭,“對,我故意的。”
趙梓月瞧她一眼,垂下了頭去,“我不喜歡他,我的孩兒與他無關。你不要再說他了,要不然就與你絕交。”
夏初七欣喜她用對了詞,可還是就事論事,“一個人可生不出孩兒來,血脈相連的事情,這輩子都沒法改變。梓月,除非你不要這孩子,要不然,怎麼都不可能與他沒有關係的,因為你們有一個共同的孩兒,寶寶的身上,流著你的血,也會流著他的血……”
趙梓月生氣了,捂著耳朵,“我不想聽,不要再說了。”
夏初七笑了笑,“你為什麼那麼討厭他?就因為他是你孩子的爹?”她非得哪壺不開提哪壺,趙梓月氣得一張臉漲得通紅,瞪了她一眼,“那個人壞死了,他那麼壞,你為什麼還要為他說話?”
“他哪裡壞了?你都記得?”
“……”被夏初七這麼一逗,趙梓月紅了臉,“反正就是壞。”
“他那不是壞,他是中了媚藥了。咦,那藥不是你自己點的嗎?依我說啊,最慘就是鬼哥了,好端端的失了身,人家還沒有找你負責呢,你倒是生起氣來?”
說些這個事,趙梓月就氣恨。據她事後回憶,那個薰香確實是她自己點的,當時與夏初七吵了嘴過來,她氣糊塗了,拿著抽屜的香就放在了香爐,也沒有怎麼注意。現在又被夏初七提起,她想來想去,好像真的全是她自己的錯,不由又委屈地低下頭去。
“就算中了藥,他也不該那樣待我,啃我嘴巴,還啃我,啃我的……反正就是又壞又討厭的人。”
“……啃嘴巴,還啃了哪裡?”
夏初七逗著她,見她的臉快要紅成猴屁股了,終於憋不住大笑了起來。一掃心底的陰霾,她緊緊攬住趙梓月,長長一嘆之後,才問出一句考慮了好久的話來。
“梓月,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可你的身子不大好,我一直沒好開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那次給你十九哥下藥,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趙梓月癟了癟嘴,看著她的目光裡有一些歉意,卻是搖了搖頭。
“沒人指使我……那個時候我討厭你,不想你跟我十九哥好,所以就偷偷跑進你的屋子,偷了那個藥。”
“可是,你怎會曉得那逍遙散是……春藥?誰告訴你的?”
說到春藥,趙梓月臉上更紅了幾分,瞥了她一眼,才小心翼翼的說,“是梅子說的。”
“梅子告訴你的?”
“她沒有告訴我,可很多人都知道,青藤也知道……”
一聽這話,夏初七腦門上的黑線,繞了一圈又一圈。有一個大嘴巴的姑娘在身邊兒,真是一件極為可怕的事情。想來不僅青藤,只怕她屋子裡的逍遙散是媚藥的事,整個晉王府的人都知道了。
走出雲月閣的時候,她拽了晴嵐過來。
“往後注意點梅子那張嘴!她那張嘴啊,可以抵得上十萬大軍了。”
晴嵐不明所以,夏初七也不解釋,大步往外走。
雲月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