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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有啊,你可知道你現在都擁有些什麼資源麼?大晏國舅,錦衣衛指揮使,五軍都督,人長得嘛……也還將就。這可都是姑娘們嚮往的高富帥啊,有這麼好的條件,你不著抖著羽毛耀武揚威到處嘚瑟,過什麼苦行僧的單身日子?毛病!”
“……”
看他不語,夏初七以為他被說服,再接再厲,“我做妹妹的,也不想幹涉你的婚配……只是,你多多少少得親近女子,像個正常男人那樣才行吧?還是說……你喜歡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頓一下,看他抽搐著嘴唇,她嚴肅臉,“成,便是你說喜歡男人,也沒有問題,我是很通情搭理的。”
“……”
“你怎麼想的,得與我交交心吧?”
“……”
她苦口婆心,然而,卻無用。
甲一就像一尊泥塑的雕像,一動不動的聽著,就是沒有回應。
夏初七快瘋了,大力拍了拍桌子,指著他鼻子吼吼,“喂,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生氣的夏初七,粉嫩的嘴唇輕輕撇著,花瓣似的精緻,白淨的臉兒,就像一顆剛剝出來的白蔥……甲一失態地怔了怔,尷尬的收回視線,垂下眸子,像是剛回神似的,拱手道,“實不相瞞,娘娘,微臣心裡,其實……早已有人了。”
夏初七眼睛一亮。
那感覺簡直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笑眯眯地搓了搓氣得發僵的面頰,她往前湊了湊,注意力集中在甲一微微發黑,還帶著淺淺疤痕的臉上,饒有興趣地問,“她是誰?哪家姑娘?”
甲一再次抿住嘴巴,微垂眼眸。
夏初七以為他不好意思了,嗤的一笑,“我說你這個人也是,自個兒心裡有稀罕的姑娘了,為啥不說出來?害得我操碎了一顆玻璃心。說吧,別再等了,再等下去,要是人家姑娘嫁了人,即便你妹夫是皇帝,也總不能去幫你搶回來吧?”
她炮仗似的嘴,噼裡啪啦敲過不停。
可藥廬裡靜悄悄的,除了她的聲音,還是隻剩她的聲音。
看甲一木頭似的,仍是默默不語,夏初七斂了神色,考慮片刻,屏退了金袖等人。
“……哥,你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甲一抬起頭來,目光裡像嵌了兩顆冰球,沒有情緒。
“她死了。”
死了?怪不得……
夏初七倒吸一口涼氣,恍然大悟一般,有些歉疚地道,“哥,對不住,我不曉得……”轉念一想,她與趙樽也是經過生死的人,極是不容易。甲一心底有了一個人,感情的事確實就勉強不得的。嘆了一口氣,她也不再勸解,只是可惜地嘆問,“那姑娘是誰?我可認識?”
甲一為人很悶,今天尤其悶。
在她逼視的目光下,停頓良久方才搖頭,“你不認識。”
“咦,有你認識而我卻不認識的人?”
“嗯。”一聲,甲一答了,卻像沒有答。
“那她是誰家姑娘,總可以說吧?”
“不可以。”甲一刻板的說著,並不直視他。
夏初七咬牙,伸手拿起案几上的墨硯,朝他揚了揚。
“信不信,我砸死你?”
“不信。”甲一坐著紋絲不動,回答得仍然一板一眼,一如當年。夏初七氣咻咻的放下墨硯,覺得這廝還真是個固執不化的主兒,看上去沒有稜角,對趙樽唯命是從,其實滿身都是稜角,就像一塊生鐵鑄成的模具,硬綁綁的,怎麼都扳不彎他。
一陣沉默後,夏初七聽見自己問,“那你總可以告訴我,她到底是怎樣的人吧?”
藥廬裡很安靜,靜得能聽清窗外的北風颳過竹林的沙沙聲,也能聽見火盆裡的銀炭燃燒的“噼啪”聲。甲一靜默了好一會兒,才淡聲回答:“她長得很好看,眉兒似柳,眼兒似月,臉兒似花,會向我使壞,也時常給我慪氣,有時候惹急眼了,還會破口大罵……”
夏初七看他沉吟,似是勾起了回憶,不由唏噓。
“這姑娘確實也是奇女子了。不過大哥,她已然故去了,你也得試著向前看……你這才三十多歲,總不能,從此就不娶了吧?她便是在天上看著,也不能安心的。”
甲一面無表情,不回答,也不拒絕,“看緣分吧。”
夏初七微微一怔,覺得他的話也有些道理。
可不待她再問,甲一已迫不及待的站起來。
“娘娘,屬下還有急事,先行告退了。”
說罷他不再看她,看似恭順的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