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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她揪住他的小辮子,便探手捂住她放在桌面的手,揉了揉,目光幽深著,一把將她拽了過來,坐在懷裡。
“神仙粥果然有奇效……”黑眸一閃,他聲音微喑,“爺這幾日冷落了阿七,今日得了些空,剛好安撫一番,也順便消消食兒。”
夏初七愣了愣,嗤的笑著,拍打他肩膀。
“也不看看這是啥地方,你敢亂來?”
“為何不敢?”趙樽立有規矩,他與皇后在一起時,旁人不得進園子。所以,他膽兒自然是壯的。更何況,他是皇帝,與自家婦人親熱,誰規定他還得選地方?此刻外面大雪紛飛,亭中溫暖如春,放下帳幔,便是一處消魂的好所在……
“阿七……”他近乎呢喃的聲音,低啞著拂過耳側,夏初七身子微微一顫,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終於反應過來,這貨不是在與她開玩笑。
她淺笑著推他,掙扎,他卻把頭埋下來,擱在她的脖子裡,摟她起來,抱入懷,慢慢起身,親自放下四角亭裡的帳幔,然後將她攤放在被炭火光影映紅的楠木桌上,低頭貼近她,呼吸喘喘……
刺撓中,夏初七雙頰通紅,心臟怦怦亂跳。
兩個人認識了十餘年了,相處也近七年,在夫妻之道上的喜好,彼此自是早已心知肚明,水到渠成。不過,若說按尋常的道理,趙樽也該早已膩味她了。身為皇帝,要什麼樣的美人兒沒有?有機會換換花樣,換換口味,似乎也是人之常情。可她家的趙十九,確非尋常男子,哪怕與她熟悉得早就已經是左手與右手的關係了,仍然食髓知味,樂此不疲地帶著她奔赴在前往巫山的*道路上,頗為享受,也總得魂銷。她若不肯配合,他也能自得其樂,她若肯配合一些,他自然愈加亢奮,大有年紀越長,技術越好,操作越多,姿態越猛的意思,每每能讓她美得魂飛魄散,面紅耳熱。
此事說來猶覺淺,欲知滋味要躬行……
火盆裡的炭火配合節奏似的,“噼啪”不停,紅紅火火的燃燒著,兩個人恩愛合美,好一頓折騰,把院子樹上的積雪都抖得撲簌簌下落方才作罷。雲南初歇了,自是郎情妾意恩愛纏蜷一番,捨不得放開彼此。
“趙十九……”
夏初七累得半趴在他的懷裡,下巴掛在他肩膀上,有氣無力。
“再這般下去,你丫早晚陽虛……”
“無妨!”趙樽把頭埋她脖間,低笑,“有我阿七在,爺便是八十歲,也金槍難倒。”
“吱吱”笑著,夏初七像一隻偷了油的小老鼠似的,身子在他懷裡蹭來蹭去……
“別動!”他看著她一截雪藕似的雪腿,按著她柔若無骨的腰兒,只覺心火未滅,身子仍在叫囂,不得不無奈摁牢了她,不許她再胡亂動彈。
這事兒說來也奇,不僅夏初七不明白,他自己也不明白。都說夫妻日久,便只剩恩情與親情,再難找舊時的歡娛與激昂。可阿七對他來說,卻不是這樣,在她身上,總有一股子道不明猜不透的魔力,讓她成了一處引誘他的神秘所在,每每與她單獨相處,就會忍不住探索,再探索……即便是這會子,兩個人剛剛*事畢,他處理政務又累了一天,身子也有些乏了,卻也沒能壓下那股子火苗。
“阿七……”
他喃喃的聲音,就在耳側。
無須解釋,無須細說,夏初七也懂得,皇帝陛下又野勁發作了。
“我累!”她望天,拒絕。
“無妨,你休息便可。”
“我腰痠。”
“爺給你捏捏。”
“我哪都不舒服……”
“正好活絡經脈,爺幫你治。”
“……趙十九。”
夏初七淺斥一聲,可身子還未轉過來,便被他反抱過去,重重地叉坐於他的腰間。她微微一怔,看向他深幽的眸底,飛快地摁住他的手。
“爺……”
“嗯?”他低應著,看她小鹿似的雙眸可憐巴巴的瞅來,不免失笑。忍了忍情緒,他放開手,原是想要放棄的,可沒有料到,他這小婦人卻突地情緒發作了,雙手纏向他的脖子,那貼合在他身上的線條便輕輕擰動著,主動與他纏在一處。
他激動不已,“阿七……”
“你別動。”夏初七啞聲阻止,“我來。”
不一樣的心跳,同一樣的頻率,在他二人的耳側響過。熟悉的溫存,換了她來主導,似乎也有了不一樣的旖旎之樂。夏初七雙手撐著他的肩膀,半闔著一雙滿是水霧的凝視他片刻,唇微微一抿,湊了過去,死死咬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