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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人弄出那麼些道道來?你這是餓得狠了,還是飢得慌了?”
似是不喜她提到此事,元小公爺面上一沉,可仔細一觀,卻可發現,他臉上隱隱有一抹可疑的紅暈,像是不好意思了。
“沒有的事兒,那小娘們兒,誰看得上她呀?”
“還裝?”夏初七挑眉,“聽過一句名言沒?”
“什麼?”他問。
夏初七笑,“裝逼被雷劈。”
“哪個裝了?”元小公爺哼了哼,風騷地拂一下袍角,輕謾的一笑,“表妹,不是小爺我吹牛,就她那樣的姿色,我後院裡隨便拎一個女人出來,都比她強。你說說她啊,除了小性子軸點,身段兒好點,哪裡好看,到底拽什麼拽?還有,那膚質,咱就不說白如凝脂了,就她臉上還有幾顆小雀斑……”
為了發洩這些日子以來,他無數次被烏仁瀟瀟甩了冷臉的鬱結,也為了扭轉或說維護自己大男人的自尊,元小公爺說起話來滔滔不絕,幾乎恨不得把那烏仁公主拎出來,狠狠踩幾腳,方能解心頭之恨似的。
只可惜,老天爺好像就專門與他過不去。他話音未落,那株老槐樹的背面,便傳來一道壓抑不住的憎惡。
“我長得醜,沒有邀你來看。元祐,你讓我噁心。”
“你,啊?我……”元祐大吃一驚,像被蜜蜂蜇了屁股,幾乎下意識便從石椅上彈起。可等他轉身想要解釋時,烏仁瀟瀟卻已領著阿納日離去了,連一個正面都沒有給他。
“表妹……”
元小公爺斜睨過來,眼裡滿是哀怨。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她來了?”
夏初七又無辜躺槍了,“反正她姿色也不好,你也不喜歡她,聽見就聽見,討厭就討厭,你在意什麼?”
元小公爺自食其果,再被她一噎,不說話了。
夏初七看他可憐,癟癟嘴。
“甭怪!山人未長後眼,哪裡能見到她過來?”
“這人走路都沒有聲音的麼?”
夏初七賤笑一聲,笑得那叫一個邪,“她不是走路沒聲,而是你說得眉飛色舞,耳力不好,命運也不濟……”拍拍他肩膀,她又笑,“好好努力吧。加油,我看好你。我先走一步,找趙十九去了,你好自為之。”
“楚七!”元祐磨著牙齒,臉色難看地壓著嗓子吼,“你兩個也太狠了,他誆我銀子我忍了,你竟連我的好事兒也要攔腰砍斷……”
不待他抱怨完,夏初七便給了他一記冷眼。
“表哥,你能不能聽我一句?”
“嗯”一聲,元祐知她不是在玩笑,也難得認真的斂住了眉頭。夏初七微微一眯眼,語氣凝重。
“你若是喜歡她,就不要再若即若離地挑戰女人的心性了。這世上,沒有一個女人會喜歡花心還不真誠的男人,更沒有一種感情,可以經得過反覆的試探與懷疑。”
元祐眉頭一挑,“誰說我花心,像我這般專情的男人,京師地頭上,再找不出旁人來了。”
他那還不叫花心?叫專情?
夏初七掃他一眼,瞥了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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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時間,轉瞬即逝。
在無數個場合“散步”都沒有與趙樽巧遇之後,夏初七悶悶地吃過午膳,去了一趟秋荷院。藉著看丫丫肚子的由頭,她故意在趙梓月的面前點了一股子歪風,想讓她找人告訴趙十九,她想見他,商量一下為趙梓月選駙馬的考題,還有聖旨之事。
只可惜,十八般武藝用盡,趙梓月偏生是一個天然呆。
她說,“今兒湖裡的荷花開得更盛了。”
她就說,“是啊,好美,你要不要去摘幾朵回去插屋子裡,這會子採花骨朵,晚上就開了,很好聞的。”
她說,“不知你十九哥怎樣了?”
她就說,“是啊,他怎樣了?我今兒一天都沒有見到他了,果然是一個衣冠禽獸,搞得人心惶惶。”
她說,“他就在東苑,你可以帶丫丫去看他。”
她就說,“我十九哥最不喜被人打擾了。”
暗示沒有用,夏初七最後沒法子,只能明示。
“梓月,我想見他。”
這般清楚明白的話,沒有想到,趙梓月竟然聽不懂。她瞪大一雙小鹿似的眼兒,看著夏初七認真道,“那你便去見啊?”
“……”
反正不論她說什麼,趙梓月都可以用她無敵憨純又痴癲的態度給她“飄”過去,以至於當她從秋荷院出來的時候