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緊張,想找一句什麼話來說。她不想虛偽,索性大大方方地承認,“要是咱倆沒有做到那一步,我不放心。”見他不語,她嘻嘻一笑。
“吃吧吃吧,吃了就天下太平了。”
他仍然只是喘氣兒,死死盯著她。夏初七耳尖有些燙,主動去吻他,趙樽黑眸著了火,卻別開了臉去,那樣子與其說是在拒絕,不如說是在掙扎。她哧哧一笑,臉紅撲撲的,覺得他的樣子有些呆,也不覺得不好意思了,帶了幾分調侃,又偏過頭去吻他。他突然轉頭,深深看她一眼,像突然發了瘋,壓住她便是一陣啃吻,熱情得像那沙漠裡餓極的野狼遇見了一塊鮮美的肉。
“爺。”她心臟收縮,與他貼在一起,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他的唇一如既往的溫暖,吻得她一陣陣戰慄,每一個細小的毛孔都像被人用羽毛在撩動,興奮地張了開來,歡喜,快活,想要迎接他更多的進犯。
她在貪戀。貪戀這個人的懷抱,這個人的吻,因為貪戀所以不敢試想長長的幾年分離,還是生死未卜的分離,無法互通音訊的分離。在他的掌控之下,她心臟像在擂鼓,很害羞,卻又更怕他退縮,不得不拋下矜持,更賣力去討好他。可過了好一會兒,他卻沒有更進一步。
他還在猶豫?
她不容他抗拒,緊緊抱住他的脖子。
“爺……”
“不急。”他喘著回應,低低的聲音就落在她的嘴裡。他細細密密的吻,像是安撫,又像是撩拔,在她脖子裡掠過一串串的吻痕。他吻得很重,她有些吃痛,卻又深深的沉迷其中,整個人迷迷瞪瞪的閉著眼,彷彿又回到了那月光下的清淩河,只想要完全綻放,在他面前綻放出最為美好的自己。
想法太過美好,她腦補了太多,以至於完全沒有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她雙手雙腳都被趙樽用她的衣裳給牢牢捆住了。只著一件中衣的她受了涼,才紅透著臉睜開了眼睛。
“你這是……?”
她不解,微張著唇看他。那表情,迷茫,疑惑,像一隻用了幾千年的時光才雕琢出來的小狐狸精。野性,又清澈,火辣,又純粹,唇角微微戰慄,等問出了這幾個字來,才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輕“哦”一聲。
“趙十九啊趙十九,原來你這麼重口?*?”
他皺著眉頭,顯然不懂什麼是重口,什麼是*,卻從她身上挪了開去,重重地躺在了她的身側,說話時的呼吸,像打了八年抗戰下來的掙扎,一字一句出口很是艱難。
“不要怪爺!只能把你綁了,才能好好與你說話。”
什麼?夏初七見鬼一般看著他,又看了看自己被捆的身體。
“趙——樽——你個卑鄙小人。鬆開我。”
趙樽看著她,眸底的光芒像黑夜裡浮動的星辰,一隻厚實幹燥的手掌撫上她的臉,像是難壓心底的掙扎,喘著低聲道:“小奴兒如今會勾搭人了,鬆開了你。爺怕把持不住!”
“王八蛋,你這樣算什麼?”
夏初七氣得頭上快要冒煙兒了。死死咬著嘴掙扎了幾下,一陣低罵。可不論她怎麼罵,趙樽卻是不惱,聽著她罵,不回嘴,不辯解,只等她罵得喘氣不止,他低下頭去,再次噙了她的舌,把自己融入她嘴裡,安撫她的每一處憤怒。
一陣溫暖與邪惡的交戰之後,她終是安定了下來,可胸腔裡還鼓動著氣憤。
“氣死我了,可氣死我了,老子想殺人……你不要我就不要我好了,還把我綁起來,搞得我好像……好像多想要你一樣,趙樽,你欺人太甚!”
他輕輕擁住她,順著她的脊背,等她罵完,才低低說:“阿七,戰爭不是兒戲,戰場更不是玩樂。那裡的人手持兇器,見人就砍,那裡的生命,賤如草芥。那裡只有鮮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裡是愚蠢的人類自我鑄就的墳場。在那裡,什麼樣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戰場上從來沒有真正的王者。還記得你第一次在清淩河見到我的樣子嗎?我的傷你見到了,若不是遇上你,若是傷口再深一寸,爺早就不在了……阿七,你是個好姑娘,我如今能為你做的,便是保住你的清白身子,一旦有什麼不測,你還可以許一個好人家。”
“趙樽……你他媽的,煽情來的?”
夏初七眼圈兒一紅,曲過身子,惡狠狠的瞪著他,那眼角的溼潤處,顯然是一種她已經遺忘許久的,叫著“淚”的東西。
“你抱也抱了,親也親了,啃也啃了,摸也摸了,現在你來給我說什麼清白?呵,換普通的女子,你如今不要我,我都只能去投河上吊,以全貞節了,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