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管不了政務。但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在,趙綿澤便不敢當著他的面把你母妃怎樣。要不然,也不會這仗都打了一年多,她也沒有音訊。”
“趙十九,有時沒有音訊,就是最好的訊息了。”
趙樽僵硬的面孔微微變暖。
可握緊她的手,他還是沒有說話。
夏初七知道自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她不是聖母,雖然也會擔心貢妃,但與趙十九的擔憂之情,肯定是不一樣的,程度也會少很多。
思考一下,她靠在他肩膀上,懶洋洋道,“趙十九,怪不得人人都說,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啊。”
趙樽低頭,看著她嬌豔的唇,“何意?”
夏初七撇嘴,笑得狡黠,“月毓說不出來話,不是還可以寫嗎?”
趙樽目光微凝,“她不會寫字。”
“啊?”夏初七瞪大了眼,似是不敢置信,“月毓居然不會寫字?”
“是的。”趙樽道,“她會認一些字,卻不會寫。”
乍然聽見這麼悲摧的訊息,夏初七好不容易鬆緩下來的情緒,頓時又變得頹然了。她千想萬想,怎麼也沒有想到,月姑姑這麼才高八斗的人,竟然不會寫字……
不過,即便不會寫,只要會認,倒也是有法子的……就是會稍微麻煩一點。
眼皮耷拉著,她尋思著詢問月毓的法子,腦袋越垂越低。慢慢的,整個身子都倒在了趙樽的懷裡,閉上了眼睛……
天太晚,夜太黑,懷抱太暖,她想不睡都不成。
“阿七……”
趙樽低低喚了一聲,推推她,見她毫無動靜,又是無奈又是心疼地嘆息一聲,“上輩子定是豬變的,說睡就睡。”
他小心翼翼抱起她,放到自己榻上,拉過被子來為她蓋好。又坐回了大班椅上,情緒不穩地拿過溫在爐上的酒,慢慢地喝。
~
夏初七背對著他,聽不見他的動靜,也看不見他的面容,卻清楚他這此刻焦躁的心情——畢竟事關他娘啊。
怎麼安慰他呢?
猶豫了一會兒,她睜開裝睡的眼睛,眉頭皺了皺,突然狠狠吸一下鼻子,幽幽一嘆。
趙樽的聽覺何其敏銳?
冷不丁轉過頭去,他見她捂在被子裡的身子,在微微的顫抖,像是在壓抑著哭泣聲兒似的,不由一驚。
阿七很少哭的。這是怎了?趙樽面色微變,丟下酒壺,大步過去坐在榻邊,把她和被子一起抱過來攏到懷裡,“阿七,別哭……”
夏初七垂著頭,肩膀聳動著,樣子委屈。
“嗚……別管我,管你的月丫頭去……”
趙樽眉心一擰,安撫地順著她的後背,輕輕扳起她的頭來,面對自己,“不要瞎說,你……在笑?”
夏初七唇角一咧,“是呀。你以為我在哭?”
“你個小混蛋!”
趙樽睨著她狐狸般狡黠的眼,無奈一嘆。
“說罷,你要我怎樣?”
“要你和我睡覺。”夏初七說得極是認真,拍拍自己身側的位置,示意他上來,“趙十九,我獨守空房這麼久了,難得今兒是除夕,過年了,你都不肯陪陪我麼?”
說這話的時候,她面色微暗,可憐巴巴的蹙著眉,那模樣兒太虐心,看得趙樽不免心痛,自覺虧欠於她,再顧不得其他,脫去外袍,便在她身側躺了下來,安撫的撫著她的肩膀。
“是我不好,委屈你了。”
“這不叫委屈,是冷落。”夏初七滿意的哼哼著,依偎過去,貼緊他的身子,舒服地喟嘆一聲,“你身上真暖和。”
“暖和就好。”趙樽道,“值幾兩銀子?”
“噗,你還要不要臉了?”夏初七嗔怪地瞪他一眼,突地又軟了聲音,嘟囔著委屈起來,“趙十九,這年過得……憋屈死了。”
“對不起,阿七……”小婦人嬌嬌的身子在懷裡,趙樽不免心潮起伏,一顆心也從對貢妃的擔憂裡收回,“很快便會好起來的。我答應過你的事,也一定能做到。”
“嗯,我相信你。”夏初七挪了挪肩膀,尋了一個更為舒適的位置,雙臂緊緊纏在他腰上,抬著下巴,嚴肅地看著他。
“你曉得的,我等著你成為這天下主宰那一日,已經很久。嗯,還有,你說要用天底下最重的聘禮來迎娶我……我要做皇后。對,做皇后,打怪獸。到時候,我們家的寶音也可以趾高氣揚的做皇二代了……”
她說得眉飛色舞,趙樽低頭,注視著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