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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期待呢?”
“請吧。”月毓立在了門邊,目露譏誚。
“好好替我照顧我婆婆,照顧得好,有賞!”夏初七邪惡的戲謔,“月姑姑,再會。”
月毓惱恨地看著她從容的背影,使勁咬了一下嘴唇,眼眶裡全是恨意。她精心設計了今日這一場巧合,沒有想到,竟會讓她全身而退。不僅如今,還反嗤了自己一局。她氣恨不已,恨不得衝過去抓了她回來,一刀刀切碎。可終究她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涼笑一聲,轉頭入殿。
來日方長,走著瞧好了。
反正深宮寂寞,長夜難眠,最好不死不休。
……
……
紅牆碧瓦,青磚甬道。
柔儀殿沒有派肩輦送她,夏初七領著晴嵐和看了她的手就一直哭哭啼啼抹淚的梅子,剛走出柔儀殿的門,便在門口見到面無表情的甲一。
他沒有說話,臉色極是難看。
可夏初七上上下下地打量他,卻是笑不可止。
“喲,啥時候的事?我怎的不曉得,你竟是做公公去了?”
甲一黑下了臉,他的身上確實穿了一套太監服。
“還有心情貧,看來你苦頭吃得不夠?”說罷,他轉身走在前頭。
夏初七知道他換上一身太監服的原因,是因為在這個女人為主的深宮裡,來去最為方便的便是太監了。但是像甲一這般有男子氣概的“太監”實在少見,也極是惹眼,她就忍不住逗弄他。
“甲公公!”喊一聲,她上前,“談談感想唄?”
甲一沒有表情,“很好。”
夏初七樂了,“好是好,不過你這鬍子嘛,颳得不太乾淨,萬一被人發現了你是假太監,再把你拉去閹割一回,那可就慘嘍?”
甲一板著臉,“反正也用不著,無妨。”
夏初七嘴唇狠狠一抽,“甲公公……你可真讓人省心啊。”
一路行來,她與甲一有一句沒一句的調侃著,不知不覺放慢了腳步。雖然衣裳溼了,可她卻一點不急。前面的路還長,每一步都慌不得。
“七小姐,留步。”
他幾個還未入東宮,便突地聽見一道清悅的聲音。
夏初七緩緩側過頭,只見一乘肩輦停在宮牆的拐角處,肩輦上坐著的素裳女子,身姿曼妙,雙肘優雅地擱於肩輦上,兩幅繡了春海棠的長袖輕垂下來,襯得她容色如玉,極是美好。
對視一眼,她突地一笑,眉眼裡帶了幾分不羈之色,“莫不是太子妃想聽我說一聲感謝?”從趙梓月入殿找貢妃哭訴,又看到阿木爾出現,她便知道,是她故意把趙梓月帶來的。
“你不必謝我。”
阿木爾下了肩輦,一步步緩緩走來,行動如流水拂波,那風姿真是不比東方青玄遜色。最關鍵的是,她雖然清和有禮,卻很難讓人看出情緒來。
“七小姐,借一步說話。”
屏退了眾人,二人相對而視,卻誰都不願意開口說第一句話。
沉默之間,不知是哪一處飄來的薰香,浮動入鼻,繞來縈去。
久久的佇立之後,終究還是阿木爾先開口。
“你就沒有話要問我的?”
夏初七慶幸自己沉住了氣,沒有在她面前失了格調,語氣更是自然從容,“太子妃想讓我問你什麼呢?問你為什麼要來幫我?”說罷,她自顧自笑了一聲,“也行,看在你幫我一場的分上,那我問一句,你為什麼要幫我?”
微頓一下,阿木爾突然笑了,面色卻一如既往的清冷。
“因為我與你心思一樣。”
輕輕“哦”一聲,夏初七似笑非笑,眉梢微微挑開,“太子妃說笑了,我有何心思與你一樣?哦,我想起來了,難不成是太子妃也想下嫁給皇太孫?”她搖了搖頭又道,“那可不太好,我是未嫁之身,你已為人婦,若是下嫁兒子,豈不是亂了綱常?”
換了旁的女人,聽了這話必會大怒。
可東方阿木爾卻像是沒有聽出來,不動聲色地淡淡看她一眼。
“你不必與我裝瘋賣傻,你知我何意。”
“錯了,我真的不知。”夏初七搖頭一笑。
看她如此詭猾,東方阿木爾眉色微變,“他怎樣死的?”
夏初七仍是淺笑,“誰啊?”
這個樣子的她,根本就無法交流,阿木爾眉梢一動,略有不耐,卻也不與她解釋,猶自說道:“你不必忌憚我。我與他到底有情份在,如今他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